出那根我曾经和褚哥哥在窗外偷看到的庞然大物。

    远观时就已经大得吓人的鸡蛋尖头是深红色的,下头黝黑色的茎柱体更是又长又粗,周围还缠绕著一管一管突起的紫红线条,我用小手比了比,天啊它竟然有我两个手掌长,而且还要两隻手才能勉强握住。

    「世伯……」

    「嗯?」

    「这个,进不去啦……」

    我想起昨晚看到的自己的小洞口,再瞧瞧眼前吓死人的大东西,怎麼想都觉得不可能。

    「呵,没事,世伯当然不会突然就捅进去,会慢慢帮炫儿弄软弄开的。」世伯笑得很坏,还用手指隔著衣服戳戳我的小洞口,害我「唉呀」叫了一声。

    臭世伯~我报复般地轻轻捏了一下世伯硬挺挺的大肉棒,果不其然坏来世伯一声怪叫。

    不过,下一瞬间世伯一转身把我压在他身下时,就算是我也铁青了脸,因為世伯那粗大到像凶器一样的大鸡巴正顶在我的臀肉间,世伯该不会是要……

    「世、世伯…不是说,还要等七天……」我急忙的说,身体还前扭后躲的想爬开来。

    「别乱动!」世伯的声音和平常不一样,那是一种真正的沙哑……没有了平时总有的一抹玩味。

    我动也不敢动了,装死般平躺著,连眼睛也紧紧闭上,感受著身上世伯全身忍耐的颤抖,还有不断扑打在我脸上的炙热吐气。

    过了好一会儿,世伯才又说了声:「别乱动。」然后,把我翻了个身,背朝上趴著,先是双脚被拉开一点,又被世伯用力推紧,一根热热的东西插在我的腿脚之间,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世伯那大得吓人的阳具。

    「乖炫儿,脚夹紧,千万不要乱动喔。」世伯说,声音很近,我知道他的嘴就贴在我正头顶上。

    我没回声,不过用力点了几下头,代表知道了。

    我的个头到现在还没抽高,身上的肉倒是不算少,除了脸上的腮帮子,手脚四肢都颇有肉感,臀部和大腿内侧更是嫩滋嫩滋的,就连褚哥哥那麼正经的人还会偶尔伸手来捏个一把,说我这身肉和奶娃儿一样又嫩又软,摸起来手感正好。

    现在世伯正用著我这像奶娃儿一样的嫩肉磨擦他粗大的阳具,我感受到他硬挺挺的肉棒子戳过来又戳过去,把我紧夹在一起的腿肉当做菊穴嫩肉一样磨蹭,我不知道这样子感觉起来是否会舒服,不过世伯贴在我脑门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许是很不错的。

    而我自己,其实因為把双脚夹紧的关系,我自个儿的小囊袋也刚好被自己的大腿嫩肉给紧紧夹住,随著世伯上上下下的抽插动作,我的小囊袋也被一揉一握似的揪著裡头的小卵黄,卵黄连带著肚子裡越发酸麻,我也跟著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

    「世、世伯…啊呀世伯……」声音自然是比平常高了八度,只要我肚子一麻一酸,小鸟儿一硬,我的声音就会这样,奶嫩奶嫩的像是我弟吵著要吃奶一样高八度音。

    「炫儿……」世伯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彷彿咬著牙在忍耐什麼似的:「不是世伯喔……乖炫儿,你知道该叫什麼的……」

    嗯,我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啊!啊啊!契…契爹……契爹!契爹!」我的小鸟儿又更硬了,同时我也感受到夹在我腿脚间世伯的粗大肉棒也更硬了,硬得几乎要把我紧闭的大腿给蹭开了。

    我死命夹紧两腿,感受世伯横衝直撞的力道,想像几天后,这粗大的阳具将要插在我小穴裡头衝刺,用那鸡蛋大般的尖头顶开我的穴口,用那双掌长的粗大茎身捅开我的筒道。

    「啊!啊啊契爹!!!!」在我的嘶声中,世伯也发出一声熊吼,声音大到透过我的耳膜直接传达到我的心底,我知道世伯射了,插在我两腿间的大肉棒子捅出水来,全数射到我的两腿之间,还有一部份喷到我被挤压得发肿的囊袋上。

    十岁的现在,我还不会射白水,可是我已经是世伯的契儿了。

    契爹说,我太小了,要等到会射白水,大概还要个两年吧。

    不过没关系,我笑著说,就算还不会射白水,还是很舒服的呢。

    听我这麼一说,世伯却叹了口气。

    干嘛,什麼意思嘛!我趴到世伯身上去,不满意世伯露出这种表情。

    没什麼……世伯又叹了口气,然后说,不会射白水就这副德性,等到你真的长大了,世伯可才真要头大怎麼餵饱你这小淫洞了。

    龙阳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警语:

    恋童、黑暗、微h

    龙阳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by 饭饭粥粥

    第一次见著瑞炫时,是被契爹带去酒席作陪碰到的。

    初次见面的印象,除了讨厌还是讨厌。

    和我同样年纪,都已经十岁了还顶著个腮帮子,一对眼珠子到处转来转去,一整个没一个定性。

    当他不小心把热酒打翻后,彷彿奶娃子般撒娇地黏在他契爹身上,在一旁还有他亲爹及他亲爹的契儿帮他打理一切。

    他们叫他炫儿,彷彿在叫娃儿似的,什麼炫儿嘛。

    我最看不起这种叫法了。

    我总是自称,小玖。就算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被人叫过玖儿。

    那个炫儿小少爷,到最后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大吃特吃,就算酒席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失去节制,一个接著一个不是压著陪酒姑娘就是压著契儿们胡天胡地起来,他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用他圆滚滚的大眼珠到处张望,就像在——看戏似的。

    那天,契爹照惯例在酒席上脱了我的裤子,真枪实弹的弄了一场,之后又让谈生意的客人摸了我几下。那天的客人不好龙阳,没真的捅进来,可是他纯粹好奇的用竹筷拨弄我已经被契爹给捅到出血的穴口,搞不好比再一场真正的交合还要痛也不一定。

    原本,我以為我不会再见到他,那个像头小公鸡般头顶炫耀光环的小少爷。

    可是,我竟然又见到他了,在一个我想不到的场所,在一个几乎是个笑话般的缘份下。

    「咦?你不是那天……」他手指著我,嘴张得可以塞颗鸡蛋大。

    我的惊讶不下於他,就我那天所看见的,他再怎麼样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顺著他的话头,我跟他聊了一会儿,知道他被送来这裡的原因,同时也越发地讨厌他了。

    同样身為契儿,他嫌他契爹对他不够好,他说他想要有个契兄,他抱怨他爹亲送他到这裡来。

    同样身為契儿,為什麼他可以骄傲到眼高於顶,為什麼从他身上闻不到一丝身為契儿该有的自卑?

    讨厌…怎麼会有如此惹人讨厌的人?

    於是,我对他露出笑容,跟他说,我是小玖,比他早些时间来,他要是有什麼不懂可以来问我。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他笑著说,笑容灿烂得就像阳光一样,刺眼得让我厌恶,微微垂下眼,我用眼翦掩饰掉我眼底的黑色。

    炫儿?什麼炫儿嘛!听了就叫人作呕!

    曾经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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