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收购竞争对手企业,本来严烈是雄心勃勃,谁知道自己后院失

    火!如果到最后子公司的资金无法填补,美国市场就只能暂时搁浅了。

    这会是一笔很大的损失,让严烈烦躁。

    幸好,就算老爷子在美国多年的努力白费,也至少不会威胁到总公司,严峻就一辈子在美国作孽好了!

    严烈查了一下严重企业的账目,加起来还是能够应对这边的情况。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准备去睡觉,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二夫人的电话。

    严烈望着手机,刺耳的铃声在午夜回响,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很强烈的不安。

    “喂?”

    二夫人沉默了一会儿,说:“要不是你让我来查这备用金,我都没有发现居然有一笔数额巨大的假账。小烈,这次有大麻烦了。”

    严烈拿着手机,听着二夫人在跟她说总公司被摆了一道的事情。二夫人说肯定有内鬼,这种假账也只有家里的人能做得到。财务已经回家了,二夫人把她几个怀疑的对象列给严烈。

    其实严烈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那笔假账和子公司这边的亏空一核对,就明白是严峻所为。至于他怎么绕过财务做到这件事,那就要再查了。

    严烈一下子好像被推下万丈深渊,原来严峻那天在她家楼下想要说的话超出了她预想太多……也难怪严峻在老爷子去世的时候跪在他面前哭成那样,原来是他的靠山倒了,他这回自己死,还害得全家跟他一起死……

    严烈嘴角抽动一下,但脸部僵硬得无法组织起任何一个笑容。

    同为北半球的美国也处于寒冬,但今年的风雪更大。

    魏婧把自己包裹成一个球,只露出两只眼睛,坚持去上课。

    许久不见的同学约她晚上一起吃饭,庆祝她成为老板。她们说在网络上看见了魏婧餐厅开业的新闻,都为她开心。

    魏婧其实很累,还要赶那一大堆的作业,可是同学们的邀请很难拒绝——她在入学的时候就已经被说成难相处,好不容易被带到了同学圈子里来,她不想再被说孤僻,就硬着头皮去了。

    这一顿饭有酒有肉,还有魏婧很爱的熏三文鱼,一吃就吃到了半夜。魏婧和同学们往学校走的时候,发现严烈在大门口站着。

    魏婧拿出手机看严烈有给她打电话,但她没听见,不知道严烈站在原地多久了。魏婧和身边的同学说了一声就向严烈跑去。

    地面上都是积雪,魏婧几次都差点滑倒,但却没有停止脚步——好像她跑快一点严烈就会少受一份严寒的

    罪一般。

    “你怎么来了……对不起,我没听到手机声。我同学请我吃饭,是去的华人的餐厅有点吵就没听见你打来的电话。”

    魏婧一上来就急着解释,严烈看着她有些兴奋又有点内疚的脸,露出这几天来第一个笑容。

    “没什么,就想来看看你。”严烈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睫毛上的雪落下一些。

    魏婧帮她把肩头和帽子上的雪都拍去,用戴着手套的手捂住她的脸:“是不是很冷?去我宿舍吧?我室友不在,两室一厅有地方住的。”

    严烈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怀中,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抱住。

    魏婧被她抱得有点没头没脑,知道她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也就没有任何的挣扎,无论心里是多么害羞,身后的同学如何起哄。

    ☆、晋江文学城

    魏婧的宿舍很整洁,虽然摆设完全不同,但当严烈走进的时候有种回到三年前在“鬼屋”时的感觉。

    “随便坐吧。”魏婧把全身的保暖武装都脱去,挂到衣架上,严烈也脱了大衣,魏婧帮她把衣服挂好。

    严烈坐在沙发上,魏婧帮她倒了一杯热可可暖一下,但说热可可烫,慢点喝。

    严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传染了魏婧一样的坏毛病,冰天雪地冷到不行的天气她还穿的很少,一条单薄的裤子和薄薄的靴子。现在到了温暖的地方还冻得说不出话。

    魏婧见她握着杯子的双手还有点发抖,便走到卧室去翻出一条厚厚的毯子拿在手里走回来。

    严烈喝了一口热可可,喝得有点急了烫得舌尖有些发麻。刚把热可可放回桌上,就被温暖又柔软的怀抱抱住了。

    身上多了一条毯子,而魏婧从身后围绕过来的怀抱让严烈被毯子紧紧地裹住,一瞬间残留的寒意都被驱逐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你想见我的话你就跟我说啊,我去找你就好。你又不抗冻还穿得那么少,平时看不出,原来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魏婧的下巴轻轻抵在严烈的肩头,头发垂在严烈的脖子上,和流过耳边的声音一样,让她发痒。脸庞痒,心里也痒。严烈知道心里发痒的感觉象征着什么,她也明白这就是魏婧要在她心里种下的种子。

    反正横竖都是爱,反正已经伤过一次了,还会更糟吗?

    “一会儿你去洗澡吧,洗完可能会暖和一点。”

    “和我一起吧。”

    “嗯?”魏婧抬起头,看着严烈的侧面。

    严烈转回来,两个人的鼻尖贴在一起,太近的距离之下让对方的脸庞有些失焦,就是因为这种朦胧,让对方看上去更加美丽:“和我一起洗。”

    魏婧沉默了一会儿,脸颊上慢慢透出一点点的粉红,抿了抿嘴,轻轻“嗯”了一声。

    严烈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脆弱的人或者是一个应该要脆弱的人,而这二十九年中她也的确是很坚强地活下来了。周蜜说她其实很乐观神经很大条,无论天大的事情她都能够很快地治愈。

    在严烈心里,不会有什么大事。

    可是这一次严峻做的这事实在让严烈非常的失望和疲惫,她甚至觉得只要严峻在一天,她就要无止境地操心哥哥的事情。无论自己做多大的努力,多么早晚满世界地飞,到最后也是要面对一个巨大的黑洞,无法见底……

    谁说她乐观谁说她应该坚强,偶尔她也需要成为一个

    普通人。

    偶尔就让她放下所有的工作,任性地站在雪地里,就算被冻透也要等来喜欢的人。偶尔也让她不想过去不问未来地袒露情怀,钻进魏婧的怀里撒娇,让自己舒服,让别人来照顾。

    严烈喜欢魏婧的亲吻她的抚摸,那是一种青涩的温柔,带着清晰又很自制的热情,动作内敛,就像她在自己身下时的隐忍。

    花洒之下,严烈拉着魏婧的手把自己的腰勾住,腿架起缠住对方的腰,双臂扣着魏婧的身子,把她带到身前,贴得更近。

    魏婧望着长发被打湿全部撩到头后方的严烈,发现她的五官真是漂亮。眼窝很深,鼻子相当完美唇上的颜色性感,表情亦是诱人,整个人在花洒下的样子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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