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约是抱在怀里亲了亲,唇间的触感软得像豆腐,他没亲过女孩子,估计再怎么嫩触感也不过如此了。

    过了好些年,弟弟逐渐长高了,抽条似的,也不学好,在学校早恋了,早恋的对象是个身材很丰满的女孩子,跟水蜜桃似的,对于刚刚进入青春期的男性来说简直就是来自成熟世界的诱惑。

    盛醒没经验,要他教,实打实的青涩,连打手qiang都不会,还没完全变声的嗓子叫得跟小猫似的,“哥哥……”

    盛唯第二天就让那个女孩子转了学。

    盛醒哭了,那是他的初恋,一个男人一辈子才有一次的。

    青春期的男孩子是最容易叛逆的,你越压抑,他就越反抗。

    盛唯不再管着弟弟,随他去,最多就是在弟弟玩到夜不归宿的时候,下狠手把人拖回来。

    盛醒很讨人喜欢,几乎没人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身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连一点吻痕都很难找到,想来也是,自己暗地里都警告过那些人,恐怕那些人在做的时候都是如履薄冰吧。

    唯有方天晓是个例外。

    那么多那么显眼的印记,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单纯在占有。

    威逼,利诱,都没有用,油盐不进。

    幸好最后还是分了。

    盛醒这段时间又住回家里了。

    从公司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盛母给他们开门的时候又抱怨了几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公司的下班时间不是挺正规的麽?”

    平时盛唯晚归,她是绝对没有一句话的,仿佛他就该能者多劳似的,她就是偏疼小的,“你爸也真是的,倒腾什么乱七八糟的项目,那是你一个学生该做的吗?他怎么不直接叫你去开淘宝?”

    盛醒忍不住笑了,把手里的袋子拎起来,“妈,我们不是晚下班,是绕到去给你买吃的了,喏,你最喜欢的茶叶虾,你不是嫌家里做的不够好吃吗?我啊特定去城郊那边的店给你买最正宗的。”

    他就是这点讨喜,女人爱他三分钱七分甜,盛唯就闷闷的,属于那种“妈妈我给你十万块你想要什么自己买去”,其实盛母又哪里缺钱了,她嫁个身处高位的老公每天板着张老脸装严肃已是不耐,就觉得小儿子甜甜的,虽然平时作风轻佻了些,看着也可爱。

    茶叶虾是用保温盒装的,外壳早就剥尽了,免得客人伤手,凹槽里放着精致的竹签,盛母拿起竹签尝了一口,满意地笑了,“今天你爸出去应酬了,你们两小子要在家陪我。”

    盛唯不习惯跟母亲独处,不知道该说什么,吃过饭就回到房间里闷着了,盛母忍不住想跳脚,“你瞧瞧你哥,跟你爸一个德行,整日里就知道工作,半点情趣都没有,也不知道将来有谁能看上他……”

    盛醒给她捏肩,“好了,妈你别生气了,二哥他不是有钱吗?”

    “光有钱有什么用,过日子的学问多着呢。”盛母照着小镜子敷面膜,“我怀你们两个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中和一下,一个闷葫芦似的,一个胡不溜秋的,你倒是会哄人开心,可人家不愿意跟你结婚啊……”

    “我才不结婚。”盛醒把下巴靠在母亲肩头照镜子,“我要一辈子陪着爸妈。”

    “孩子气。”盛母嗔了一声,“你给妈妈说说,这次为什么跟小方分手啊?”

    盛醒的眼睛垂了一下,在母亲面前有点委屈,“小方他不要我了。”

    盛母对方天晓的印象还不错,觉得这个孩子还是挺老实的,听到这个分手理由忍不住吃了一惊,“他怎么不要你?”

    “不知道。”盛醒想了想,“可能腻了吧,或者是觉得性格不合适,这也是常有的事。”

    当然他没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太yin乱了。

    盛母心里有些不舒服,做父母的虽然嘴上一直在说子女的缺点,但也只有自己可以骂,要是外人指着鼻子来骂自己的孩子不成器,那心里绝对是怨恨对方的。

    但方天晓是小辈,她不能和对方一般见识,不然太掉价了。

    当初吃饭的时候还说会好好努力能够配上他们家的家世呢,转眼间就嫌弃自己儿子了。

    盛醒很少带人回来家里吃饭的,因为盛父对于儿子的私生活早就不满,把人带过来也只不过是热脸贴冷屁股罢了。

    只有盛醒觉得非常拿得出手的,事先确认父母见了也不会太过瞧不起的,他才敢往家里带。

    类似于孩子的炫耀心理,想让自己的父母看看自己在外面交往了特别棒的人。

    一共也就带过两回而已。

    盛母躺在床上,觉得面膜敷不下去了。

    她有方天晓的电话。

    盛醒跟方天晓同居的时候,她最开始是很不乐意的。

    那地方才多大啊,家具都不是全新的,房子朝向不对,那么低的楼层,旁边高楼盖着,把光照都挡住了。

    结婚讲究门当户对,交往倒不必那么苛刻,那好歹也要在一条平均线上吧?

    方天晓太不会讨好她了,场面上的哄人话也不会说,就每天拍一些照片发给她。

    小醒几点几点睡,几点几点起,早中晚吃了什么,身上哪里不舒服了,做什么事又多花钱了……

    大部分男人都很粗心,方天晓太细了,心细如发,盛母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就这么默许了。

    现在那颗心就好像被蚕咬掉一小片一样,膈应在那,不畅快。

    她给方天晓打电话了,不为别的,儿子有多委屈她还看不出来吗?

    不到三秒,那边接了,“喂……阿姨?”

    盛母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威严点,“小方,你明天下午有空吗?阿姨想跟你谈谈。”

    ……

    第二天,方天晓坐立不安地在咖啡厅的位置上等着。

    盛母很快就到了,先不聊正事,拿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问他要点什么。

    方天晓点了黑咖,不加糖,苦得涩人。

    盛母的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小方,我们家小醒前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方天晓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涩,盛母用勺子搅弄着被子里的咖啡,“我最近听说,你们学校附近那条小吃街要拆迁了,改盖大商场,我听说你姑姑腿脚不好,一个人开着摊位也不容易吧?要是能换个大店铺,再请一两个帮工,也不至于那么辛苦。”

    方天晓诧异地抬起头,“阿姨……”

    盛母笑了,“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还很聪明,大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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