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的。你不是看到第五十七了么?明明一个人入阵,倒生生被□□折磨得痛苦不堪,那明伤暗疾,哪个不比我们更重?更不用说华凌宫进去找我们的那些人手怎么就枉死了。凡夫俗子想要逆天复活一个人本就是违天意的痴心妄想,这是我自作自受,所幸因着想着你,才好从阎王手下捡回条命来。”

    李梓昭听她情真意切这一说,也不好再伤神累得司马堇还要哄自己,却好好摊开工作文案与司马堇商讨,这么司马堇也正经起来,暂且不表。

    她们你依我侬之时,刚出去的原霜却头疼得要死,其实她们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想让司马堇不遗余力帮自己是不可能的,但总归想拿乔多借点力。不过得亏李梓昭和萧无若约的期限将至,司马堇又怕李梓昭和她们夜战论事,圣宗破的消息甫一到她手中,她便随即扔出块印,给了原霜三千调用,然后原霜与木诗她们立马启程随司马堇李梓昭带萧无若练的那精兵,在拜伊山脉入口与白望、叶泽蕊、丰音、胡桃并皇室暗卫数人会合。

    然后却不是萧无若吓唬凌鸢的那般,浩浩荡荡地“潜”入才是他们的作为。

    之前探过的路对于这次的几位而言实在轻松,何况也不知凌鸢是不是一心钻研在秘术之中,把人都调回太庙为她忙活,那几个傀儡军团也没有人组织来阻挡,倒是简简单单就见到了扎营安寨的范十一。

    范十一本在此接应萧无若,见到这一行人之前已经了宫人斥候通传,尽管如此,看到他们时未免脸色不好:“我倒还以为主将大人是真的只去骚扰打探一番,这阵势,却实打实是正式冲击去了吧。她救人心切、盘算谋划,可知我们宫主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倘若这样害了性命恐怕也不着几位一疚的吧。可说到底,我们担忧宫主的心就比你们虚伪卑贱么?如此大计划却不与我们透个声气,十一功夫卑劣,却也能与各位有个来往一二。”

    范十一决计是个脾气好的谦谦公子,能让他这样说话的的确确是惹得这位生气了,他自也不管面前都是些什么人物,只是硬声对待。

    不过这事情也的确是瞒着人家动作为理亏,司马堇莫名成了一行人代表,便道了不是又把事情和盘托出了。

    范十一当然讲道理,既然说了实话他也不会死搅蛮缠地质疑,虽然还是恼火但却很诚恳地把自己这边的情况都摊开来讲了,然后看着司马堇说:“应王殿下,无论如何,十一要与诸位同进太庙。”

    “那这边谁来主持?”

    “不需主持,吩咐下去便不会有半点问题,若是突发状况主管权会按着名字传下去,十八十九都在的。”范十一看了看身后。

    “贵宫倒是折损许多了。”

    范十一这次就没接话了。

    两方又寒暄商议过,方直捣黄龙去,李梓昭料定凌鸢属下已发觉进了人,便赌他们不曾料自己会一到便在这大中午死战了去,所以趁其不备出其不意。

    这一行人面对凌鸢的精英们倒也就半斤八两,毕竟这些亲卫大概也就比白凤十七差上一线,白凤能抵着凌鸢,自然压得过以文入武的这许多,更何况他们这些亲卫多的是傀儡调用,又不惜命,得亏白望架了结界一般的东西扰了傀儡的神智使它们找不着目标,才和亲卫实打实肉刃相交。

    司马堇李梓昭非此战主力,压阵在中,她们对萧无若的计划知道的最多,大概除了萧无若自己操作中的细节不必清晰,别的都了然在胸,看着皇室暗卫护在外头吸引了大部分力量,便与叶泽蕊使个眼色,虽然萧无若也与她们说了接下来这环但白望叶泽蕊却有另外打算,这时算准时光便要自行离开,于是叶泽蕊却是拉着胡桃又确认嘱咐一番,而胡桃便走向司马堇。

    司马堇倒是也听说过这位,她与丰音一高一矮常出入战场之上,格外引人注目,自也很有些手段,也不疑白望和叶泽蕊作为,点了点头。

    胡桃也不多说,便拉了丰音从人群中一路闪了过去。

    说起来胡桃自然见缝插针得简单,丰音却实在目标太大,于是难免被人招呼,胡桃又拉得太急,最终却着了一记擦过腰间,丰音于习武一事什么都好,便是未经历过太多挫折,怕痛得不一般,于是眼泪便激了出来,纵然有克制之意,却晚了些许就被胡桃发现。胡桃的敏锐也足够了,再说她俩约莫是青垩五人中上阵最多的——上战场的人谁心里没点戾气、身上没点煞气?胡桃住了脚,朝那还未有人牵制住的便当心一剑过去,然后拔出剑与丰音道:“与你报仇了,快些走吧。”

    她们正是去太庙祭位正殿里的,萧无若本求白望她们去那边先行摸索凝魂药所在,萧无若自己虽也是机关高手,却难免存了私里心思要自己去接回甄悠之,也怕他人不稳妥,于是这般安排。

    但叶泽蕊有丰音胡桃代替,自然也不会放弃机会稳妥地更快一步。

    ☆、追击

    说了许长,却都是之前谋划发展——

    这时萧无若已经整理好思绪,知道鼎里并无所求,便要找线索了。但这线索在这诡异房间里是难有发现的,连凌鸢自己大概都摸不清头脑的事情,萧无若没自信能就这样推导出来。

    所以萧无若自己扯下块布条扎在伤口上,一荡便□□了战局,凌鸢对付白凤绰绰有余,只没想到十七直接引毒到自己身上纵得萧无若这么快得了空,心里还随性着信马由缰地思量甄悠之去了哪里,这便是她的厉害之处,你说她疯她临事却冷静得异乎寻常。

    白凤见她回来接手,当下心里轻松,退到一边去找十七不表。

    萧无若正要开口诱导,却被凌鸢抢了先:“你知道便知道又何妨?她不见了必是逃了,可这太庙里十层外十层都是我的人,她虽是魂体却被我下了现形的咒,我的人可不是瞎子,我之前就吩咐了倘若看着贞家的孽障,但锁拿了给她瞧瞧我圣宗的惩诫才不辜负她们一门的坏心思不是?”

    萧无若怕是她激将,只当不信,反而笑话道:“既然你不怕,不如由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这老巢外头现如今该已经易主了。”

    凌鸢好像没被吓着,下一瞬却已经出现在那通道口,往外扎去,萧无若紧随其后,而后身后便闭合起来,甚至一副那门都未曾出现过似的模样,萧无若弄不清缘由,却知道不能太计较细处,只牢牢尾随凌鸢,欲与她背后一击,这自然不好得手。

    一路上的确没见到几个圣宗亲卫,寥寥两个也一副有要事禀报的严肃脸色,萧无若自然心下大喜,知道司马堇李梓昭白望叶泽蕊都尽数赶到来回援了,又想到甄悠之逃出去被她们找到的可能性更大,更是安心不已。

    凌鸢哪里还去管萧无若在身后穷追不舍,就马不停蹄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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