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对她百依百顺,可是她的自信仅仅局限在过去,现在就患得患失了那么今后呢?

    她不确定,仅是莫名地不安。

    走到医院门口,路稣年问她:“现在要去哪?”

    晴阅眨着眼睛,“先回家,晚点再去你家吧,你知道的,我不大习惯那种场合。”

    “继杉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跟我先回趟公司,嗯?”

    “不了,晚点你来我家接我就好,我打车回去。”

    晴阅走后,路稣年往医院方向走去。

    护士来回好几趟了,见着椅子上的男孩同一个表情同一个姿势,这么久了还没个变化,就和旁边的护士小声嘀咕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的东西很杂很乱,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把事情讲清楚,不能再继续了,本来就是自己不是,他思考欠佳造成的后果终将是要自己去弥补。

    但难过的是,好不容愿意相信一个人,能够毫无保留地说出秘密,所以,就这样失去了吗?

    路稣年走近,他连头都没抬,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

    “要呆到什么时候才算好?”路稣年问。

    他抬头,疑惑地望着路稣年,想了又想,说:“现在几点?”

    “快五点了。”

    那医生是不是应该要下班了,路锦丰问:“你来医院干嘛?”

    路锦丰脸上淡淡的粉红,细细的一层绒毛,一副呆萌的模样,路稣年手抚/摸上他侧脸,“来医院是看病的,不然还能做什么,闲着没事做跟你一样来医院坐一下午逛一圈么?”

    原来有一下午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站着不要动,等我二十分钟,我跟你一起回家。”路锦丰看见不远处孙亚斌的身影,忙起身和路稣年说道。

    二十分钟不要动?路稣年神情漠然,“你在开玩笑么?路锦丰,我没你有能耐。”

    路锦丰刚走几步,就被路稣年拉住,“我没开玩笑,我很认真地跟你说话。”

    “我怀疑你听不懂人话,路锦丰,傅坤楠……”

    又要提醒他医生有多糟糕,以此衬托他有多专情吗,路锦丰打断他的话,“那么哥是生病了吗?生病的人得先挂号,不挂号最起码也要去看医生。”

    护士长是这么跟他说的,不挂号是不能直接找医生。

    “去找傅坤楠?”路稣年拦截他的去路,单手揣进衣袋里,转向别处,稍许,视线停在路锦丰脸上,“不用多此一举,傅坤楠明事理,他走过的桥听过的道理见过的世面不在你想象范围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

    ☆、bsp;47.俯瞰云间

    他低下头,弯而长的睫毛随着眼睛一颤一颤,也是,医生他什么都懂,他摆明了是多此一举,这样的做法还真是蠢。

    医生就没把他当一回事,他说过的那些无非都是琐事,要不是自己,像医生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愿意跟他一起,再说了,他们的相处模式根本就不是在交往。好像医生也并没有阐明说愿意和自己一起的吧?

    他真的好像多心了。

    “我要走了,你去挂号吧,既然有病那就好好地去看病。”他抬头,又改变主意了,说:“我不走了,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去看病吧。”

    路稣年:“我的病医生说治不好。”

    “那就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还是回家好了。”他反应快,没等路稣年发话,就问:“治不好的病是绝症吗?哥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真抱歉,我现在才知道。”

    路稣年懒得跟他废话,两人起初还是并肩走的,一会功夫,距离越拉越大,路锦丰慢悠悠地在后边走着,图个清静。

    以为是回路家,不想路稣年带他去了晴阅住的地方。

    晴阅在敷面膜,听到门铃知道是路稣年,面膜还没取就去开门,见到身后跟了个路锦丰,便小心翼翼地笑了下晃动着手示意打招呼。

    “还要多久?”路稣年问晴阅。

    “就好了,等我十分钟。”晴阅比划了个ok的的手势,“没想到你会带他来,锦丰,需要喝点咖啡或果汁吗?”

    路锦丰说:“有没有酸奶,我饿了。”

    晴阅戴着面膜,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挑起的眉头还是可以看出露出优雅迷人的笑容,“有泡面,不知道你吃不吃,桌上还有我上午烤的面包,我家饮料很多就是没有你想要的酸奶……”

    “那就算了。”他说。

    见晴阅走向洗手间,路稣年轻而易举将路锦丰压倒在身旁的五指担任沙发。

    沙发很是柔软,却不免还是被路稣年的突如其来惊讶到,贴在耳廓温润的气息还是将他激得满盘皆输,他始终装不得云淡风轻,皱着清爽的眉头,“路稣年,你手肘撞到我小腹了。”

    “我让你不要上来,你到底想干什么!”路稣年声线低沉,眼里盛装怒意。

    路锦丰推了他一把,本就无意将他怎样,路稣年起身理了理衣服,他盯着路稣年眼睛看,笑容和煦,“比起来这,我应该更愿意回家,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哥是带我来了大嫂家,如果早知道那么哥,你说我会来吗?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医院里他想了很多事情,想通的想不通的都在想,等回过神,路稣年就在他眼前,他以为是傻了出现幻觉,路稣年手轻抚上他侧脸脸上露出温柔专注的神情,他就在想被这样的男孩至死不渝地爱,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有时候也想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好让自己可以清醒些面对现实的,可是他摇摇欲坠的心早就破裂地不堪一击,还要他怎样嘛?

    他哭不得骂不得打不过躲不起的,他除了强装自己什么都不在意,他也就真的没有多大能耐,可是路稣年的强势,他终是忽视不了……

    “现在你敢走出这个门试试。”路稣年语气冷冽。

    路锦丰回过头,两手垂在裤缝间,“出了门会怎么样?打过骂过冷言冷语讥讽羞辱,还有其它的吗?”

    “路锦丰你给我清醒点!”

    他笑,眼里的忧伤泛了滥,他问路稣年:“还要怎么清醒,这样不是很好吗?”

    晴阅出来,见路稣年坐沙发上喝果汁,迟疑,“路锦丰呢?”

    “楼下买手抓饼了。”路稣年说。

    楼下没有手抓饼,晴阅家住在四楼,楼下的楼下还是楼下,再者还是住户,晴阅走神,然后眉眼含笑:“他有很好看的眼睛,来路家真是可惜了。”

    双眼皮的男孩世界从不缺乏,光洁的额头,修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略显淡淡忧郁气质的男孩,她也遇见过,只是态度傲慢却又亲和,性子清高然后又笑得纯真的少年,不得不说路锦丰流露的气质,称得上迷人。

    “对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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