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最后,燕惠从屋里出来了,几人商量一番,最后同意了,好生谢过夫子们后,还应承到过几日去酒楼请客庆祝。

    于是,昨天提前发的萌萌小段子在这里!!

    微剧场之——阿礼的“春梦”

    钟仪坐在阿礼的右边,漫不经心地听着台上的老头说着冗长的大道理,头一点一点,很快,“小鸡啄米”就成了固定姿态——不点头了,直接闭着眼睡过去了。

    钟礼看着钟仪从挣扎到入睡,再到昏睡,微微一笑,轻轻地将他的脑袋搭在自己肩上。

    钟仪的头发长了,落在钟礼的身上,缠缠绵绵的环绕着。

    钟礼用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卷弄着。

    温热的呼吸在自己的耳边,钟礼看着近在眼前的睡颜,发怔地看他纤长的睫毛,目光下移到微张的唇,似乎表示着某种诱惑。

    他瞬间回忆起年少时候他们一起去爬山,回来小仪累得在马车上便睡着了,也是如今这幅模样,只不过,自己当时没有……

    钟礼的眼眸闪过一道光,他轻轻地,凑近了钟仪的脸颊。

    随着距离的拉近,钟礼发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终于就快要贴近钟仪的双唇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被摇晃着。”唔?“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天花板?

    钟礼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居然在床上,片刻之后,自己淡淡失落。

    钟仪在一旁看着他眉头轻锁的模样,有些奇怪:”阿礼,你怎么了?“钟礼回头一看,却发现钟仪正坐在他身旁,**着上身,白皙的肌肤光滑细嫩。

    钟礼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邪邪一笑:”没什么。“他心想:似乎,还是醒来更加美好。

    ☆、第四十五章 远去

    那天晚上,钟仪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起爹爹娘亲说:“虽觉得锦和苑的开学日期不怎么巧,但是对小仪是件好事,再说,放假回家也可以看看我们,男孩子,到这个年龄不要太念家了。复制网址访问 %”

    不仅仅是这样,过年的时候,明明是一年之中仅有的,阿礼回来的日子啊。

    钟仪在心中默默地想。

    燕惠似乎看出了钟仪的想法,道:“虽然阿礼过年刚好回来,不过他一定支持小仪去的。”

    钟函道:“我写一封信给阿礼吧。”

    上次写信去繁城,还是去年要去河城过年时候的事情,阚元阁对于家书管的也很严,钟函和燕惠不经常写书信,说是怕给阿礼带来麻烦。

    事实上,阚元阁一向是根据学生的成绩做调整,比如说阿礼表现优异,他寄给家里书信的次数比一般人要多一些。

    大约过了十几天,阿礼的回信就到了。

    钟仪从下人手中接过,连忙拆开一看,上面依旧是简洁的几行有力隽逸的字体:此事甚好,锦和城,琴师之乡,锦和苑,琴师天下。

    钟函接过一看,笑道:“看,阿礼也支持你去。”

    这件事情就板上钉钉了。

    到了冬季的那天早上,起了很大的雾,那天是二月五日,书院还没有放假,所以一大早就去。

    燕惠嘱咐道:“书院的东西要带全了,到了锦和苑说不定派的上用场。”

    钟函带着钟仪去了云英书院收拾他的学习物品,此时学堂里面只有李牧,他看着钟仪一样一样地从书桌肚子里掏出书本,再一样一样地放进箱子里,问道:“钟仪,你这是干嘛?”

    钟仪转头,笑了笑:“我暂时不来上课了。”

    李牧追问:“为什么呀?”

    “呃……”钟仪想到可能这事还没有完全公开,所以李牧不明白,他想了想道:“打算去外地上学了。”

    “哦。”李牧有些失落的样子:“上的好好的,为什么去外地……”

    他的声音不大,于是钟仪将此归为了他的嘀咕声,并不予回答。

    等他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钟函微笑地走了进来:“好了,我们去祝夫子那儿吧,我刚刚和他说过了。”

    接着钟函留意到了李牧,同他打了个招呼。

    他们后来便离开了学堂,去找祝夫子。

    “钟仪,呃,那个,你以后还回来上学吗?”李牧结结巴巴地问道。

    钟仪摇了摇头:“可能不了,告辞。”他向李牧微微一笑,离开了。

    李牧看着钟仪离开的背影,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意味,带着微微的哀伤。

    祝纹原先便知道此事,得知他们今天便来收拾东西,于是等到他们来到他的书房的时候,发现祝纹的书桌上多了几本小簿子。

    祝纹微笑道:“恭喜你钟仪。”

    钟仪连忙说:“谢谢夫子。”

    祝纹将桌上的小簿子递给他:“这是我从一开始关于短曲创作的构想还有辅助你的一些笔记,拿去吧。”

    “什么?”钟仪微微讶异,接过一看,发现第一页就是当年他恳请祝夫子辅导他提高短曲创作的方案。

    心中涌上一片温暖,却又掺杂着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祝夫子,谢谢您。”

    祝纹谦和一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了锦和苑,要多加学习,下次回来的时候,我可是要检查检查你的功课的。”

    钟仪坚定道:“自然,我不会辜负夫子的期望的。”

    钟函对祝纹说:“二月九号那天晚上祝夫子有空吗?”

    祝纹颔首:“何事?”

    钟函笑道:“是这样的,二月十号小仪就要走了,前一晚上,想聚一聚,如果你能去自然极好,我们为你对小仪的栽培表达感谢。”

    祝纹笑道:“自然可以。”

    他们提着箱子下楼,熟悉的阶梯,熟悉的大厅,熟悉的花花草草,熟悉的知琴楼,熟悉的云英书院——再见。

    钟仪站在书院大门,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有不少学子进去了,人来人往,茫茫大雾里的书院倒是没有凄凉之感,可是,他站在门口,却觉得有些凄凉。

    钟仪随着钟函向外走去,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对于母校的离别不舍吧。

    过了几天紧迫的打包工作,无非是换洗衣物,保暖衣物,平时用品之类。

    翻找书房的时候,钟仪带上了那只刻着“礼”字的铃铛。他记得,每次来来去去,阿礼都是带着那只刻着“仪”的铃铛的,他又深蓝色的缎带系着,放在贴身衣物的口袋里。

    看着闪着光的铃铛,钟仪想着,带着吧,

    燕惠帮他收拾着最后几件毛披风,道:“给阿礼整理东西都弄出经验来了,看看,娘亲的成果。”

    燕惠笑吟吟地看着钟仪,钟仪看着墙边的三个大箱子,有些难过:“娘亲,我不想去……”

    燕惠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瓜子:“小傻瓜,你要珍惜机会,去琴师之乡多熏陶熏陶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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