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为自己带来快感,邵瑾炎情不自禁的摸上凌晨的头部,揉着他黑亮的发丝。

    不想让邵瑾炎有一刻的分神,凌晨更加卖力的讨好起邵瑾炎前面的这支qiang,舔着舔着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被人抵着,下一秒……他就被邵瑾炎按在胯下快速的吞吐着他的巨大,一下又一下,直到他都快吐了邵瑾炎还没有放过他。

    就在凌晨精疲力尽,面部肌肉都已经有些麻木时他终于听到邵瑾炎从上方传来的一声闷哼,然后伴随着一阵加大力度的抽动,一阵热流直直的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呕!……我喝进去了!”干呕了半天还是无济于事,凌晨一生气使劲捶打了邵瑾炎的肩膀一下,打完后就后悔了,满脸担心的给他揉了半天,懊悔的问他有没有事,疼不疼。

    “过来。”邵瑾炎抓过正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顺势把他拉到床上,手指顺着凌晨背后的曲线向下,一路探到那个私密的部位。“你也有反应了吧,我帮你解决。”

    “等,等等,我前面有反应,你摸我后面干嘛!”

    凌晨满脸通红,对于邵瑾炎前后的差别待遇表示严重不满。

    邵瑾炎一脸无辜。

    “我就是摸摸你最近长肉了吗,又不会真qiang实弹的干上一发。放心,我不会冷落你的小弟弟。”

    说着,他一把扯下凌晨碍事的长裤,看着里面露出的白色内裤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魏坤?

    一夜过后,邵瑾炎的胡渣又渐渐地冒了出来。凌晨站在他的病床边一脸阴险的举着刮胡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像是要对昨晚邵瑾炎的为所欲为报复一般,不断挑战着邵瑾炎敏感的神经。

    冰凉的刀片在邵瑾炎的脸上不断划过,脸上的白色泡沫也被一点一点刮掉,面对着凌晨意味不明的笑脸,邵瑾炎只觉得毛骨悚然,他的脸面此时全掌握在面前这人手上,他要是手一抖,自己就得毁容了。

    顺着自己的视线向右侧那人所站的位置撇去,却发现一大清早他穿的如此凉快,紧身的小低胸背心,胸前和颈项的美景一览无遗,纤细的腰肢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就这样偷瞄着旁边人的白皙肉体,终于如坐针毡的结束了这漫长的洗漱。

    接过凌晨递来的毛巾,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水渍。邵瑾炎开口道:“刚才你给我刮胡子那架势,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毁容呢。”

    凌晨挑眉,有些抗议的说道:“我哪有这么粗暴,明明很温柔技术很好。”

    “哈哈,你这么说倒让我想到了另一方面。”

    看着凌晨逐渐变臭的脸色,邵瑾炎赶快转移了话题。

    “不开玩笑了,明天开始我想回家休养。我已经没事了,没有必要每天呆在医院里。”

    本来以为凌晨会一口拒绝,但是他没有。

    他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的说道:“那我要征求一下医生的意见,如果他同意你出院回家休养,我就没有意见。”

    邵瑾炎点点头,随即换上一副邪恶的笑容,大手一捞,紧紧扣住凌晨的腰把他拉向自己,隔着衣服直接摸上他的乳头,使劲掐了一下。

    “正事说完了,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你为什么一大清早就穿这么骚!”

    凌晨被那粗暴的一下捏得发疼,不禁啊的叫出了声。

    在看到邵瑾炎裤裆里迅速挺起的部位后,气愤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淫者见淫!我穿的就是普通小背心,哪骚了。”

    笑着挡住了凌晨挥向自己裤裆的手,邵瑾炎也不生气。

    “打坏了你可就没有幸福可言了!”然后他半眯眼睛目光露骨的在凌晨的身上看了个来回。“在我眼里,你穿什么都骚。”

    凌晨哭笑不得的推了面前的人一把,“我能认为你这是夸我有吸引你的魅力吗?”

    “当然。”

    转天,邵瑾炎如愿以偿的办理了出院手续。

    凌晨一路上搀扶着邵瑾炎,直至走到医院门口。邵瑾炎神色不自然的避开了凌晨的手,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我真没事了,又不是残疾人,你不用一直扶着我。”

    凌晨怎么会不懂邵瑾炎的心思,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过医生也说了,邵瑾炎身体已经没有大碍,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补充营养加强锻炼才能早日康复。

    “一会儿严莫就到了,我们在这等会他吧。”挂掉电话,凌晨走到邵瑾炎的旁边,让他把手搭在自己腰上,然后便一起走到树荫下等着严莫。

    “严惜不过来?”邵瑾炎皱眉。

    确实很久没见到严惜了。凌晨最后一次见他也是邵瑾炎刚住院的那次,从那以后就没再见到他。

    “严莫说他有事来不了,估计和那个方森杰有关。”

    “真甜蜜啊。”邵瑾炎大大的叹了口气,但心里也为严惜能找到自己的爱人而祝福。

    这一声简单的叹息,听到凌晨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

    “怎么?你吃醋了?”

    看着面前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某人,邵瑾炎只觉得可爱极了。

    他手上稍一用力,捏得凌晨哇哇直叫。而后戏谑的说:“别吃干醋了,严惜找到真爱,我只是为他高兴而已。我已经有了你,哪还有功夫吃别人的醋。”

    凌晨没再说话,只是眼角的笑意出卖了他。

    他的眼睛看向前方朝他们驶来的红色轿车,心里嘟囔着:这还差不多!

    邵瑾炎坐在副驾驶上,严莫开车。凌晨只能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游戏听着前面两个人谈论着公司的事。他一个医务人员对做生意投资这些真的一窍不通,所以听着听着已经快睡着了。

    只不过突然蹦出来的邵瑾风三个字让他成功清醒过来。是啊,他都忘了还有这个奇葩的人存在。

    听到他们在前面的谈话,凌晨也总结出来个大概。邵瑾风喝的醉醺醺的在他父亲的葬礼上大闹了一场,以至于邵家的亲友都对他颇为不满,邵瑾炎本来已经放他一马,结果他又跑上门来挑衅,严莫实在看不过去,强制的把他囚禁在一个朋友的家里,等待邵瑾炎的发落。

    而更巧的是,邵瑾风之所以胡闹,是因为邵瑾炎的后妈,也就是邵瑾风的妈妈在他爸爸去世的同一天,和邵瑾炎一样也遇到车祸,不幸的是她死了。

    听完他们的对话,凌晨只觉得邵瑾风也是个可怜人,而且从此以后无依无靠。不管他再可恨再变态,他都与邵瑾炎是xiong-di。

    沉默了一段时间,严莫突然开口:‘忘了告诉你,我把邵瑾风囚禁在魏坤那里了。”

    凌晨一头雾水,魏坤?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邵瑾炎的怒吼。“他只是不懂事,但他并不坏,你把他放在魏坤那,是想让他被玩死吗!”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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