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用力的深拥这个人。

    “不是的,我和流光只是挚友。而你,才是我想要一辈子长长久久的人。”

    “而你,才是我想要一辈子长长久久的人。”这句话一直在君浅熙的脑海里回荡,心里甜蜜的不行,嘴上却不肯放过,“只是一辈子而已吗?我还以为是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吗?”顾西决恍惚了一下,呢喃道。

    “难道阿决觉得一世就已经腻了吗?”君浅熙见这个人竟然恍惚了,心里的不满像是火山一样开始喷发,阴暗面也出来了,若是阿决不想跟她永生永世,那她无论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或是轮回里,都不会放开的。

    “怎么会腻呢?”顾西决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立刻安抚道,“能与子悦生生世世,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顾西决发现,自从谈恋爱以后,情话技能就已经开始上线了。

    “如此最好。”被安抚了情绪的君浅熙才肯罢休。

    温香暖玉在怀,顾西决心里难免一阵悸动,微低头望着那不点而红的樱唇,心跳的更快,想着自己同子悦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吻,或许自己可以主动一些。

    君浅熙察觉到顾西决的动作,默不作声,巨大的欢喜盖过了心底的一丝涩意。

    顾西决的唇触到那一抹温润时,脑子里就像是炸开了花一样,看着子悦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心底的欢喜更加的放大,也忍不住开始了唇上的厮磨。

    子悦的唇温温凉的就像是水晶似的果冻一样,她忍不住在上面轻咬,却又舍不得用力。不一会之后忍不住伸出香软的舌头探入深处,去寻另一处香软,互相交缠着。君浅熙没有拒绝她,在她探入了舌头打开牙关时,就没有让她多费力就迎了进来。

    两人在深情地拥吻着,津液在彼此之间交换,亲密无间。

    顾西决的动作还是生涩的,但是有着君浅熙的回应,越发的鼓励她了。她的舌尖划过君浅熙口腔中的每一处地方,寻着里面的小舌一起共舞。直到君浅熙嘤咛一声,她才慢慢放轻了动作,只是在唇瓣周围细细地亲吻。

    当空气被这个极致的吻耗尽的时候,君浅熙才依偎在顾西决的怀中细细地喘着气。她的身心早就随着自己心的沦陷完全接纳了顾西决,所以才会对顾西决一丝一毫的亲近而感到欢喜动容。最初之时,只是被浅浅的亲吻,她的身体里就会被勾起埋藏于深处的欲望,想要同阿决更加亲密一些,最好毫无保留,深入骨髓。

    而顾西决在想着,叶流光临走时说的那句,“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她低低地笑出声,果然是没有说错呢。

    ☆、面具和小黄书

    晚间的时候,两人用过晚膳之后,君浅熙就提出要求,要参观顾西决的卧室。顾西决挂着宠溺的笑容,应了下来。

    进门的时候,顾西决就发现里面的景象已经变了一些,多了一些装饰,比之前的简简单单看着更加的华贵了一些,但没有那些极尽奢华的感觉,窗台上摆放着清新素雅的墨菊,窗外新种植的湘南紫竹,淡淡的熏香点燃,轻盈的香烟飘散在空气中,格外怡人。

    看来这也是旬一的布置了,知道自家公子的喜好,布置自然不会让顾西决失望。

    “旬一真是有心了。”顾西决扬眉笑道。

    君浅熙感受到她心底满满的喜悦,自然是知道阿决此刻心中欢喜。见她如此,心底也随着愉悦起来,握紧了另一只手,抬眼间,星眸熠熠,灿若繁星。

    房间内的布置恰到好处,顾西决眉头一挑,目光落在了距离书桌几丈外的一桌屏风上。屏风上镶嵌着一块大约一人半高的巨大白石,这是产自圣枢淮南的一种天然石,由于多年雨水的冲刷,形成了画意诗情的山水石,雨水过后,遗留下一幅山水画。

    圣枢文人最喜风雅之物,这类事物自然也就受到了极大的追捧,随之这山水石的价格常年来都是有市无价的,而眼前如此巨大的屏风,又不知如何天价。

    顾西决一览石中之画,颇为喜欢。只见江天一片白雾之中,青山隐隐,白云缭绕的迷蒙之中,一点夕阳尤红,青鸟翻飞直入层云间,孤翁临江而钓,朦胧缥缈,自有一派乐在其中。

    不过这位置也实在是巧妙,顾西决倒是想起那晚之事,想来旬一也是心气不平的,不然又怎会在那日之后吩咐工匠修复拿到划痕之后,依旧立了一道屏风在此。

    “阿决这是想到了什么?”君浅熙见她神思有些飘忽,又是这这个位置,知晓那晚情形的她怎有不知顾西决想到了什么。只是,阿决依旧不知道那晚是何人呢。

    她一向带着些冷意的眼眸中此刻竟是带着些许的戏谑,似顽皮又分外灵动,藏在眼底的笑意不自觉的泄露了出来,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顾西决觉得有些怪异。至于怪异在哪里,她又说不出来,总觉得自己不知道些什么事情。

    “只是想起了几月前的一件事情。”顾西决如是说了,却引来君浅熙的一声轻笑,她兀自诧异的很,还是说道,“而这屏风的位置正好是那晚与那名刺客打斗留下的划痕,那日之后,旬一心气不平,叫人填了之后,约莫是看着依旧不顺,才立了屏风吧。”

    “想不到旬一是那么一个计较的人。”君浅熙笑意盈盈说道。

    “这倒不是,刚开始估计是不高兴有人来刺,之后再看这位置该是易回想起,再置一道屏风会看着舒服一些。”顾西决觉得要为旬一辩驳一下,旬一这应该是现代所说的强迫症了。

    “看着不顺眼吗?”君浅熙呢喃一句,心中觉得阿决此时分外可爱,若是不给阿决一点提示的话,估计她都不会意识到那晚前来的人是谁呢。

    “不过,那人的功夫确实厉害的紧,怕是世上少有。”顾西决回忆起那时与那黑衣人的打斗,只觉得那人境界也不必自己来的差。

    “阿决当真如此认为?”君浅熙眼中有着狡黠与自得,说道。

    “那是自然。”顾西决不知为何子悦会有此一问。

    “那阿决可是记得那个位置?”见顾西决实在是想不起来,君浅熙也不再逗着她了,纤手一指,就等着看顾西决的表情。

    顾西决顺着素手指去的方向一看,那个位置,似乎是元月节之后,旬一放置她从街上买回来的面具的地方,只是后来被那黑衣人拿去,当时她还十分的不解,潜进她的府里只是为了头一个面具,她还觉得那人奇怪的紧。

    不过,今日的子悦有些奇怪啊!

    顾西决微皱着眉,突然间福至心灵,种种迹象,这不是表明……她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子悦,那天的人是你?”

    她这幅样子傻愣愣的,让君浅熙忍不住伸了手去揉她的脸,嘴角噙着笑意,“阿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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