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臀已有一时,早出了一身汗,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上身衣袍贴着肉,都是汗流涔涔的模样。他那刃器已是硬直,想徐栖鹤整个人温雅斯文,未想腿间藏着的这物却如此狰狞,我看他那圆头,只怕进去……都有些吃力。

    可他殷殷望着我,而我不懂言授,唯有身教。我以手握着那件玉柄,下身抬起,稍稍撅起臀峰,先是于户门徘徊数下,等那圆头被淫水弄湿,方将它对准穴口,缓缓送入。

    这一过程,说来简易,可做起来,确非易事。我磨磨蹭蹭,他进来时,身子更是抖的要散架一样,我知道,是我这身子作祟,它既想要,又先认了主,今再换一个男人,自是不肯。是以他圆头勉强进来半分,我就背脊僵硬,两腿打颤,眼里又凝出泪雾。

    徐栖鹤一见,便支起身子,在我眼角一啄,看我温柔道:“你若是害怕,我们便不要做了。”

    我摇摇脑袋,咬了咬牙,又往下坐了一些。徐栖鹤闷哼出声,抱紧我的身子,却在我耳边轻叹:“你啊……”

    我明白,徐栖鹤待我,是真心实意的好。他越是对我如此,我心中便越是不安。这不安的源头,我想,怕是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的心,究竟落在了哪一处。

    我这一狠,感觉身子就被满满撑开了,可其实也不过含了半根,却好像再也吃不进去。如此,也只好徐徐图之,我强抑作呕之意,勉强提腰,待退出半寸,又摆臀含入,这般小心周旋,竟也要小半时辰,才将那肉刃全然吞进。我完全坐下的时候,徐栖鹤也已大汗淋漓,只看他双颊红润,玉白身子也是红霞一片,胸口激动地起伏,而我却好似漫步于极乐和极苦之间,心口明明疼的要撕裂,骚穴却紧紧咬住那根利物,即恨不得他出去,又恨不得他狠狠将我梳弄一番。

    “三喜……”他唤我一声,便又亲来。我二人紧抱,肌肤相贴,身里身外都不留一丝缝隙。他舌上功夫越使越好,我动的时候,他亦吮着我的舌尖,轻搅慢缠,直让我渐渐忘却痛楚,下腹越干越是骚热,渐渐地就发痒起来。他在我肠道抽插有一时,我体内某处越发瘙痒难耐,不禁扭身,他想是察觉,忽而一使劲儿,就把我压在了他的身子下。

    我卧在床上,不等我自己扭腰,他就分开我的两腿,自己肏了起来,到了此时此刻,他渐渐便卸下了之前的温润面目,动的时候越带狠劲,后来更是有几分莽横,不准我歇气。“啊!”忽然他在我脖子上一咬,我惊喊一声时,他就捅到了我的结。徐栖鹤进去的时候,我便又感受到那刀扎的滋味,好似我心上的那一道口子,又被人血淋淋地撕开来。

    “不、不要,鹤郎……不要……啊!”我求着他,可他却止不住,仿佛是失了理智,只把整个人下身撑起,孽根死死地肏进我的产道之中。“啊——”我仰着脖子,两腿一挣,又想临阵脱逃,徐栖鹤却追来将我死死扣紧,乱无章法地亲着我的脸庞和唇瓣,不断唤着:“三喜……三喜……”

    “啊……啊……”他一直用力撞着那里,每一下都刺激得我叫出声来,双腿攀住他的腰,脚趾都蜷曲起来。徐栖鹤紧搂着我,力气大得在我身子都勒出痕来,他肏我的时候便不住吻我,由我的眼到唇,脖子和锁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耳畔时不时响起他的呓语:“好热……你是……我的……”那荡头碾着我的结,擦弄阴核,将我穴水肏出更多来,弄了小片刻,我渐觉痛楚浅去,另一种酥麻的感觉越发地深,每次他捅来的时候,我的小穴就一缩,嘴里也禁不住地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想是头回,徐栖鹤弄了我半时辰不到就泻了身,那阳精想是积累一时,也是甚多,分成几股射在我的产道里。他尽兴之后,便在我身上歇了一会儿,我也是极累,可不知是不是已经麻木,倒也不再如何难受。

    可当我抬眸时,就见他注视着我,那缱绻蜜意,反是教我心口又一紧,他轻声问:“这样,我们可就算是夫妻了?”

    我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手掌上,看着他,说:“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么?”

    徐栖鹤闻言,眼中顿时流光溢彩,他与我在床上厮磨一阵,那在我身子里的东西又热了。我本以为他还要再弄一次,徐栖鹤却退出身子,为我披上衣袍,道:“累了就睡一会儿。”

    我在他怀里躺着,虽是疲倦,但却毫无困意,脑子也并没有想些什么。这般卧着,直到烛火烧尽,疏疏光亮从窗纸透进,已是天明。

    第十七章

    过了昨夜,我总算是同三个夫君都圆了房。

    虽然徐栖鹤到后来弄得凶狠,可也终究并未伤了我。后来剩下的两日,他都成天和我腻在一起,我俩并没有去其他什么地方,大多的时候,也都是在屋子里做……做那一件事。

    俗常道,年少初经风月,总有一时沉溺于此。

    “嗯……”

    炎炎午后,窗扉大敞,我亦两腿大开,身后撑于坐椅上,上身衣袍齐整,只有裤子扔到了下头。此时,徐栖鹤正压在我身上,他两手环抱着我,衣服一件不落,头发倒是有点乱了。隐秘水声从我二人紧紧相连之处传出,伴着那闷闷的叫床声,和炎夏的蝉鸣混在一起。

    “三喜……”他上头缠着我的嘴,下处也不肯放过我。因着前夜他在那处捅得狠了,一碰还是有些疼,所以今日弄了半天,也未再往我结里去,只在我结外的甬道磨着。

    “这样……舒不舒服?”他在我耳边呢喃,我身子里的火龙也跟着顶了一顶,不知是不是真如姑姑所说的那样,我那骚穴天生如此,只被搞了外边,也淫水潺潺,他进出越发爽利,也慢慢掌握住了窍门,知道了我要害在哪儿,便直往那处顶撞。

    “鹤、鹤郎……”我有时被肏得极酥麻,便忍不住唤一唤他,徐栖鹤也逐渐得趣,动得更是用劲,“别……”我嘴里碎言碎语,双手佯装推他,赤条条的两腿却攀得他死紧。他到了极处,凌乱中就将我衣襟用力扯开,我胸膛裸露时,他就俯身含来,这时下身大操大干。 “唔——”徐栖鹤眉头紧蹙,最后又重重顶了几下,方在我体里射了出来,而我前头亦精关失守,溅出薄淡精水,只是不比他多罢了。

    完事之后,不等主子传唤,徐府的下人就在隔间搬来浴桶和热水。徐栖鹤也不避讳,将我衣裤穿上,便在十几双眼目前头抱着我起来。我起初还不习惯,后来知道我二人欢好时,这些下人都在外候着,想来世家后宅都是如此,几次后我也已见怪不怪。

    圆房后的一日,徐栖鹤兴头正足,我和他两人几乎没踏出房门过。到了最后一天,他倒是收敛了一些,带着我在府里四处走动,也同我说了徐家许多的事情。

    徐府位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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