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 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 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2.唐代避讳很严格,日本的使者到了大唐境内都要打听当地县令的名讳和家讳以免触霉头,由此得到了唐人的好评。则□□还是高宗朝有人父亲名“忠”,他被任命为中书舍人,则哭泣不受,还有人父亲名字有“高”,于是每次皇帝赏赐糕点都不吃,官署发福利点心都不要。李贺则因父亲名“晋肃”而不得考进士,韩愈为他写文辩护还受到时人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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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选的确是每个人心中都不一样,连作者菌我也在纠结,不过因为最近很喜欢一首特别燃的歌,觉得特别适合这篇文,很想做个视频,所以反正会先试试看啦~

    第299章 闲事

    既然母亲与阿欢两个一个明一个暗地表示了关切,我也不好再令她们担心,接下来一日便安安生生地坐在阿欢的车上,和她打双陆——行程虽短,架不住队伍走得实在是慢,晃晃悠悠的,晃得人脑仁都疼了,向外一望,风景还与方才差不离,叫人一问,三局双陆才走出十里地,我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将棋子一丢,靠在车壁上道:“休息休息罢。”

    阿欢挑眉看我:“你占着胜场,这就不下了?”

    我道:“不下了。”实在无趣,又去推窗,阿欢道:“你若实在不耐烦,还照旧出去骑你的马,又没人拦着你。”

    我两手抱住她的右臂,自上而下地看她戴的金丝手镯:“算了,下面人路上本就操劳,还要分心管我,何必呢——你这镯子挺漂亮的,不像是中原物产。”

    我对花纹之类懂得不多,然而这镯子波纹均匀、方圆菱三种形状嵌套相间,金丝上还罕见地嵌着红绿宝石,做工纹样,与时下的国货大不相同,又不全像是天竺的物件,倒有几分欧洲那些教堂壁画的风格——不知现在的欧洲发展到什么样了?教科书上似乎说过,资本主义萌芽是在明末?可明末去现在多少年我一点也不清楚,只记得唐宋元明清——最重要的是,这样艳丽的首饰竟出奇地与阿欢相配。

    阿欢将镯子褪下来给我细看:“是大食国进的物件,阿家赏的。”顿了一顿,似是想忍,到底却没忍住,刺了我一句:“大食国使节贺新皇登基,进了两对一模一样的镯子,赐了我一对,安定公主一对。”

    我讪笑道:“安定公主是我‘阿姊’,你是我阿嫂,两位都是‘长辈’,如何都轮不到我头上——我与她穿一样的服色,你与她戴一样的镯子,才显得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她白了我一眼,这一眼不知勾动怎样心肠,反手又来捏我的脸:“既是你都不在意,我又想那些做什么?”

    我自己理亏,只好任她捏着,本以为她随手捏一捏就好,谁知她捏上瘾了一般,一只手不够,干脆反身坐定,两手抓着我脸颊挤挤捏捏地做怪样子,捏得起劲,自额头至眼角、脸颊、嘴角一路掰扯,连下巴都没放过,我与她挨得近,说话间已多少有些心猿意马,又被她摸来弄去,还见她眼角眉梢那一种似含嗔又似带笑般捉摸不透的风情,瞬间已是口干舌燥,随扈途中,又不敢有大动静,实在是尴尬,将她手一捉道:“别捏了,再捏真是大饼脸了。”

    她道:“你带着人做那些鸡翅、瓜子、火锅,吃这吃那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是大饼脸?我捏你一捏,你就大饼脸了?”

    我实在不好意思,将她手一捏道:“夜里随你怎么捏都行,现在是白日呢,外面那么多人…”她一下便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笑意更浓,手不老实地伸到我腿上,掌心加力,在我大腿根上一按:“是么,这样捏也行么?”

    我急得冒火:“阿欢,好阿欢,你再闹,我…我就下去了。”

    她方收了手,正面坐回去,只用余光打量我:“你今日倒是很听话。”

    这人把我撩起来,自己却在那装着正经,说话时慢慢将衣衫理好,又不知从哪寻了卷书出来,捏在手里做认真状,把我恨得牙痒痒:“我不是一直这样么?今日和往日有什么不同?”

    她慢条斯理地将书打开,架在我们两的腿上——原来是卷佛经,正文大字是梵文,下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注解方是汉字,看得我眼晕,扫了一眼就过去了:“若是以前,你发现我派人悄悄跟着你,还不知要怎么闹呢,今日却连一句话都没提。”

    我道:“原来你也知道我不喜欢,怎么不先和我说一声?你说了,我还不听么?”

    她只是笑。

    我也知这话问得没意思,摸了摸头,不再追问,将两腿借给她当几案,上身向后靠着,自顾自发我的呆,模模糊糊地觉得到了,半睁开眼,第一眼见到的是一片褶皱的衣裳,抬眼一看,竟是阿欢的大腿根,吓得我一下就起来,看我们还在车内,这模样并无旁人看见,才松了一口气——刚才我明明是靠在车厢壁上,这会却不知怎么就压在她腿上了,还不是枕着,是大半张脸都向下向内压着——阿欢两手高举着书向下看我:“醒了?”俟我赧然起身,忽地眨眼笑道:“刚才陛下派人来叫你…”见我变了脸色,忙又道:“没开门,只是隔着车说了一句,说驻跸时叫你去一趟,你别急。”

    一手便来抓我的手,让我靠着她慢慢坐定,又来探我的心跳,我哭笑不得:“我没事,你别急,只是想起来刚才三郎发脾气,策马跑出去了,不知是不是阿娘知道了这事。”

    她非要将我按在座上,手压着我的脉搏数了一遍才道:“他对你发什么脾气?阿家抬举他,让他打个皇嗣的幌子,难道还真以为自己是圣人亲子、你的亲弟弟么?你亲兄长都不曾这样对你!”

    千年才轮到我对她翻了个白眼:“他才几岁?你和他计较什么?”

    阿欢自鼻孔中哼出一声,向我道:“别人随扈,哪怕溜出去几日都未必有人管,他只要离开圣驾一步,都是惊天大事,身处嫌疑之地却不知避嫌——若是阿家叫你去是为的这事,他说了什么,你就对陛下照实说,不要人没帮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苦笑道:“你放心,我可不想再进一次掖庭。”一面说,忍不住又道:“他才十二岁,半大孩子,本来是天之骄子,一下子跌下去,正是渴望人陪伴的时候,却没人可以亲近,实在也是可怜,换了是我,说不定比他脾气还大,你也不要苛责。”

    以年纪而论,李旦实在是已做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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