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叹息道。

    其实她心里明白,唐氏真是被药劲拿住了,有些百无禁忌的一时疯。等她冷静下来,没准会后悔也说不定,到时候自己可能就成落埋怨的那个了。所以这种话儿得说在前头的好。

    果然唐氏就道:“生分就生分,难道我离不了他不成?”她的身体,也难体会xo的兴致,只是生子需要罢了。

    “他现在反正也不理我,还不是因为他有了庶子有了后,他心里不急了!他不急,我也可以不急!反正现在庶子在我手里,我想教成什么样养成什么样都可以。至于他还想要其他的庶子女出生,也还得看我乐不乐意。”

    非得把人惹急了,个把庶子养不活也是有的。

    徐妈妈点点头,二奶奶既然不怕这个,以后不埋怨她,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劝了阻了只是劝阻不了啊。

    至于唐夫人那边,才不会为她们处置个丫头怪罪她呢。只要二奶奶高兴,这剩下的一两天时间能好好睡上几觉,把精神养得足足的,见了唐夫人高高兴兴的,自己就是当好了差使了。

    房妈妈细细寻思一会儿,倒没什么大不妥。

    那就合计合计,怎么样得手吧。洛音苑那边,直接赏药只怕是不接的。赏吃食么,可还有个曾妈妈试吃呢……

    ···

    洛音苑里,除了武梁没精神,一天除了吃饭吃药喝水就是睡死在床上外,其他两个人,做活儿聊天,都挺有干劲儿的样子。洛音苑里不说热火朝天,也是一片祥和。

    曾妈妈对于自己来这儿本来是心里不来意的,只是早上程向腾要从洛音苑出去时,叫住她叫了一句:“妈妈对在这里服侍可满意?”

    他说服侍,是提醒曾妈妈分清主次,你是来服侍姑娘的,别拿架子。他问她是否满意,是觉得她可能有不服从分配在闹情绪,工作上不够认真积极等嫌疑。

    曾妈妈在程向腾身边呆过许久,看主子的神态语气脸色,自然就猜得到主子的意思。

    这话可不是什么关心,而是实在的提醒。

    仔细回想,她发现自己并没什么怠工的地方啊,少不得心里有点儿小不服气,嘴上只恭敬道:“老奴不敢。”

    结果程向腾就给了她句“那就好”,然后走人了。

    这就更说明了刚才问她满不满意不是什么问候,而是不满了。

    曾妈妈悄悄回想,自己刚来这儿当差第一天,除了早上起得晚了,刚才答话有一次恍神之外,别的也没有什么大过啊。

    但不论如何,二爷专门这般敲打她,她是再不敢拿大的。因此做事儿便十分经心起来。

    而桐花,却是对曾妈妈的到来,表现得相当的殷勤,热情,恭敬到了有些小心翼翼的地步。

    好像这位就是她的命之所系似的,这位若在,她的命就在,这位若不玩走人了,她就得跟着翘辫似的。

    因此只要她人在手闲,但有什么活儿都是飞奔着抢着去干,尽量不用劳动到曾妈妈大人。

    而桐花对武梁,更是十分的信服。

    本来她们都要跟着房妈妈去的呀,可后来就硬是慢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明明一直在现场啊,可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呢?

    桐花觉得她迷糊不过劲儿来。不过没关系,反正信姑娘得永生,她就只管听姑娘的吩咐,做姑娘的帮手就对了。

    比如现在。

    武梁想着,虽然男人的态度很明确,至少是不会害她的,但女人呢,谁知道又是个什么情形。

    万一她又要下手,也得让她有些顾忌才行。

    所以她吩咐桐花,熬完了药药渣一定得收好留着,以防万一,别再给人掺兑些什么进来……

    于是桐花就认真记住她的话,认真地把药渣带回来,摆在院子里晾着,这不到了晚上,她还拢一拢准备收一收呢。

    徐妈妈带着两个小丫头,提着个大食盒,挺排场地进来后,就看到桐花正在那儿摆弄着药渣呢。

    现下的人们有个说法,叫什么“药不去病不除”,讲究但凡用过的药渣要埋起来,似乎就可以连病气一起埋掉了似的。

    所以徐妈妈见了桐花的举动,不由心生奇怪,于是过去问道:“桐花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这废药渣还能派什么用场不成?”

    徐妈妈是要打着“二奶奶二爷是一体的,二爷对洛音苑关照二奶奶就跟着打赏”的幌子来的,所以就要先表现得和蔼亲近一点儿才行。

    因此一进来,就只管先说些闲话儿。

    桐花感觉特好,徐妈妈是谁呀,二奶奶身边第一得力的人啊,主动找自己搭话儿啊,以前真是不敢想象啊。

    于是她按着武梁的说法答得格外认真详细:

    “二爷说了,药水点心饭食那些的可以试用了再给姑娘用,但药却不好这么办,所以让奴婢亲自熬药,让每次的药渣都仔细留下来,若姑娘好了便好,若不好,方便一样样核对药性追查问责呢。”

    徐妈妈听了就愣了愣,真的假的,竟然精细到这个地步了?二奶奶一年到头在用药,也不曾有这么讲究过。

    之前给房妈妈用药,二爷之后是知之为不知,现在这般大张旗鼓地摆着药渣,还留这样的话,分明就是提醒,是警告,若洛音苑这位真在药上出点儿事儿,只怕没那么善了了。

    房妈妈心里有点儿微惊,不过二爷这般宠着,越发不能留了吧。

    她强笑着道:“二爷真是体恤,这不得把大夫吓一跳么?看哪个庸医还敢登门儿。”

    说着指着丫头手里的大食盒,“奶奶知道妩姑娘病养着,只怕嘴里没滋没味儿的,专门让我送来了一些点心,算是给姑娘解个寡淡。”

    说着让丫头把点心摆出来,学着曾妈妈的样子,自然先捻了一块儿栗子芝麻酥吃了,然后请曾妈妈也尝一尝,还有桐花。

    桐花心说怎么又来了,狐疑地看向武梁,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武梁摇摇头,心说反正我是不吃的。这个徐妈妈,好像只是看她死了没有才会来,她对她完全没有半分好印象。

    曾妈妈倒是吃了一块,然后就夸味道好。

    徐妈妈一听,就笑着道:“算你有眼光,二奶奶都说好,那味道还能差了?”

    说着象忘记了武梁似的,让丫头把点心都摆出来,然后招呼几人围桌坐了,竟是打起长期抗战的准备来,一边聊着闲话,一边一块接一块的吃着点心。

    然后桐花掂了水壶放在旁边,竟是开茶话会一般,几人吃吃喝喝起来。

    那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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