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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塘也好,送画也好,都是她主动出击,行为不仅仅是轻浮,而是相当的open。虽然他现在一时新鲜觉得好,可也难保日后不会在心里嘀咕她的作风问题。

    所以她既要勾引到手,还要尽量给他留下“唯他一人而已”的忠贞印象来才行。

    唐氏可是主母,她家老妈唐夫人的贤名,连程府里的小丫头子中都有人称颂。可成就了她贤名的司姨娘是怎么没的?先是路遇强匪,再是与车夫有染,都是事关名节清白的问题。

    司姨娘有儿有女三个孩子,这样的姨娘就算色衰爱驰,指望着子女也能过好下半辈子,她何苦作死地与什么车夫有染?

    内中奥妙不用咱多揣测,但唐氏可是那环境中熏淘出来的,有没有得些真传用出来,谁能说得了。

    反正吧,该勾搭时要勾搭,该立的牌坊也得伺机立上。

    现在就是好机会。

    武梁听着桐花芦花出了门探身去确认来人,听着桐花芦花返身抱了铺盖走人,听着某人进了屋,听着丫头反手关上了门。

    武梁好像现在才被那门“吱呀”的一声响惊醒似的,她含含糊糊的声音问道:“谁?”

    外间没反应。

    “桐花?……芦花?”

    都没人应。

    武梁彻底清醒过来的样子,看着屋里黑绰绰的人影,再次提声喝问:“谁?”

    程向腾已经走到了床边正欲撩帐,听武梁声音紧张戒备中带着怒气,好似随时就要暴起似的。他一下就想起了某女曾经的凶悍来,想着万一真有不长眼的乱入,还不知道这丫头会怎么发疯呢。

    他憋着笑不出声,就那么不动如松的站在了帐外,专等着某女炸毛。

    武梁喝问完了也没多等,好像转瞬间就发现那人影陌生,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手上枕头也顺势出手。

    程向腾这边接着枕头,那边武梁已经摸向了床头杌上的凉水壶,连水带壶投掷过来。

    程向腾抛了枕头回床上,然后又接了水壶提着,那边武梁趁他这功夫已经蹿到床头衣架处了。随手抓了衣袍抖开抛将过来,准备兜着头打的架式。

    到底衣袍不比别的,散开了那么软软的一大团,程向腾的防守又十分随意,所以等他不紧不慢那么一把扯过来时,就发现坏了,就在刚才他视线被遮挡的那小段时间里,这丫头一手烛台一手剪刀,上边烛台照头砸,剪刀下路跟进……

    程向腾好笑得直啧啧,心说乖乖,虎妞真虎啊。

    不过这下他也不敢再大意,忙施展身法侧身躲过,然后闪身欺近,绕后拦腰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这才温声道:“……别闹乖,是我。”

    武梁演得正投入呢,心说可不就因为知道是你,才这么猛出手的么。

    她佯装没听出来声音,一边喝着“何方贼子”,一边毫不迟疑胳膊往后迅速照他胸上两次肘击,同时脑袋上顶,脚下也一脚踩他脚背上,一脚往后猛踹人小腿骨。

    别处都还好,不过小腿骨是真的有些疼呢。程向腾哼叫了声“妩儿!”

    然后也不客气了,把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丢,翻身就平平压实了,这才对动弹不得的虎妞道:“你说爷是谁,嗯?”

    武梁当然早已经老实了,这会儿乖巧地谄媚发嗲地道:“我知道是二爷,只二爷一人叫人家妩儿嘛……”

    刚才她一番作为把自己也累得够戗,这会儿还有些微喘,但声音却一下绵软柔顺得羽毛般飘乎。

    程向腾咬舔着她脖子轻笑,心里无比柔软。不辩来人时,母老虎发威,弄清楚是他后,小病猫附体……反差这么大,让人心里不要太美噢。

    不过其实不论哪种,他都喜欢。都是他的妩儿,都能激得他身上心里,痒痒得难奈。

    想把脑袋往下蹭移,女人却双手捧上他的脸,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摸索了起来,声音软得能挤出水来,“我摸摸,看二爷变了没有。”

    “怎么,果然要忘了爷的样子了?”程向腾道,也早已自顾自地上下其手。该剥的衣裳要剥,该摸摸捏捏揉搓拨弄的地方也不能放过……

    前戏已经太惹火,武梁被弄得声音都发虚了,话也吐得支离破碎,“二爷……都没瘦……么,嗯~~!!可见……没想……人……家……嘛,啊~~!!”

    小没良心的,他身上那肌肉,明明是太想了无处发泄才发奋练出来的(呕……),还敢说没想她?

    男人气恼。

    于是作为一只莫名被加载的床榻君,便听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男声:“……来摸摸,看爷有没有想你。”

    想没想是摸出来的?床榻君整不明白。

    某男却又怨念声道:“……再说你又有多想爷,嗯?把爷想成一片荷叶?”

    “那是……给……嗯~~你……遮羞的……,噢~~!!”

    “爷的羞处不在脸上……要遮也要用你那处来遮……”良宵苦短,小话可以慢慢说,该做的事儿得迅速地做上啊。

    床榻君只觉上面一阵动作,某女一声轻呼……想必,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吧。

    这下就遮在那儿老实不动了吧?

    没想到上面动静更加激烈了起来……

    床榻君苦不堪言,不明那些颠狂的人们为何要折磨它呀,于是也只好吱吱钮钮狂乱地叫唤起来。

    间杂着某女小猫似的低低婉婉的哼嘤不断。

    然后某男声又起:“叫我……快叫我……妩儿,叫我的名字……”

    某女哼哼唧唧:“阿~~腾,阿~~腾……”

    (床榻君:啊,痛?啊,痛?!!矫情的人们啊,它才痛好不好。)

    男人满意,曼声应着“嗯”,一边又用那也同样发酥发腻的声音问道:“妩儿有多想我?嗯?想要了没有,嗯?给你好不好……”

    床榻君:这怪咖的人类说啥尼,完全听不懂啊。

    而上面那怪咖,不给也留不住了。于是男人整个身子忽然一阵激灵灵冷颤……然后,终于老实了。

    女子也最后浅浅“嗷~~”了一声,似是不堪忍受的解脱,似是滋味尝透的满足,从脑顶门儿直到脚趾尖,紧紧绷成了直线……

    纵情过后是疲乱。

    两人就窝在那乱成一团的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

    天明时分,武梁是被人直接弄醒的,睁开眼,欺身在上的某人正看着她笑。

    没办法,醒来摸着软香在怀,忽然情绪就叫嚣着涌动。

    武梁其实挺意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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