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什么的,所以先行堵她的嘴。

    这么尽量跟她处好关系混过这几年,小程熙就真的可以单飞了。

    小唐氏那天回去唐府后,就特意去找唐老大问了下,看看武梁到底有多少银子。结果唐老大告诉她,那个姓姜的女人,如今手下资财怎么着也得有个小几十万两了。

    小几十万两?上十万两都不能称为小吧,还几十万两?

    小唐氏听得十分惊诧,也十分眼红。她根本不信她哥说的都是人家做生意赚来的这话。她想无论如何,应该程向腾也给了她钱用吧?要不然她做生意才多久,怎么可能集下这么大笔巨财。

    既然当娘的有这么多钱,那给儿子用的肯定不在少数了。所以程熙那里,怎么着也得有那么一笔吧。

    小唐氏想,既然程向腾给过银子,那她的银子程家就有份,如今再从程熙手里转到她手里,非常合情合理。

    想想看,就算那女人给了程熙银子,她们母子也不敢公然承认的。

    堂堂侯府公子,你拿外面一个贱人各种在男人堆里混,不知凭哪些手段弄来的银子,你是和人家比贱么?

    还有那女人,你当侯府是什么?养不起孩子不成,你敢用那点儿不知怎么弄来的脏钱来打脸?

    程熙若敢承认,没准老夫人能叫侯爷再抽他一顿去,那女人自然也讨不到好。

    所以小唐氏就想,她完全可以来捡个漏嘛。

    如果翻出来千八百两的,就直接让人抄走去,给他剩下那么百八十两就行的。反正说不清来路的东西,兜出来就是他程熙非抢即盗,谅他程熙也不敢闹腾着找她硬要,只能吃个哑巴亏。

    就算他找她要,她到时也完全可以不认帐。银子这东西,在谁兜里是谁的,又不是谁叫叫就会应的。

    何况当娘的真给儿子银子用,给了也是白给,也不可能还有收据借据什么的凭证。无凭无据的就算说是那女人给的,也完全可以不信他,尽可以反斥他们母子联合弄虚作假。

    到时她尽可以反说程熙污赖,对主母不敬。我来一趟你就嚷嚷少了银子?你把谁当贼呢,有这么大张旗鼓来偷来抢的么?再说就算嫡母真的要你的银子,你就不该孝敬些吗?

    这般想着,小唐氏就越发急切,恨不得搜出来个万儿八千两的才好。

    如果是银票就更好了,薄薄的一叠,怀里一揣,轻松带走。

    哪怕真闹得她带不走,大不了就充公,也便宜不了那对母子。

    小唐氏一番打算,结果却白忙一场,哪里甘心。

    想来想去,还是开口问道:“熙哥儿,你这院里人多,靠你的月例银子,够开支吗?”

    程熙还是个学生娃,和人家那真正分府单过的富家公子自然不同,人家都会分在名下有些产业,他却是没有的。虽然程向腾给他定的月例银子高很多,但总归想宽裕得很是没有的。

    程熙笑嘻嘻的,“不太够啊,所以有时候我找爹爹接济一下。爹爹就从他的月例里,拨给我个几十两周转。”

    小唐氏听见这个就烦,侯爷就是偏心,私下贴补这位。但她主要也不是想听这个的,于是干脆问:“那你现在手头总共有多少银子?不管是月例攒的,还是你爹爹给的,或者旁人赠的。”

    程熙想了想,慢吞吞指着放碎银的匣子道:“就那些。另外还有两百两银票。”

    小唐氏很不想相信,于是又问:“只有两百两银票吗?你最近去成兮酒楼没有啊?”

    程熙想有多少银票和去没去酒楼有什么关系?不过他当然不承认自己去过,摇着头道:“每天都要上课呢,最近不曾去外面酒楼吃饭。”

    小唐氏着恼。没有时间出去?明明几天前才出去过好不好,当她那时不在府里,回来后就没有打听过不成。

    他不说实话,让小唐氏又生了种想再抄一遍的念头。她慢慢站起身来,脸色不善目光如炬地亲自在屋子里又转了一圈。

    小唐氏最后到底没敢弄的太难看,于是装模作样的让撤了两样摆设,换上别的,还让人从库里多取了一方端砚给他摆在书房,这才不甚痛快地收兵走人了。

    程熙心里也恼火,他已经看出来小唐氏是不怀好意的了,于是忙让人去打听可是府里哪处丢了东西,是各处都搜过,还是端搜他这处。

    内宅各处都很平静,并没有哪处丢了东西。

    那就算是小唐氏本人的院子里丢了私物,也不关他事啊。因为从程向腾不让他们跟小唐氏请安开始,他就没有去过那院了呀。再说就算她丢了东西,凭什么断定与他有关?

    程大爷很不爽。想想小唐氏问他的话,又觉得可能和成兮酒楼会有些关系,于是又派人给武梁说了一遍这事儿。

    武梁一听就笑了,猜着这女人大概是冲着银子去的,便把她之前给小唐氏说过的话讲了一遍。

    程大爷一听是这事儿,更加恼火了。

    奶奶个熊的,是谁接你回来的呢,你就这么给我来一壶?

    好吧,我也得回敬你一壶去。

    ···

    第二天一早,程向腾刚起床,就听下人来报:熙少爷病了,说是非常严重。

    程向腾忙往洛音苑探看。

    程熙什么个情况呢?也不发烧,头脑也清醒,精神很好,嚷嚷的声音还挺洪亮。就是四肢无力,动哪儿哪儿痛,躺那儿起不来床。

    程向腾想检查一下,才抬抬他的手臂,就一阵的嚎叫臂痛。让人给他垫个垫子坐起来些,也一阵的嚎叫腰痛。让他抬腿,呲牙咧嘴抬不动,腿痛。

    可全身也无伤无肿无淤青,摸着骨头也完整,偏就那么直叫痛。

    太医来了一茬,大夫来了一茬,各种检查,不知什么毛病。

    程向腾心里预感很不好,叫了太医一旁说话。

    太医表示真没见过这种情况,侯爷呀,少爷的痛又是真痛,不象假装。那要么,少爷是得了种怪病,要么,少爷是中了什么怪毒。

    若是病,一般都会有些前兆,不会好好的康健的人,说躺下就躺下呀。象少爷这么突然的,更可能是毒。

    程向腾当然也正怀疑这个。

    查!

    也不用怎么查,小唐氏头天带着些人来过洛音苑那一番霍霍,作为嫌疑人,她首当其冲。

    男人盛怒之下,也不讲什么脸面不脸面,名声不名声,证据不证据了,直接将小唐氏揪去小屋逼问,“说!怎么回事?”

    小唐氏委屈得要死,大哭,不关我事呀,端来的点心蒸了很多,我院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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