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当晚,安秋的确在场。

    作者有话要说:

    ☆、算计(捉虫)

    李经理开车载安秋到一家私人会所,临走前专门送她回去换了套衣服,其实安秋的衣服换来换去也没几件上档次的,而且大多都是前几年的款式,不盛行了。

    李经理看她从楼上下来,皱着眉头看了看,也没多说什么,倒是下车时提点她:“干销售凭的不仅是个人本事,关键还得让客户知道你有本事,可你见哪个人在身上挂个拍子写着自己有本事?那怎么办?想让客户注意你,最起码你得把自己拾掇的不倒人胃口,让人家给你时间展现你的本事,你对自己负责别人才对你负责。”

    安秋听出她的意思,顿时面红耳赤,低着头默不作声。其实心里很难受,觉得自己被她伤了面子,虽然安秋也这么觉得,但别人说出来跟自己想是两码事。

    李经理看看她的反应,知道安秋这是被自己说重了,心里不好受,她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人,也觉得干这一行的面皮太薄成不了大器,但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两句:“我这人对事不对人,我话说了就当是个建议,你可以听也可以不听,由你。有人敲打你,给你指道,总比没有的好,你自个琢磨琢磨吧。”

    说完也不看安秋,叫来服务员领路,安秋在原地愣了会儿,看人消失在楼梯口才小跑几步跟上。

    安秋不明白李经理为什么放着老人新人不用单单挑上她,可看这情况,以后自己如果真的跟着她,说不定能学不少东西。有个前辈引导着总比自己糊里糊涂的摸爬滚打的好,公司看似和睦,其实明争暗斗的厉害,讨好她有人撑腰了以后身板也硬。这么着想了想也就忘了刚才的窘迫。

    这顿饭吃的还算舒心,对于这种应酬安秋不算陌生,以前她都是把自己当酒罐子用,这次跟着的几个女孩一个比一个能喝,到最后基本不用她出场。

    李经理看样跟他们挺熟,从头到尾大多是她一个人陪,其实今天苏氏除了她还有一位高层跟着。是个男人,四十多岁年纪,身材微微发福。

    客户凑近此人叫了句老苏,又低声说了几句,他听了看了眼李经理又连连笑着点头。

    李经理一看不依了,有说有笑,最后罚了客户两杯。她在这一行干了十来年,经验丰富不说也最会看眼色,等到玩的正高兴时顺顺利利敲定单子。

    吃过饭还不算,最后竟撤了桌子,摆架子搓起了麻将。

    麻将这东西安秋倒是会一点,只不过这么多上司在场也轮不到她上桌。今天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讨客户欢心,会多会少不打紧,重要的是让客户赢得开心。

    安秋坐到李经理后侧,托着腮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无聊,她就不明白了怎么有些人这么喜欢呢。

    她正看的无聊,外间走进来一位年轻男子,看了看她们,招招手说:“你们也别光坐着了,这边有些水果饮料,过来唱会儿歌,这麻将一打起来,没个三五个小时散不了场子。”

    安秋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不认识,脸生的很,不过应该是公司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熟络,她低声问旁边的姑娘:“刚才那位是?”

    “他你不认识?苏副总的秘书,姓孙,有叫他老孙的,不过我们背地里都叫他悟空,苏副总你总知道吧,坐你左边,面朝南的那个,苏总的二伯。公司里的二把手。”

    她扭头用下巴点点桌上玩的正欢的人,安秋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正是刚才被客户叫老苏的人。还没收回视线,又听身边的人说:“咱临安姓苏的有头有脸的也就这一家,你一看有身份又一听姓苏,铁定跟咱苏总沾亲带故。”

    安秋心想,也是,她目前为止认识的姓苏的可不就是这一家的。

    外面果然比里面热闹,有吃有喝,一块来的几位年轻姑娘拿着话筒唱歌,安秋坐在一边,总觉得跟她们有隔阂。这几个姑娘年纪也不大,爱玩爱闹,让安秋觉得自己老了,老气横秋,很没意思。还没怎么鲜活呢就一下子老了。

    她正不自在,孙秘书坐到她旁边,道:“我看你在里面也发呆在外面也发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安秋忙道:“没有没有,好得很,可能有点累,正好一个人休息休息。”

    孙秘书笑了笑,顺手递过来一杯水,“是啊,忙了一天了,能不累吗?喝杯温水或许舒服些。刚开始都累,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安秋接过来,抿了一口,孙秘书见她喝了,笑着点点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等他被姑娘缠着去唱歌,安秋才有空掏出手机看时间,十一点多,往常这个点儿她早睡了,也不知道和和有没有睡,新请的保姆他习不习惯,正想着,突然觉得好困,眼皮越来越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安秋意识不清,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到有男人扶着她出去,不是刚才的孙秘书,这人身上烟味很重,呛的她想咳嗽,却没力气。

    又听身边一男人开口,道:“越是老二喜欢的我越是往老大床上送,他们关系越紧张我越高兴。愣着干嘛,赶紧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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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脱个精.光,翻过来趴到床沿。背后有个男人在亲她,像是梦又好像不是,具体是不是她早已没了力气睁眼。到底还有几分理智,抬着一把就能捏碎的细手腕推拒,那人生的身材极好,小腹壁垒分明,别说此时情形,就是平时任她用尽全力也不能撼动半分。

    安秋觉得这可能是个春梦,虽然没有男人,她却知道,自己危险期x欲高的出奇,总是做些奇奇怪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下身突地一疼,理智全被撞碎。她忍不住哼出声,十指纤纤,却也只能无力抓住床单。酸痛,痛中却又带着麻,颤着身子,感到从下面一点一点袭遍全身。

    更加密集的动作,,就像…暴雨打在伞上那般,可又岂止那般轻盈。她无意识启唇,轻咬,手指随着身后的动作,握紧,分开,再握紧,再分开。

    好似就像那次,这几年一直梦到的那次,只不过这次更真实,她能感到坚硬的东西用力的抵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胀的不行,也能感觉到…强劲的摩擦。

    敏.感的不行,哀哀地受了几十下,就忍不住一下一下的抽紧,人昏昏的,险些死过去。

    尽管是梦,也让她羞的不行,想着自己人前正经,却也会做这种梦,真是,真是…

    低沉的嗓音响起,把她拉回现实:“就这么点儿本事?”

    安秋就像被照头泼了一盆冷水,哧啦一声,满身燥火浇息。她勉强睁开眼,瞳孔一收一放,眼前渐渐清明。

    不是梦,床头的灯散发出柔弱的光,是真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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