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我挨打是事实,余胜麟你说怎麽办?”

    看到一副斗牛似的凌正中,杨一晴忙道:“算了算了,大家不打不相识,都是误会,正中,你也别斤斤计较了,你看,小麟的脸也被你打成这样子了……”

    啊……那我的脸被打又怎麽算?

    这个混蛋杨一晴,胳膊肘往外拐的还真快。

    “余先生,恐怕是有人想借机对付你,所以才会传播谣言,只要置之不理,时间一长,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凌正中对向天的话万分赞成。

    “一定是这样的,看看这位余经理整天趾高气扬的样子,恐怕得罪的人不少吧?”

    被凌正中如此冷嘲热讽,余胜麟紧跟著就想发作,但想想此事是自己不对,他张了张嘴,终於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正中,你也别这麽小心眼了,我们先回去了,回头我请客,算是赔罪好不好?”

    怕他们再吵起来,杨一晴忙拉著余胜麟告辞离开了。

    “还好事情搞清楚了,要不我简直比窦娥都冤。”凌正中嘀咕完了又开始埋怨向天。“你是不是一早就看出他们有问题?怎麽也不拉住我?害我出洋相。”

    我刚才喊了啊,可是你蹦得比兔子还快,拉都拉不住啊。

    面对凌正中的指责,向天就只能是苦笑。

    “那个杨一晴,手脚倒也真快,人家刚分手,他就能插进去,话说回来,找谁不好,偏偏找那个骄傲的像只孔雀的余胜麟……”

    向天就这样一边做著晚饭一边听凌正中在客厅外面不断发著牢骚,待听到他如此形容余胜麟时,向天终於忍不住笑出了声。

    35

    晚饭做得相当丰盛,为了补偿凌正中所谓的精神损失,向天连做了七八道他喜欢吃的菜系,直把凌正中吃的不亦乐乎,他吃著饭心里暗暗盘算著,不行不行,小仓鼠的厨艺太好了,难怪楚枫说吃了他做的饭,就不想再出去吃餐馆了,果然不错,嗯,一定要想法把他留下才行,可是要想个什麽办法留下他呢?

    这样的思考一直持续到有人按门铃把特快专递的邮件送来为止。

    这次是一个薄薄的纸包,凌正中在接过後摆在桌上问向天。“你说,会不会又是什麽人的恶作剧?”

    是有人想要你的命呢,还以为是恶作剧?

    向天帮凌正中拆开邮件,从里面的信封里掉出几张照片,主角都是凌正中,只是背景各有不同,有在街上照的,也有在公寓门前照的,因为是从远距离拍摄的缘故,景象比较模糊,不过凌正中的脖颈处都被锐物细细划过几道,粗一看上去,就像是被割断了脖子。

    “shit,又是谁这麽无聊,偷拍我的照片,还诅咒我……”

    “是以前拍的,正中,你这几件衣服最近都没有穿过呢。”

    “那又如何?”

    “是沈美美出事之前穿过的?还是之後?”

    被向天问起,凌正中盯著照片想了想,然後指著其中一张说:“这一套肯定是沈美美出事之前穿过的,因为送去干洗後有些缩水,我就再没穿过。”

    向天看了一下信封,发现里面还有一张信纸,他把信纸拿出来摊开。

    雪白的纸笺上只有凌正中三个红红的大字,正中间还画了一柄匕首。

    这次凌正中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明显早在沈美美出车祸之前就有人盯上了他,不仅偷拍他的照片,还设计偷车陷害他,那天如果不是向天无巧不巧那麽早来拜访他,只怕到现在他还是嫌疑犯的身份。

    只是……是谁?为什麽这麽恨他?甚至连他的前任女友都不放过?

    向天拿来笔和纸,递给凌正中。“正中,把那晚陪你喝酒的那女子容貌画来看看。”

    “都过了这麽长时间,我根本就记不太清楚了,再说,我的画技真得很差……”

    “没关系,尽量画就好了。”

    “可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啦,向天,你的疑心病太重了。”

    “正中,这个女子有古怪,从你早上开车到车钥匙不见的期间,所有可能拿走钥匙的人我都查过了,唯一没有查到的就是她。”见凌正中不情愿的样子,向天叹了口气。“正中,你是不是准备去警局做拼图?”

    被向天威胁要去警局,凌正中立刻不再废话,开始画画。

    “我那时已有些醉了,记不太清……”

    凌正中拿著笔,一边想一边画,以他的画技,能画出来的就是个大致的轮廓,画完後,凌正中把笔往旁边一放。

    “向天,我去洗澡了,记的明天陪我去求平安符啊。”

    “记的了。”

    向天把公文包里的另一张绘图拿出来,这是他临摹的那个小混混所画的图片,他把两张图并排放在桌上。

    除了同是高挑的身材之外,就没有其它显著的相同特征,凌正中画的那张是清水挂面直垂下来的发式,瓜子脸,大眼,鲜红的嘴唇,而小混混的那张最显眼是波浪大卷式的头发,容貌因为被墨镜和口罩遮住,根本什麽都看不出来。

    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形象,从心理学角度说,人在特意掩饰自己的时候,会化妆成跟平时正相反的模样,向天几乎可以肯定她们是同一人,可是这个女人跟正中之间又有什麽恩怨?

    “向天,你说这道符真的管用吗?”

    凌正中拿著手里的一道黄符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然後有些怀疑地问道。

    管用才怪,是有人要害你,又不是被鬼缠。

    向天当然不敢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就因为凌正中的固执,害得他早上只去公司打了卡,然後就借跑保险逃了出来,接著跟凌正中一起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来到那个连麻雀都见不著的山上,在听完一大堆根本什麽都听不懂的咒语後,请到了这张符。

    说是请,实际上是花五百块钱买的,对於素来不信鬼神的向天来说,求神拜佛简直就是荒谬之举,可只要当事人能为此安心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也不好说什麽。

    正中花钱买的也就是个安心吧。

    今天是向天开的车,因为他看出凌正中被那一道道催命符似的特快搞得颇紧张,这种精神状态还是不要长时间开车比较好。

    听著车里悠扬的音乐,凌正中开始做小鸡叨米式运动,这当然也是因为早起的缘故,很快他就把头歪到了一边正式进入梦乡,向天看他睡著了,便将音乐声放小了些,他的眼睛瞥过反光镜,後面那辆车从庙里出来後就一直跟著他们,而且有越逼越近的趋势,车里坐了五六个人,显然是冲著他们来的。

    下山後的一段道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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