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游炘念接过来:“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的话,就是太不特别了,和安全部那些人戴的工牌一模一样。”

    “但他绝对不会是安全部的人。”游炘念说,“严队长经常大晚上带了宵夜来m酒店和他老上司叙旧,也常和安全部的人一起聚餐,他说这个叫chris的肯定是冒充的,安全部没这人。”

    游炘念目光落在地面上,思索片刻道:“所以这人打扮成安全部的样子要把我带走,就算监控拍到也会把罪责落到安全部上。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一旦把我拖到消防通道里,在里面发生什么事都不稀奇。如果我就此人间蒸发酒店和其他人也会认为我是因为洪宇声那事儿畏罪潜逃。”

    “bingo。”

    游炘念说完自己心里都发寒:“陈姝想杀我灭口?”

    “我觉得不至于。”傅渊颐说,“杀人这种事还是风险太大,但把你弄到哪个深山老林教你一辈子都出不来还是可以的。”

    “我——”后面有个脏字硬生生地吞回去,是她离开人间太久世界变化快,还是她一直都处在温室之中,不明白下界百姓厮杀竟如此搏命?

    “就为了小乔那个位置?”游炘念望着傅渊颐,傅渊颐说:

    “小乔那个位置不至于,但更高的位置或许值得一搏。陈姝是个什么样的人?”

    游炘念道:“陈姝算是刘可的朋友,以前刘可和我一起练击剑时连带着认识了陈姝。陈姝以前家里还是蛮有钱的,后来股灾那次她老爸赔了个精光,什么也不管跳楼了。之后她就和她妈一起生活,但好像和她妈的关系也不好,经常吵架。当初她进酒店工作也是刘可来拜托我的。”

    “你就给她弄进来了?”

    “我当时怎么知道她后来这德性?那时就知道她家条件不太好,她妈还不出去工作,依旧过着以前贵妇的日子,养家糊口就靠陈姝。我觉得这个姑娘也不容易,就帮了这个小忙。”

    “那她应该感激你才是,你可是她的恩人。”

    游炘念摇摇头,她想起陈姝和刘可背地的所作所为:“如果我帮助过的人都能记得我的好的话,现在我都还是游家大小姐。”

    所以陈姝之所以差遣宋雨以身犯险目的蹊跷,联想到henry跟她说的关于集团内部卢游两家的利益斗争,游炘念觉得陈姝在为游家扫清卢派党羽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谁能掌握lotus,谁就坐拥无限财富,这是实打实的利益。

    这么说来,卢漫的确向游家施压了?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是真的,游然冬和游任雪怎么会是她的对手,且不说别的,就看游任雪能和陈姝走到一起就明白她排兵布阵多差,多不知人而非要用了。

    游炘念还是觉得哪不太对劲,她们走到电梯里,一回身,严队长和他队里的警察向她们走来。

    游炘念看他们一行四五个人中间有个小个子,定睛一看差点儿把剩下的半条命也吓没。

    那不是袁警官么!

    虽然游炘念没见过这位袁警官几次,可次次印象深刻。

    临邛在那儿报幕似的说:“严队长他们要进电梯。”这话是说给傅渊颐听的。

    傅渊颐对游炘念说:“等他们一会儿吧,估计要下楼去找他的老上司聊聊。”意思是想让她按一下开门键,在不熟悉的地点傅渊颐也不确定电梯按键在那儿。谁知游炘念一个跨步跨过来把按关门键,严队长“哎?”了一声,眼睁睁看电梯合上门。

    傅渊颐和临邛:“……”

    玉卮说:“那个警察难道是……”

    “没错,那个姓袁的女警察曾经出现在王芳自杀现场,还确定过她的死亡。”游炘念看到袁思燊就本能地不舒服,不知道这种难受是来自她自己还是来自王芳,“后来王芳可不就被我弄‘活’了么,那袁警官肯定不能相信这种事,还是少见她为妙。”

    “还有这种事。”傅渊颐说,“也好。严队长那队人马属于处理人界和冥府之间琐碎之事的专门小组,除了我之外和冥府的执行人员也有联系。你这算是严重违反两界法规的行为,我没跟严队长说你的身份,你最好也别被那个袁警官缠上。”

    游炘念点点头,觉得傅渊颐说得句句在理。

    “对了,游小姐,你想好怎么和病人道歉了吗?”

    游炘念愣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从小自负,再难的事自己琢磨一番也能解决,但只有一项她最不擅长,可以说从来都不会,那就是——道歉。

    看游炘念发愣,傅渊颐早就想到这点了:“道歉这事儿不适合你,特别是万一对方不慈颜善目、不小心翼翼照顾你脆弱的小心灵,你铁定当场发飙。别说道歉,直接互砍都有可能。”

    傅渊颐总结得很到位,游炘念被戳中心窝,嘴上还硬撑着:“我哪有这么混。”

    “混不混你自己知道。所以这个歉你必须要去?”

    “是。”

    “但事情不是你做的。”

    “我的确没想要害他,但随便跑到别桌凑热闹被人趁虚而入就是我蠢,就算当时我不去陈姝她们也会想别的办法让我分神,她们就吃定我爱管闲事。我看着这台就要负责到底,这个歉再难倒我都必须得去,我认了。”

    傅渊颐定定地看着游炘念,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拍拍她手臂:“行,你决定了咱们就去。没事儿,我陪着你,道歉可是我长项。”

    两人到了停车场上了游炘念的车,游炘念有点不信:“你擅长道歉?”

    “我怎么不擅长。”傅渊颐还想玩神秘,临邛很是时候飘出来说:

    “是啊你可会了,之前和我闹脾气非要自己出门见客户,进了人家家摸不清方向还硬逞强,结果把人家家传之宝,一只唐朝酒壶给碎了,主人当场就跪下了,她立马跟着一同跪。”

    游炘念完全想象不到那场面,稳如泰山的傅小姐还有栽跟头的时候:“哈?真的假的?傅大仙居然也赔不起么?”

    傅渊颐对着临邛扇了扇:“你怎么也跟小白似的嘴这么碎。”

    游炘念一边开车一边感兴趣地问道:“别这么小气,来说说嘛,后来怎么样了?”

    傅渊颐摸摸鼻子,说到以前的事挺糗的:“当时年纪小,也刚自立门户,第一笔单赚得轻松第二单就有些大意了。想着自己虽然眼睛不好使可也挺能的不是,刚好和临邛不对付,就自己去了。好嘛,到那儿刚进屋还没开始谈生意就赔了个大本。”

    “唐朝的酒壶……赔了多少?”

    “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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