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鹅毛大雪,雪落无声,层层迭起一片洁白的世界。

    雪盖住了大地,一样遮盖不了污秽。不会干净的。

    这是难得的平静,平静后她们将面对暗涛汹涌的变化。

    小红喝着酒,想她还有多少机会同人一起喝酒说话,不想去想,不能去数,一想人就会烦躁起来。不如醉了,醉成一无所知的幸福的人。

    月蝉不时回忆起小红对她所做的事情,望着窗台发呆,一夜之间她的心发生了改变,好像以前身体里有一双眼睛是闭着的,现在猛的张开,此刻再去看眼前的景致,都不一样了。

    她倚在床头,窗户是小红临走时候为她开的,她留着这一扇窗户让她赏雪。

    雪是洁白的,让人想起你的头发。小红握住她的头发,这样说。

    月蝉低头挽起自己的发,原本在自己眼里近似妖孽的白发变美了,只是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让她不再恨自己的相貌与遭遇。

    可惜她不懂小红这个人,否则她会更加高兴,因为她觉得自己是把一切都给交给了小红,而小红其实什么都没给她。

    这是多么不公平,可是它偏偏就是合理的。

    月蝉望着外面的雪,心中也有雪静静落下。

    雪夜寂静无声,万家灯火熄灭,进入各自的美梦。

    22.

    王霸天出巡半月有余,一路过来,劳民伤财,各地官员想讨好他的人恨不得刮下土地上的那层油,双手捧着送到王霸天面前,女人财物接连不断,王霸天其实根本不放在眼睛里,他想看的是这些官员的心是不是顺着他的。

    收到的钱财全数赏赐给官员,他手中握有金银宝库数十座,每一个仓库都堆满了金子,皇帝也要忌讳他三分,只因为他有权有势,可只手遮天。

    而对女人他毫不手软,官员也是投其所好,纷纷使出浑身招呼,花在女人身上的心思胜过管理要务。

    这日,底下一位小小的芝麻官却送来一位绝色美人,王霸天对这个美人上了心,叫来官员,官员当场说出这是他的女儿,原本是许配给了别人,一听说王霸天要来,便满心欢喜把人献上,而他更说道,这个闺女还是黄花大闺女。

    闻言,王霸天当场赏他金银,却要他站在这里不许离开,王霸天把女子拉来,一把扫过桌上东西,把女人推倒在上面。

    官员没料到王霸天如此猖狂,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他的女儿,不忍看下去。

    那姑娘本来是家中千金,自幼被人捧在手心,细心呵护,王霸天好不怜香惜玉,撕开她的衣服分开修长的双腿,置身其中,利刃破开她的处女之血,她哭着求饶,求爹爹救她,而近在咫尺的爹爹却只是在一旁看着,不敢上前救她。

    想他爹爹把她献上来,本就是想要牺牲她,她的心和身体一道慢慢冷却了下来,被泪水浸透的眼死死盯着自己的爹爹,不再哭,也不再挣扎。

    王霸天厌恶处子,只因为处子身体娇贵,没操弄几下就晕死过去,着实不够尽兴,他对女人是来者不拒,别人碰过的女人他也要抢,只要看对了眼,一定会占有得到。

    身底下的姑娘最开始还是在哭,哭爹喊娘,叫得像死了爹一样,等他来了几下,就不再听她哭,以为她晕死过去,没想到人还清醒着,咬着下唇把血都咬了出来。

    梨花带雨的脸成了死白,王霸天高昂兴致也减了,他掐住姑娘的脖子,在姑娘不断收缩的身体里肆意抽弄,待快意冲上头顶,立刻放开她。

    姑娘的下半身还染着血,血与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她从桌上爬下,身体虚软,却毫不畏惧的问王霸天:“王爷既然夺了我的处子之身,可否放我离去?”

    王霸天挑眉,说:“是你爹爹把你献上,我才勉强要了你,你想走就走,与我何干?”

    可笑,原来这倒是她爹爹自作多情,却换来她的苦命,女子披上衣裳迈着虚软的步伐离开,与爹爹擦肩而过时候,他意欲出手扶她,她却冷然拒绝,说:“今日,你我父女恩断义绝。”

    王霸天慢饮别人送上的春茶,男人在剧痛后还不死心问王霸天:“王爷,您答应给我的官职……”

    “我何时答应过要提拔你?你又是凭什么断定我一定会信任你?”王霸天漫不经心的回答,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

    王霸天什么都没有说,是男人被鬼迷了心妄想靠着女儿爬上更高的官职,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男人激愤之下失去了理智,拔出侍卫的刀子,冲向王霸天,吵着要杀了他为自己女儿报仇。

    王霸天连眼都懒得投去一眼,人还没靠近他,几把刀子就已经穿透他的身体,将他钉死。

    人很快就成了血人,眼睛还死不瞑目的瞪着王霸天。

    王霸天下令:“再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喏。”

    人被抬了出去,屋子里有血的腥味,王霸天决定在此刻启程回府,他迫不及待想看见月蝉。

    这个有着绝世容颜的女人会让他的生活更有乐趣。

    第 51 章

    23.

    小红将手指浸入瓷瓶中,刚拨开那瓷瓶的瓶塞,一股浓烈的香气自瓷瓶里出来,香得叫人惊讶,小红抽出手指,手指已经被液体浸了一层,不断有水滴滴落,滴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突如其来的冷意落在温暖的人体上,月蝉立刻如惊弓之鸟,慌张不已。

    她不敢去看小红的一举一动,不敢看她的脸,她的手,月蝉扭头看着前方,能感觉到小红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小红面前完全张开,毫不遮掩,在小红面前放肆的怒放。

    大红的锦被上,月蝉如洁白的莲花怒放。小红甚至有种不忍去看的感觉,她明白她的纯洁,更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玷污她。莲花生自淤泥却保有她的无暇,不染污秽,但是小红却要用她的手把她从云端拉下来。

    这是小红心中少有的怜悯,对她来说,这是一个不好的念头,她变成了有怜悯心的人,于是她有了弱点,她的心在变软,只因为月蝉。

    “什么都不要想,放松自己。”小红对月蝉说。

    小红的声音一如往常轻柔,月蝉却无法大大方方放开,她现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活起来了,能感觉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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