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左撇子的吗?”

    “不是,我认他们,但是他们不识我。”原来她暗恋爱的人都是左撇子,看来我在劫难逃了。“你知道吗?克林顿和拉登也左撇子的。”

    克林顿和拉登?汗!“我只知道比尔盖茨和玛丽莲梦露是左撇子。”

    “呵呵,我也知道他们是,但是我难以要你比尔盖茨相比较,就像硬要一颗沙去跟地球拍合照。如果硬要拿你去跟玛丽莲梦露比,西西伯利亚平原就只能对着珠穆朗玛峰望洋兴叹了。”

    经雷思茗这么一说,我总结出自己的特点:(渺)小、平(坦)。小平爷爷,为什么想到您的名字我就有种想哭的冲动呢?其实小平爷爷您逝世那一天恰巧是我的生日,那天举国哀痛,爸妈因此也陷入悲痛之中,他们都忘了给我生日的红包。

    “那你拿我跟克林顿和拉登比是什么意思?”莫非我有成为总统的特质?不行,我不懂睁着眼睛说谎的。那拉登呢?我更没有本事策划第二次9?11,顶多是11?9那天去美国游玩一下而已。

    “我本来想说王楠和赵本山的,但是想到你长得并不爱国,只好说国外的例子啰。”

    “你知道阿拉法特是怎样死的吗?”

    “嗯,有人说是病逝的,亦有人说是被谋杀的,众说纷纭,却莫衷一是。”

    “他是被我杀死的!”我又夹了一块鸡肉到嘴里,狠狠的咀嚼,“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惊愕的看着我,一会儿后就笑了,说:“洗耳恭听。”

    “他曾不屑的看着小平。”

    “小平?哦,你说小平爷爷啊。据新闻媒体报道,小平爷爷跟阿拉法特关系不错啊,这不会有错啊,又不是娱乐新闻。”她已经知道我说的此小平非彼小平,却在装没听懂。

    “我明示暗示都是在指你,你别给我扯到新闻媒体报道去!”

    她一脸受委屈的样子看着我:“那我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阿拉法特,被你杀死啊?”

    “绝对会!”我把筷子直插入一块凤梨中,并把它送入我的虎口。牙齿像刀片,把它分尸再尸,脑子在想象它就是雷思茗的脑袋!

    她咽了下口水,“我们还是别再说这些了,吃饭吃饭。喝盅苦瓜排骨汤吧,挺清甜的。”

    这是她最后的晚餐!

    听说人生气时会感觉特别饥饿,我觉得这话特有道理。就算跟她吃完饭,我肚子还是处于饥饿状态。

    走出餐馆,她问我,这我离家那远不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吧。她这么问我,莫非想载我一程?嗯,太好了,又可以省下车费了。我问道:“还蛮远的,你有车吗?有车就载我一程吧。”

    “你想坐什么样的车?”

    天啊,她居然问我想坐什么样车,难道她特有钱,什么样的汽车都有?东风雪铁龙、上海大众、美人豹、宝马?“有轮子,能载人的就行了。”

    “那就好了,我还怕你不坐两个轮子的车呢?”她走到安放在餐馆前的一台自行车旁,拍了拍那车的尾坐,转身对我说:“上车吧!”

    这破损不堪的自行车也能载人?坐这台车回去,恐怕明天都没回到家呢。“呃嗯……我还是想坐公交车回家。”

    “干嘛你?扭扭捏捏的,别不好意思嘛,大家都这么熟了。”她懒热情的把我拉过去,硬逼迫我坐上她的自行车尾坐,“我告诉你哦,我还是第一次搭载别人哦。第一次可重要呢,你可要轻一点来哦,我有点害怕……害怕这尾坐会被你坐坏!”她刻意用暧昧的口吻说。

    这破尾坐坏掉是迟早的事情,跟我体重无关。瞧他穿着像一白领似的,居然踩这破自行车,画面不堪入目。

    我很不甘愿的坐上尾坐,而她却说把钥匙留在餐馆里,于是独自走了回去。

    她前脚一伸进餐馆,一黑呼呼瘦巴巴的男人就朝我走了过来。他盯着我看,眼神是那么的猥琐。可恶,瞧什么瞧,别以为我是那种弱质女流,会怕你啊!我狠狠瞪着他——

    他果真胆怯的微微低下头,猥琐的眼神中带点无奈。无奈?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小姐,我……”

    小姐?他妈的,我可是一大学生,国家未来的栋梁。可不是做些肮脏见不得人的事,他叫我小姐,敢情是把我当成那种人了!“你他妈的,你再叫我小姐,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啊!”

    “我、我……先生,我可不可以要回我的自行车啊?我要去工地工作了。”

    先生?他的自行车?我望了望那破自行车,又瞄了瞄他,再看下餐馆门口。我发现了雷思茗,她正挨在门口那隔岸观火,淫笑不已。

    我连连向那男人道歉,只是他好像很害怕我,一开那车锁就飞快的消失在面前。

    “雷思茗!!!”我歇斯底里的朝她吼叫:“我给两条死路你选,一是你自杀,二是我杀你!你自己挑。”

    “既然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那随便你好了。”

    我喷了喷气直往她冲过去,活像一头斗牛场里的牛,而她将会是被我当场挑翻的斗牛士。

    “你该不会是来真的吧?”她看见我朝她冲去,发现不对劲,就喊着逃开:“救命啊——”

    想逃?没门,也不想想我高中曾经是校里的“百米飞人”,虽然是之一。我原以为胜券在握,但是没料到她也跑得蛮快,我追不上她,她也甩不掉我。跑了一百米后,我的步速逐渐均减速。谁会知道二百米就是我的极限呢?!

    都怪老姐,为什么每次追打我时都跑不过一百米?让我习惯性的飞速跑过一百米,第二百米应付她卓卓有余。现在可惨了,形成了“二百米气不足,一百米有余力”的悬殊状况。

    雷思茗跑得很快,渐渐的抛离了我。

    我停止了追捕,叉起腰气喘喘的站在那,望着跑了大老远的她。“雷思茗,有种你就给我回来!”一般人这样说,对方一定不会回来的,我这激帐法就是不想再见到她。

    殊不知,她真的跑了回来,看着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又得意的笑了,还哼起了歌。见我不吭声,她连连向我道歉。

    我不愿意再理睬她,一个劲地走到路边,截的士。才刚扬起手,一辆的士立即开到我身前。“司机,立即马上赶快火速载我到蕾华路。”我才不要被雷思茗追上来呢。

    “好!”司机一接收命令,头就转了回去。

    我刚打开那车门,的士立即就往前冲出,三米后才停下来。

    司机探出头,对站在三米外的我问:“小姐,你干嘛不上车?”

    雷思茗的声音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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