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听戏月的劝说。

    他带兵冲进了前殿。而戏月无奈,只好紧跟上前。主上说过,局势未定,不应该轻易下了站哪边的结论。而她要做的,仅仅是博取太子的信任,做一个谋逆者。

    只是她没有料到,闯进前殿,见到的竟然是皇上还有李承年。

    李承年看着她们,冷冷的下令:“包围。”

    戏月依旧淡定的看着从殿内各处涌出的士兵,她并不说话,这时候,她还没有看清楚局势。

    李承年转过身,他没有看戏月,只是看着太子秦勤,说:“太子,你带兵进来,这是做什么?可曾想过,皇上会寒心?”

    而秦勤可不管这些,只说:“外面都是我的人,单凭这点兵力,你以为能够对抗?”他转过头,对秦王说:“父皇,你老了,该换人了。”

    “孽障。”秦王瞪着秦勤,狠狠的说。

    “太子,如果你以为皇上手里的力量只有这一点,那你就错了。”李承年沉稳的声线让太子的自信有些动摇,他看了看戏月。而戏月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承年,她现在有些疑惑主上的态度了,难道皇上暗中还有力量,主上似乎开始倾向于皇上了。

    李承年看向秦王,恭敬的说道:“皇上,既然太子不肯悔改,您也就不必心慈手软了。”秦王冷冷的看着太子,又转过头看向李承年,“似乎,爱卿认为,太子做错了?”

    李承年还不知道秦王手中的王牌,他需要知道秦王手中还有多少力量。于是他义正言辞的说:“那是当然的。逼宫加上意图弑父,是完全不可饶恕的罪行。”

    “那,爱卿是否肯助朕一臂之力?”秦王站了起来,身上华贵明黄的龙袍让太子露出了垂涎的目光,而戏月如同戏外人,只有李承年拱着手,似无比虔诚的说:“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却见秦王缓缓的走向李承年,仿佛要上前对李承年说些什么,却突然目露狠色,从袖中掏出一把古朴的匕首,架在李承年的脖子上,说:“那爱卿必然不介意把性命借给朕用一用。”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种变数,李承年正了正色,并不显慌乱,只说:“皇上若是要臣的命,尽管可以拿去,但臣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戏月握紧了拳头,思考着各种方案,她没有把握,能从秦王手中救下李承年,而太子笑得愈发开心,仿佛胜券在握。

    “爱卿到现在还要继续欺骗朕吗?”秦王压低了嗓子,说:“也只有太子那个傻子才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哪里是效忠于他,分明都是你的人吧。李承年,无法否认是你让秦国强大,但你想夺朕江山,朕不傻,所以不能坐以待毙吧。”

    李承年眼角余光看见了秦王的脸,他说:“皇上,您这番话可是让臣惶恐至极。”

    秦王低声道,“让外面的人撤了。”

    “那得看太子。”李承年淡淡的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被刀抵着的脖子已经渗血。

    “我饶你不死。”秦王说。

    “皇上,古来多少王朝都是毁在帝王误信谗言杀忠臣。”

    “李承年,你都位极人臣了,还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我想为秦国抵御外敌而已,皇上。”

    “所以是朕阻碍了你进攻华国的好计?”

    秦王见李承年在这种关头依旧不改颜色,反而一派淡定从容,他不像是野心家,那么多年来的共处,秦王觉得李承年其实是适合做隐士的人,却不知道为了什么而留在朝廷,处在明争暗斗以及风口浪尖。如果不是手里掌握了他那么多年来暗中培育力量的证据,秦王根本就不相信,这样一个人竟然想帮着太子谋朝串位。

    事已至此,李承年也不再否认,直言不讳的说:“皇上,您还是传位给太子吧。若是处理及时,怕是华军还不能攻进来。不然继续僵持下去,怕是华军就打到宫门了。”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秦王冷冷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了呀~

    ☆、泪淌过的眼睛

    “置之死地而后生而已。既然皇上都已经知道了臣的作为,若是臣认错了,皇上会给臣一个活着的机会吗?”李承年淡淡的说。

    太子见秦王和李承年低声交谈了那么久,才发现局势似乎有些不对,他转向戏月,问;“现在怎么办?”

    戏月抿着唇,暗中观察着秦王的动作,她只在思考,什么时候动手。她并没有回答太子,视线亦没有任何偏移。此时不能有一丝差错。

    “李承年,我可以让你活着。朕没想到你也会贪生怕死。”秦王狠绝的看着李承年。

    李承年只是笑,说:“我还没有见到那个人,还没有帮她达成心愿,怎么能那么快死去。不过,皇上,我倒想看看,您暗中还有多少力量,如果我不答应,您能平了太子吗?”

    “朕可以。”

    秦王的眼中是镇定和自信的,李承年知道秦王并不是虚张声势,他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实在没有料到,秦王一直韬光养晦,似乎纵情声色,把国事都交付与他,却还是留有一手。

    “是赤瞳吗?”

    秦王不可谓不震惊,赤瞳可谓是秦王朝最大的秘密,是秦王室隐藏最深的力量,亦是最强的一支军卫,“你知道?!”

    “臣以为这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说罢,李承年看向戏月,说:“让他们撤。”

    戏月对秦王毫无尊敬,语气亦是冷酷的,她说:“皇上,你先放人。”

    而太子震惊的看着戏月,又看看李承年,说:“你和他一伙的?”

    戏月扭头颇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愚蠢太子,说:“太子,我们失败了。”

    皇上送了刀,以上位者的姿势走上皇位,他俯看着下面的所有人,说:“李爱卿,你还迟疑什么?”

    戏月见李承年已经没有危险,又见李承年给她做了撤退的指示,即使她并不清楚明明局势似乎是她们有利,为何要撤,却只能听从。

    太子狠然道:“撤,你在跟本太子开玩笑?不准撤!”

    “赤瞳是真的。”李承年突然开口对戏月说。

    戏月脸色一变,眼中的神采暗了暗,咬了咬牙,并没有理太子,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太子看见士兵如潮水般退下,看见戏月脸上的漠然和轻视,从腰间抽出了长剑,刺向戏月。

    年兮夜眼中的光线是黯淡的,她觉得已经可以想象叶城城墙倒塌的景象,那种一无所有的毁灭感,简直是一个皇朝没落的前兆。但她做出决定之时,已经不在意这些。

    年兮夜驾马回城,把整顿的任务交给了秦穿,直奔将军府。

    她紧拽睦轻痕的手腕,把她拽进主卧,推倒在床上,发了疯一般的撕扯她的衣服。

    年兮夜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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