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远道而来,还请老板娘帮个忙。”

    “这忙自然是要帮的,刚才我特地从别的桌上求来了一条蛇,也亏得她好说话,给我面子,不过不是原来订的赤峰锦,是三索锦蛇,椒盐最是不错,肉鲜味美,还有嘛。。。一些特殊功用,一定不会让两位先生失望的。”老板娘笑得那个叫妩媚啊,这没有硝烟的暗战,到底是她赢了一筹,不过也暗自佩服海色的手腕,经她这一手段,才没满盘皆输。

    两个男人听到三索锦蛇有特殊功能,心里对海色更是一点疙瘩都没有,特别是海色与老板娘还都是上品,自然眉开眼笑。

    上菜后,老板娘陪着坐了一会儿,期间两个男人那是相当热情,不住地灌她酒,几杯下去就感觉到老板娘水很深,连忙转移目标,枪头对准海色。老板娘见状,借机溜了出来,北方人喝酒太猛了,若不是她酒量好,还真挡不住,对留在里面的海色,她则没那个心搭救了,有心无力呀。

    海色酒量虽好,但架不住两个男人如此灌法,虽然采取了迂回战术,但收效甚微。桌上的菜还没动几下,一瓶五粮液就见底了。此时,椒盐蛇段上来,海色忙招呼两个男人尝鲜,缓了口气。

    见两个男人大快朵颐,顾不上灌她,就借口上厕所溜了出来,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快步走到洗手台边扒着吐了起来,吐了一会儿,胃里的东西都清仓了,可还是忍不住的干呕,一手按在胃上,一手撑着台面,控制着自己晕眩的身体。

    终于将黄胆水也吐尽,漱了口,撑着台面微微喘气,她想自己这份工作,表面看似风光,其实内里的辛苦有谁知。

    孩子还小,家里的男人除了朝她发火就是想和她上床,从不关心她想法,也不帮她分担点,今天老王明明有时间可以来陪客户,却让她一个人来,不就是害怕被那两男人灌酒么,难不成她就不是女人了,她就不怕被人灌被人吃豆腐么!还有那些遥不可及的理想,让她无力,她觉得好累,为什么她要一个人撑着,都三十几的人了,活得好失败,没有一个真正全心全意对她的人,难道是她奢求了么?

    委屈之际,一块白毛巾出现在她眼前,直起身子,看到的是张刀刀担忧的脸。

    接过毛巾擦着,回身发现张刀刀已经不见了,扯出个讽刺的笑容,那个人还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真正懂你,为你担忧!

    走出厕所,却发现刚才那个人居然站在门口,酒精让她原本的暗恼不断放大,也不理那人就向包厢走去。

    “你等一下!”张刀刀看到海色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急得追上去拉住海色的胳膊。海色甩开张刀刀的手,看着张刀刀,也感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暴躁,缓了口气说道:“有事?”

    “嗯,你还好吧。”张刀刀问道。

    “我没事,你要没事我先回去了。”海色淡淡地说,刚才张刀刀给她送毛巾的感动早消散在张刀刀离去的身影里。

    此时服务员把一个碗递给张刀刀,张刀刀接过碗,舀了几勺,轻吹了吹,对海色说道:“你把这碗粥喝了,胃里没点东西等下喝酒容易醉。”

    那样自然的关心,那样纯净的声音,海色闻言猛得一颤,内心一阵酸疼,她是去为自己点粥了?她不是不顾自己走了?她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她是自己的什么人,凭什么关心自己。她只是个孩子,海色你不能多想,她只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这样!

    海色淡淡地接过粥,说了声谢谢,尝了一口,发现粥淡淡地,有着清爽的感觉,温度也正好,不烫嘴,快速喝完.

    把碗递回给张刀刀,想从张刀刀的脸上看到那纯真的笑容,但张刀刀给她的是担忧的神情,淡淡笑了笑,就走了。张刀刀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海色瘦削的背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她扒在洗手台上吐的样子会心中隐隐泛疼。

    海色回到包厢,肚里有着暖暖地粥垫着,心也是暖暖的。与客户继续推杯换盏,状态回复过来。两个男人也发现海色酒量很深,就歇住了。

    张刀刀上完厕所回了包厢,里面夜正唱着段子,张刀刀见状,也跟着喝了起来。这首歌是她最喜欢的,是她今生所追求的。这么多年,追了求了,却越来越远了。

    《共同渡过》原唱:张国荣

    垂下眼睛熄了灯

    回望这一段人生

    望见当天今天即使多转变

    你都也一意跟我共行

    曾在我的失意天

    疑问究竟为何生

    但你驱使我担起灰暗

    勇敢去面迎人生

    若我可活多一次

    都盼再可以在路途重逢着你

    共去写一生的句子

    若我可再活多一次千次

    我都盼面前仍是你

    我要他生都有今生的暖意

    没什么可给你但求凭这阙歌

    谢谢你风雨内 都不退愿陪着我

    暂别今天的你但求凭我爱火

    活在你心内 分开也象同渡过

    作者有话要说:  向哥哥致敬,想你了,你怎么不找个接班人?

    ☆、挣扎

    又到周末,张刀刀开着她的黄包车,去见汪幼涵。

    汪幼涵的学校在张刀刀的临市,是一个充满了山水风情的古老城市。秀气的西湖边,在这个时候,开满了桃花,看过《射雕》的人都知道,身处在桃林之中,眼前都是粉色的,让人迷恋,诗情画意。

    张刀刀祖上传下来一个大宅子,在大宅子的前面种满了桃树,在大宅子的后面种着竹林,初夏的时候粉翠相衬,煞是好看。从小张刀刀就爱在林子里转悠,也因此对这个古老的城市颇具好感,当然这得忽略这个城市濒临瘫痪地路况。

    历尽千山万水,张刀刀终于到达了汪幼涵的学校,汪幼涵看到张刀刀醒目的黄包车开来,心中一阵雀跃,抬起站得有些泛酸的脚,迎了过去。看到张刀刀走下车来,瘦削但英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个月的相思全化在了紧紧的拥抱中。

    “你这是怎么了?”张刀刀放开汪幼涵,看到周围有好些人在行注目礼,不禁微皱纹,白天的张刀刀是衣冠,并不喜欢这样的豪放。

    “想你了不成么?”汪幼涵听到张刀刀淡然的口气,忍不住娇嗔。

    “行,走吧,我饿了。”

    吃过饭,两人散了个步,就去开了个房间。刚把门关上,汪幼涵就抱上张刀刀,有些急切的亲吻起来,发现张刀刀并不怎么回应,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事,只是有点累,你先去洗澡吧。”张刀刀还是那副死样子,汪幼涵心里一阵憋屈,从见面到现在这死人就没对她笑过,都一个月没见了,不想她么?赌气转身,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张刀刀听到浴室间响起的水声,走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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