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引了。

    “小姑娘,好眼光,这手链很衬你。”摆摊的中年妇女说道,普通话听着很别扭。

    “不是我自己带,我是送人的。”张刀刀说道。

    “送人那更好,这七彩手链是有故事的。”中年妇女说。

    “哦,说来听听。”陈丽娜对这串手链也很眼热,可惜手没有张刀刀快。

    “传说有个女孩子被鬼怪缠身,得了怪病,家里人四处求医,但没有任何效果。她的未婚夫去寺庙为她祈祷,寺庙的高僧听得他所说,就告诉他,要在一年里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找到七彩宝石,串成手链,给他的未婚妻带上,才能化解此难,如若不能及时寻到,女孩子一年后必死。未婚夫听得高僧所有,就去寻找传说中的七彩宝石,宝石很小,散落各地,未婚夫吃尽苦头,历尽艰辛,终于找齐,将他的未婚妻救回。”

    “我们这里的人,都相信这个传说 。如果身上佩戴七彩的饰物,就不会被恶魔所侵扰,有避邪除凶,转运的功效。”

    张刀刀看了眼俞迪新,见她摇头,就知道她没听过此传说。不过她很喜欢这串手链,她想带在海色的手上一定很好看,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么希望能给她带来好运。

    到达傍晚,城里越发的热闹,这个季节是青海旅游的旺季,街上的游人挤满了残旧窄小的街道。张刀刀三人逛了一下午也累了,没那力气人挤人,就出了城。

    青黄的草原,铺满了整个头山,空间的宽阔让得人心也宽广起来,蓝天白云,牛羊成群,悠然自得。

    “迪新姐,你在这里待了那么久,心境一定很高了。”陈丽娇说。

    “哪里的话,只不过这里的人简单,生活也简单,除了穷苦,也算是人间天堂了。”

    “是啊,迪新你在这里,苦的是物质,我们在那边,苦的是心。”张刀刀不无感慨。

    迪新想到明年她就要回去了,在这边待惯了,回去以后面对职场的勾心斗角,生活的压力,她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这边的孩子从小就苦,没钱读书的比比皆是,每学期都有学生因家庭经济问题而退学,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无可奈何。想拉一把,但也有心无力。前两年我们学校和市团委结对,由团委联系筹集捐助,来帮助那些失学儿童。不过效果一般。”俞迪新说道。

    “现在很多人对捐款抱有怀疑态度,这点也是没办法的。我也常有资助学生的想法,可是找不到可信渠道。”陈丽娜无奈地说道。

    “迪新,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大学同学,其实大家都干着教师这份工作,对孩子的爱都是由衷的。不若到时你提供名单,我去联系同学们,然后结对,能帮一个是一个,如何?”张刀刀有点激动地说道,既然她不能亲自来这里服务,那么这样的一个方式也能弥补心中的愧疚与遗憾。

    “好主意!那等你们走了,我就去家访,把情况摸清楚了就把名单给你。”迪新觉得张刀刀这个办法很好。

    “迪新,要不我们和你一起去家访吧,我也想看看这边的真实情况。”

    “嗯,我也想去看看。”

    迪新看着面前的两人,重重的点了头。

    第二天,三个人直接去了海西,塔尔寺,青海湖,地质公园,这些,都不比过心中的那份理想。

    作者有话要说:  回想起青海之行,再一次咽了口水

    ☆、祝酒

    去海西的一路,让张刀刀想起了《非诚勿扰》里葛优与少数民族少女的相亲会。

    先坐大巴走省道,路修的不错,道路两侧是无尽的草原,有时,牛羊会穿过公路,她们所坐的车会停在边上等着牛羊穿过。

    到了某地换了小巴,小巴比较残破,车内的味道相当难闻,忍着胃里的翻涌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颠簸,车窗外也开始变得荒凉。

    又到一地,俞迪新不管张刀刀和陈丽娇诧异的目光,淡定的坐上了拖拉机。乖乖,我愿意做小巴,我现在一点也不嫌弃小巴,小巴多可爱,张刀刀内心表白。

    当张刀刀她们从拖拉机上下来,已经是两天后了。如果你以为到这就结束了,证明你还是个天真的姑娘。这不,张刀刀等人坐在了牛车上,前面有一匹马,上面坐着她们的向导。

    张刀刀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我这是穿越了么。

    “两位姐姐是第一次来海西的吧,我们海西穷,和西宁那边没法比。”向导弟弟看到张刀刀两人的脸色,不由的笑道。

    张刀刀忍着暴晒,看到还矫情打着伞的陈丽娇,风呼呼地吹,伞被吹得摇摆不定。

    走了一天的路,直到傍晚时分,才到了一个学生的家里。说是家,其实是帐篷。学生叫桑格,看到俞迪新来了激动的奔过来,不住问好,领着她们进了账篷。

    账篷外面看着很大,走进一看才知道那是个误会。一家人,吃喝拉撒全在里面,再大的空间也有限。和想象中的一样味道不好闻,东西杂乱的摆着,没有电器,连电灯都没有,没有家具,所有的东西都是摆在地上的,包括床,衣服,锅碗瓢盆,还有一个孩子。

    桑格把孩子抱起,和她们介绍是他弟弟。桑格告诉她们爸妈在放羊,还没回来,姐姐出去打水了,回来就能做饭。

    俞迪新很自然的抱着孩子,一点都不嫌脏,和桑格介绍了张刀刀两人,便询问最近家里的情况。

    桑格很遗憾地说他下学期不能读书了,姐姐马上要出嫁,家里没有劳动力,牛羊没人放。原本桑格的爸爸想去西宁做点生意,可是他一走家里就没成年男人了,靠桑格妈妈一个人带着小弟,显然是不现实的。

    桑格今年13岁,因为是男孩子,所以爸妈让他读了一年初中,现在家里这种情况,他自己也觉得读书是一种奢求,愿意在家里帮爸妈干活,姐姐出嫁了,他就是家里的长子,必须承担他的责任。

    张刀刀看着桑格,心情很沉重。每年国家都给西部人民捐款,不遗于力的扶持,现在还大规模搞西部开发,眼看着这里的人民能有口饭食,能得个温饱,孩子能念点书,不再是文盲,学门手艺,也能养家糊口,可事实呢!

    钱都捐到哪里去了!现实的人早有准备所捐的钱不会全部到人民的手里,但哪怕捐十块钱有五块能到需要的人手里,捐钱的人也认了。至少张刀刀一直这么认为,她无法阻止社会的现状,但她不会因为这种现状就失去了救助之心,没得因噎废食的道理。

    桑格的一家年收入才5000,张刀刀听到笑得快流出泪来。她一年换一个手机,正好抵这数;她每月与朋友聚会七八次,正好抵这数;她前段时间抽疯买了辆自行车,正好抵这数。5000块钱,对于张刀刀来说,那不过是一个月的工资,人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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