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瓶是给你开的,看哥对你好吧。”

    “哼,你自己留着吧。”沈小沫撇嘴道。

    接下来的两盘,不再是第一盘那样玩运气,不一会儿,沈小沫就输了。

    “张刀刀,我跟你说,咱出来玩的是酒量,这技术啥的就别提了,不就是两瓶酒么,老娘我才不怕。”沈小沫心里那个恨啊,这两年国外进修算是以不及格光荣毕业的,自己那点进步算个狗屁,怎么还是不能打败面前这个笑得满是邪气的混蛋。

    连吹两瓶,沈小沫又对着海色大曝张刀刀的风流史,咱必须把这场子找回来。

    “刀老大,酒来了。”

    “嗯,你去把沈小沫拉过来,让她停嘴,你那帐就算清了。”张刀刀对着小可淡淡地说。

    小可闻言,顿感柳暗花明,连忙转身在沈小沫耳边说了些什么,居然把上发条的沈小沫给喊停了。

    张刀刀坐回了自己的位子,拉着海色的手赶忙解释:“你别听那小妮子乱说,我可是正经人。”

    海色看着张刀刀紧张的脸庞,暗笑:总有机会收拾你的,咱不急在这一时。

    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有着沈小沫这活宝,众人也都放开。伏特加特有的魅力,在这个炫目的夜晚,酝酿得越发醇厚。

    张刀刀醉眼朦胧地看着海色,今晚的海色心情很好,很轻松,整个人散发出致命的诱惑。拉起海色的手在嘴边亲了亲,闹得海色羞涩地脸红。

    海色觉得跟着这群年轻人玩乐,自己也年轻了好多。生活也好,工作也罢,那些烦人的事曾经不断在缠绕着她,而此时,在张刀刀身边,那朝阳般的笑靥仿佛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甚至是她的生命。

    随着张刀刀的紧搂,顺从的依偎在旁,十指交握,是安定,是温暖,是一切的美好。看着张刀刀深情的凝望,感受着张刀刀柔软的嘴唇划过指尖,她觉得自己醉了,醉在了张刀刀给她营造的幸福里。

    “张刀刀,lady marmalade!”音乐转换,沈小沫激动地站了起来。

    “脱鞋,我就陪你去。”张刀刀虽然也舍不得离开海色,但这首曲子让得她心头痒痒,两年没和沈小沫跳舞了,今天她怎么也要过把瘾。

    “行,小矮子,不过你也得脱。”沈小沫爽快的踢掉了自己十公分的高跟鞋,把手放进了早已等待的那人手里。

    两人联袂而去,脱了鞋的沈小沫比张刀刀稍矮了一些,做舞伴,刚刚好。

    走上舞台,张刀刀随手解了自己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挑眉望向沈小沫。沈小沫自然不甘势弱,将腰侧的拉链往上拉了一些,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及隐约的黑色底裤。

    酒吧众人不住的欢呼,口哨声此起彼伏,男人们眼中闪着精光,恨不得自己能上台陪伴这妖冶美人。

    张刀刀看到沈小沫已摆好起始步,绅士的弯腰行礼,上前搂腰,听着火热的音乐心中默数拍子,“沈小沫,ohree、go! gitbsp;gitbsp;ya ya hee!”

    两人随着律动的音乐,不断地扭动腰肢,转身换位行云流水,扎实的功底得让她们能轻松顺利地做出一个个高难度动作,将得奔放的桑巴舞演绎到极致。

    小语望着时而贴面,时而远离的场中两人,能感受到这两人在舞蹈上的和谐。转头看着面露微笑的海色,问道:“海姐姐,你不难过么?”

    海色撩过耳边头发,反问道:“为什么要难过?”

    “张刀刀和别的女人这么合拍的跳舞,你心里难道没有不舒服吗?”小语看着海色脸上的笑意很是疑惑。

    “我不会跳舞,有人能让得她跳得开心,这不挺好的。”海色淡淡地说,小女娃,心眼也就这么点,她自然是看出小语对张刀刀的想法。

    “海姐姐,你不在乎她吗?”小语问道。

    “呵呵,她是鸟,不是风筝。”海色依旧淡然,她转头看向场中与沈小沫热舞的张刀刀,云淡风轻的笑着。

    小语闻言,陷入了思索,但以她的年纪,自然无法明白成熟女性的心理。

    在海色这个年纪,感情,自然不会成为生命的全部。能得到爱情,已经是老天的厚爱了。对于张刀刀这样一个一直自由肆意活着的人,用感情去圈禁她,那是对她的残忍。她是一只鸟,喜欢自由飞翔的鸟,只要她飞累了,知道回家的路,知道家里还有人等着她,这就够了。感情,是包容,不是占有,是信任,不是猜疑。

    一舞罢,一直没停歇过的尖叫声越发高扬,张刀刀满足得带着沈小沫回了自己的卡座。拿起酒与沈小沫碰了杯,便回身紧挨着海色。

    看着海色极为自然地给张刀刀擦汗,扣上了扣子,递水给她喝,而张刀刀的眼也一直没离开过海色温柔的脸,小语心中有些明悟。

    作者有话要说:  千辛万苦,真的是尽力了。

    ☆、生日

    陈丽娇看着摇头晃脑打拍子哼歌的张刀刀,感觉很刺眼。想你也是久经沙场历尽千帆的人,女人来来去去一双手加一对脚再借你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至于现在搞得像初恋一样的甜蜜无比么。真好奇那个名叫海色的老女人是什么传奇属性,把一个好端端浪荡的花花公子迷得七晕八素。

    看着自己绑着白花花石膏的残脚,陈丽娇心头是相当憋屈,凭什么你吃海鲜我啃馒头,咱也是新世纪优秀有为美女青年,怎么就二十好几的人了都没谈过恋爱,还一个人就这么单着嘴里欢快地喊着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大学时若不是对面这个浪荡公子整天只顾着风花雪月把脏活累活全丢给她,她怎么也会在那个象牙塔里写出浓墨重彩的一笔。

    “张刀刀,我渴了,倒水。”陈丽娇说道,她不好过,张刀刀也别想好过。

    张刀刀闻言,脚踩着踢踏舞步风骚拿杯倒水放杯,整个动作形云流水,还不忘单手插腰配合脚上动作,就是没给陈丽娇一个眼神。

    “张刀刀,我想上厕所。”陈丽娇对张刀刀的漠视极度不爽。

    张刀刀终于施舍般的看了眼陈丽娇,单手搂上陈丽娇的小腰,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进了厕所,然后又拎了回来,然后接着唱着她所谓的深情情歌。

    “张刀刀,那个传说中的相亲男最近还找你吗?”陈丽娇使出必杀技,欢快得搅混水。

    果然,张刀刀抬起了头,看着陈丽娇作思想者状。片刻后,沉思的脸上露出了陈丽娇期待已久的表情,“陈丽娇,我居然把他给忘了。”张刀刀苦着脸说。

    “你家里人都不问问你们的进度么?”陈丽娇笑得相当气质甜美。

    “他们不敢!”张刀刀甩头,脸朝上斜四十五度看着陈丽娇。

    “我是一条小青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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