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累是累了点,不过作为张家长房长媳,海色到是乐在其中。

    张家族人也友善,在张鹏山的威望之下,以及张刀刀锐不可挡的高升之势的影响下,张家族人很乐意接纳这位很有长媳派头的新媳妇,端看海色高贵的气质,出色的工作能力,以及待人接物的从容,张家族人就觉得,有这么一个大嫂子加入,张家必然要更上一层楼,后代子孙,也能得一些照拂。

    可是,为啥她们还不生孩子呢!

    张二婶比海色大十岁,人很随和,与海色关系极好,她见海色来了,带着一丝疲惫,便起身给海色倒了杯茶,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休息。

    “累了吧,快喝口茶歇歇。”

    “谢谢婶婶,您怎么不去休息?”海色也没和张二婶客气,坐下来与张二婶闲聊。

    “一个人睡不着,在外面坐坐也挺热闹,你平时工作忙,大年过的,好好休息一下吧。”

    海色想着投身于赌博大业中的张家几人,不禁苦笑,因为沈志飞的影响,海色对于赌博是极反感的,还好张家几人只是过年时小玩一把,不然看她不好好治治张刀刀,张鹏山张越山她是管不了的,可张刀刀却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

    “也没多大事,不就是张罗些吃喝,还有婶婶您帮着我呢。”

    “有你在,我可解脱了,那几个都是大爷的命,小嫂子又是个不管事的,往年过年,没把我累死。”张二婶所说的“小嫂子”,就是张刀刀的后妈,这个女人,想管事,可没能力,怨得了谁!

    “我见澄澄这几天挺开心的,发生什么事了吗?”海色问道,她知道张刀刀肯定知道张澄澄的事,不过最近张刀刀晚上都忙着赌博了,而她白天忙着待客,一直没时间交流一下。

    “最近找了个对象吧,卫生局陈家的儿子,汗。”张二婶一想到这里,就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婶婶,您就别多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海色安慰道,她自己就是这样的情况,也没啥资格去劝人的。

    “一晃又是两年,我也看开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怎么闹。”张二婶看着海色疲惫之中带着幸福的微笑,她知道海色与张刀刀过得不错,心里也安慰,希望儿子选的这条路,能像刀刀一般顺畅就好,转念一想,便说道:“澄澄这样,估计不会有孩子,你和刀刀抓紧点,早点把孩子生下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咱们长房一个孩子都没有,他们几个在外面拼死拼活挣家当,不就是为了传给下一代嘛。”

    海色闻言,心里的气那是别提了,这两年事事顺心,只这件事让海色愁白了头。

    第一年还好些,到了第二年过年,那些三姑六婆都劝着她们早点要孩子,可是张刀刀呢,左耳进,右耳出,找了一大堆的借口,什么霖霖还小啊,工作忙啊,孩子生出来没人带啊,反正每次她和张刀刀提起这话题,那混蛋就有说不完的借口!

    现在这都快第三年了,今年过年亲戚们催得更紧了,连海妈妈都在催她,可她能怎么办,这生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能搞定的!

    “嗯,我知道。”海色悻悻地说道。

    毕竟都是忙了一天的人了,两人女人闲聊了一会儿,也就散了。

    张刀刀回屋睡觉的时候,已是凌晨,她小心地往床上躺,就怕吵醒了母女俩。

    霖霖到是睡得香,可海色睡不安稳,张刀刀刚回屋,她就醒了。

    “怎么才回来?几点了?”海色裹紧了被子,说道。

    “五点,你再睡一会儿吧。”张刀刀把手在自己身上捂热了,才把海色揽到自己怀里。

    “今天初五了,今晚你别去打牌了,晚上早点睡,过两天就要上班了。”海色把脚伸了过去,捂着张刀刀有些凉的脚。

    张刀刀把脚缩了缩,很听话地说道:“哦,知道了。”

    两人都挺困的,一个是一晚没睡进行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一个是不习惯没人抱着一整晚没睡好,此时两人相拥着,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们很快就睡着了。

    天亮以后海色就带着霖霖起床了,张刀刀则是呼呼大睡,这两年可把这曾经的睡神折腾苦了,每天一大早起来去上班,真是风雨无阻,所以一旦张刀刀放假了,不睡到够本她是绝不会起床的。

    有一次海色下班回家,只发现霖霖一个人在家,她还以为张刀刀不负责任自己出去玩不管女儿了,没想霖霖告诉自己张刀刀居然不吃不喝睡了一整天。海色一听就急了,还以为张刀刀病了呢,跑去房间一看,这货居然睡得极香,睡梦中还像个孩子似的嘟着嘴。

    海色看着张刀刀恬静的睡颜,又好笑又心疼,此后不管张刀刀睡到何时,只要不耽误正事,海色绝不会叫她起床。

    所以这天,张刀刀又睡到了吃晚饭才起来,她撑着一张睡得极为迷茫的脸,跟着张鹏山,带着一家老小,去亲戚家做客去了。

    吃过饭,就是拉家常,几个女人围作一堆,不是张家长就是李家短的,都一年没见了,话题多多,说着说着,又聊到张刀刀与海色身上了,此后话题中心就一个,你们早点生孩子吧,好让老人家安心啊。

    这里虽然有几个是极八卦的女人,但大多数人都是真心关心她与张刀刀的,海色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是听出了话里有话。

    在张家人的猜测里,都认为是海色不愿意要孩子,这也算是善意的归劝,虽说她们这种关系异于常人,但总要有个孩子,这个家才完整。

    海色淡淡地笑着面对众人含蓄的劝诫,心里把张刀刀不知数落了多少遍,再这样下去,这年没法过了。

    然后,张刀刀悲剧了。

    回到家的海色冷着一张脸,丝毫不理会张刀刀的小意讨好,张刀刀围着海色转了一整晚,还是被发配去赌博了。

    张刀刀是学数学的,脑袋极灵光,赌博一向赢多输少,这晚她郁闷着呢,于是,充分发挥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定律,一整晚赢得满脸闪红光。

    天亮了,散场了,满脸红光的张刀刀看到海色带着穿戴整齐的霖准备回家,脸都绿了。按计划,她们打算明天回城的。

    “你到底气什么,和我说说可好?”张刀刀小心地挨过去扯了扯海色手里的衣服,说道。

    海色很自然给了她一个白眼。到是霖霖,长大了,更加懂得大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见大刀讨好自家老妈,她随便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霖霖感慨:大人的世界,真复杂啊!

    得到自由空间的张刀刀不再想刚才那样小心翼翼,她拿掉了海色手中的衣服,脸色比较严肃地说道:“昨天有人给你气受了?你告诉我,我去给你出头!”

    海色听了气乐了,她生张刀刀的气,可人家张刀刀呢,担心自己被人欺负去了,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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