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过,你心太善,兴许会害惨了你。但是这一次,这善心却是救了你的命,所以我的一些想法,也随之改观了。”

    “什么意思?”

    “是那两只镇墓兽的孩子救了你。”

    我错愕地望着她,大白馒头?

    她续道:“当时你被后来的那只镇墓兽甩在地上,晕了过去,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想着去到你身边,不防后背露了空,被之前那只披了银色铠甲的镇墓兽咬住肩头,也甩在一旁。”

    她说得虽是轻描淡写,不过寥寥几句,但我想象当时场景,冷汗不禁湿了后背,心里连连后怕,却听她淡淡道:“紧要关头,那边台阶上却滚下来一个圆乎乎的东西,一直滚到台阶最下面,嘴里嘤嘤哭得厉害,那两只镇墓兽听见这声音,立时都停止了攻击,奔了过去,我连忙趁此机会跑到你身边,想把你抱起来逃离,不想它们回来得极快,等我回头,便看见那只披铠甲的嘴里叼着之前在墓道里遇到的那个小东西,走到了我们面前。它将那小东西放到它的背上,那小东西依旧哭得厉害,我以为它会将我们两个都吃下肚中,只是等了许久,它们竟都走了。”

    “这便走……走了?”我大为讶异。

    “嗯。”洛神点头:“它们时不时相互嘶吼着,那背上的小东西有时也会低低叫着,应当是在交谈。野兽之间的言语,我也听不懂,不晓得它们说什么,不过想来,应是那个小东西不让它的父母将你我吃掉罢。它饮了你我的血,识得我们两的气味,许是感恩,也未可知。”

    我舒了一口气。

    “这之后,我抱着你,和那男人穿过它们的巢穴,往陵墓深处走,走到这间墓室,刚巧遇到霖婞他们正在开启童棺。两厢会合,惜颜姑娘便帮你我还有那男人包扎处理伤口,期间说起他们的经历,亦是惊险万分。他们遇到的是一个会爬墙而走的粽子,嘴里能喷出剧毒液体,身上穿着玄黑色的衣袍,当时情况很是混乱,端宴走散了,也连累两名墨银谷弟子丢了性命。”

    我打断了她:“玄黑色衣袍?”

    作者有话要说:待到jj不抽时,家祭无忘告君某。

    待到jj不抽时,江州君某青衫湿。

    待到jj不抽时,君某自挂东南枝。

    待到jj不抽时,一行君某上青天。

    血泪控诉jj死贱受虐待我……各种刷不开和抽搐……

    ☆、七叔(上)

    “对,怎么了?”洛神疑道。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通过妖女爹娘墓室的外墙上那个洞口往里窥看,不是说看见鬼了么?我那时确是在棺材旁边看到了一个人,穿着玄黑色衣袍,还颇为贵气,难道竟是那东西不成?”

    洛神闻言,略微直了直腰身,我来回联系细想,又接道:“另外惜颜曾经被盗洞口冒出来的一只手抓住过,但是那盗洞是呈竖井型的,很高,如果从里头能冒出一只手来,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东西的手特别长,可以自洞底伸到洞口,当然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小,我不愿相信。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那手的主人有很强的攀援能力,能够依附墙壁,在盗洞洞壁上找到着力点,再来将惜颜扯入洞口。如此想来,这几番事故的始作俑者,应当都是那个所谓能爬墙而走的毒粽子么?”

    洛神蹙了蹙眉:“照你这么一说,也并无道理。”

    我总结道:“你看,这墓里面现在有一只白毛小粽子,妖女所指的那具童棺,便是它的容身之地,但是它身为陵墓主人,棺材不在主墓里,偏生落了这处,这不符合常理,此为疑点之一;你说它的童棺曾被人移动过位置,那移动童棺的那人究竟是谁?有何目的?此为疑点之二;另外还有一只善于攀援的粽子,身着黑袍,能口吐毒液,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晓得,此为疑点之三;另外还有我们所遇到的那两只镇墓兽,那只披铠甲的身型相对稍小,我猜测它应当是母的,只是它为什么会被人套上铠甲?它这般凶悍骇人,一口可将一个人吃下肚中,能乖乖被人套上这等束缚么……”

    说到此处,我胸口忽紧,捂住胸口低低咳嗽了几声,洛神忙一手搭上我肩膀,将水递了过来,道:“急什么,慢点说……不,还是别说了,先好生休息下,要说的话也跑不了,不急这一时片刻。”

    我喝了点水,摇头道:“不行……我得跟你将这些说清楚,不然在肚里憋着,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她脸色微变,捏了捏我的脸颊:“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我笑:“我唬你的呢,傻。不过你晓得我的性格,不弄清楚这些事,便会浑身不舒服,我说出我的一些疑惑,你帮我分析分析也好。”

    她轻叹一声,无奈道:“好,说罢,我听着。”

    我忙接着之前话头道:“你想啊,那常玉也仅是一位朝中三品大员,后来只不过是归隐雪山,又哪里有这等本事去捕这么一头镇墓兽过来,给它套上铠甲,让它镇守陵墓?还有便是,一只为何套上铠甲,另外一只体型更大的,却不同一对待呢?我总觉得那套铠甲的和那不套铠甲的,给人的感觉总归不大一样。”

    洛神忖了片刻,道:“我跟霖婞形容过那镇墓兽的模样,她道这种镇墓兽就是她提起过的雪山雪豹。霖婞还说,在很久以前,这雪山上的雪豹还是较多的,后来不晓得因何原因,渐渐地越来越少,临到现在,便只剩下了一只雪豹。那只雪豹体型格外巨大,时常扑食上雪山来打猎采药的百姓,墨银谷因着人多势众,时有威慑,它倒也不敢贸然进犯,只是专去挑那落单的人下口。只是去年每晚都能听到那只雪豹的嚎叫,声音格外奇怪,听霖婞说它的这种嚎叫,应当是在寻求配偶。当时霖婞觉得很是奇怪,雪山上不过仅此一只雪豹,它怎么会在晚上求爱?”

    洛神说到这,并不往下说,只是凝眸看向我,我明白了她的所指,恍然大悟:“你是说,那只大雪豹,是在对陵墓里那只披铠甲的雪豹求爱?”

    洛神点头:“对,应当如此。我想那只套铠甲的母雪豹,打扮得像匹战马,给人一种像是圈养的家畜感觉,应当是在陵墓修建之后,便留守在了陵墓内守卫。而那只大一些的公雪豹,则是雪山上那只野生的,它许是感知到了陵墓里那只雪豹的存在,这才进到这陵墓里来的。”

    “圈养雪豹……?”我深吸一口气:“那东西生得如此恐怖,要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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