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善男信女?回头会不会讨债的人一波接一波的?”

    白瑾年脸被她捏着说话嘴都漏风:“再么有熟木奇怪的人了……我发四。”

    “真的?”

    “尊的……”

    “好。”钟茗放开她,很满意地把她的脸揉回去,“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如果以后再有这些奇怪的生物出现……” 白瑾年特别有兴趣知道钟茗会顺势说出什么强势的话,期待半天,结果却听她娇羞地说:“……那样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白瑾年莫名其妙失望的很,心里又萌又雷,真是说不出的复杂感受。想要抱住钟茗狠狠揉她头发又想直接把她丢出窗外喂狼吃算了。果然萌和雷只一线之差却又神奇地可以融为一体……

    白瑾年只能站起来非常由衷地对钟茗说:“小钟茗,你实在是弱了,看你最近也瘦了,不如把这两点融合在一起给你起个代号,如何?”

    “我才不是弱受!你怎么就这么爱给人起绰号!”钟茗哪里听不出来她是什么意思,拐着弯说她弱呢,或者这根本就没拐弯,“别逼我!”

    白瑾年顺毛的功夫一流,她细长的手指顺着钟茗柔滑的下巴摸了一把,压低声音含笑道:“逼你你能怎样?不是弱受的话倒是强势一次给我看看啊。”说完她便拿着衣服去洗澡了,根本就不管被调戏者是否还站在原地心是否还是跳啊跳的好半天都没能平复:奇怪!这家伙说话就说话啊摸人家下巴干嘛!顺毛就顺毛啊还诱受什么诱受!而且那挑衅的嘴脸是怎样!是,是在鼓励我攻下她吗?这实在是太让人惊心动魄了……

    想着想着钟茗就弱气了,她及时发现及时改正,狠狠地拍了拍脸:不行!一定要把白瑾年拿下了,不管是振夫纲还是振妻纲就先把这纲给振了就对!

    可是钟茗实在是不争气,本来想在那晚就趁着雄心壮志起就直接把白小姐推倒就算完,可是一下雨她全身的关节都犯病,酸得不行。白瑾年都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看了,钟茗却只能翻滚到她身边蹬腿再蹬腿。

    “腿酸?”白瑾年问道。

    “酸死了。”钟茗含泪回答。

    “喔,那就继续蹬啊。”她翻了个身把台灯的位置调整好,全情投入到阅读之中去。

    钟茗看着白瑾年的背影,都快要泪眼朦胧了。

    钟茗太恨自己了,年纪轻轻就这病那灾的,再这样下去怎么行?回家她就跟老妈说她想补身子,怎么补怎么来。

    钟妈妈一听女儿自觉求上进,这是好事啊,于是就买来了乌鸡、姜鸭母等材料,给她煲汤喝。钟茗喝得不过瘾,想起武侠小说里什么天山雪莲可以起死回生,本来都已经哆哆嗦嗦要归西的人都能给救回来,她觉得那个东西靠谱。可是哪里去找什么天上雪莲?人参到是有的。她从药店里买来人参,一边喝老妈炖给她的乌鸡汤一边琢磨着:这人参肯定比不上天山雪莲来得厉害,干脆就整根炖下去好了,说不定一喝下去就整个满血满蓝原地复活了。

    钟茗开开心心把人参给炖了,喝了人参汤去上班。坐地铁的时候怎么都觉得车厢里的空气让她燥热,鼻子痒得不行。到了公司刚坐到位置上就听见一阵低低的感叹声,顺着声源看过去,发现白瑾年今日一改平时保守的作风,穿了短裙黑丝袜配上八公分的高跟鞋翩翩而来,还心情很好地对众同事微笑招手。钟茗的关注点全都放在她露出的雪白脖子上——奇怪!她的禁欲系大围巾呢?今天没了围巾更是把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虽然春天要到了,但总监大人能不能这样引领时代潮流提前播撒春意到办公室的每个角落啊。她那架势都不像是来上班的人,感觉就是来走t台展示她的新衣服和好身材的。

    白瑾年的目光过来了,和钟茗对上了。钟茗觉得愈发的燥热难耐,整个脸都鳖红了,呼出一口气都觉得像是从鼻孔中喷出两团火球。

    热!

    “钟小姐。”白瑾年到她的身边,一阵香味扑面而来,扑得她像是闻到了毒气差点当场昏过去。心神还在荡漾呢白瑾年就牵住她的手,微微弯下腰细声细气地在她耳边说:“我发掘了一家好吃的泰式餐厅,离公司不远,中午一起去好吗?”

    钟茗还没说好,余光就被白瑾年领口里面的温热气息吸引去,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去要了她半条命,什么鬼东西啊,白瑾年不应该是小山丘的吗?怎么会有一条深深的沟壑在那里!这是什么情况?还有黑色的蕾丝边!哦不,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再看了!

    白瑾年没想到钟茗会把目光落在那个尴尬的地方,正想要拍她脑袋让她严肃点,还没拍呢就血花四溅了。

    只听一直在围观的同事大喊一声:“钟茗!你怎么流鼻血了!”

    “呃?谁?我?”钟茗只觉得鼻子非常的痒却没能料到会到鼻血情不自禁流下来的地步。她抬手揉了一下,整个手指都被染红了。

    白瑾年像看流氓一样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嫌弃。钟茗正想解释她不是那种人,也没有见到香艳的场面就真能流鼻血的功能,谁知话还没说出来鼻子就感觉到一阵猛烈的刺激,在眼泪飙出来的同时伴随着震天的巨吼,一个喷嚏对着白瑾年就打了过去。

    耳边响着同事的惊叹声,钟茗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只手捂着流血的鼻子一只手想要去拉住白瑾年不让自己摔倒。泪眼模糊间却见面本来是穿着白色衬衫的白瑾年有一种血染的风采。把眼泪抹掉,她看清了,不是自己眼花,是真的,她那个喷嚏就像是艺术家甩笔刷一样,在白瑾年雪白的衣服上留下了特别野兽派的一笔。

    “对,对不起……”钟茗简直是吓傻,眼睛瞪圆,从眼眶里再流出的眼泪是混合了担惊受怕和疼痛刺激的综合矛盾体,是小学语文老师经常做的名句分析,是饱含了写光圆珠笔水的各种注释,全方位的情感流露,大概还有她本人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基调。

    白瑾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再抬头时背景画面就是众同事捏脸掐大腿忍住不大笑出来的样子。

    “钟小姐。”白瑾年提了一口气,本来想说什么,却没能把那口气提上来,什么都没说,拉着钟茗走去卫生间了。

    到了卫生间白瑾年把门给反锁掉,也不管会憋死多少人,撕了纸粘些温水,环住钟茗的腰警告她别动之后,便仔仔细细地帮她把血迹擦干净。

    “唔……你的衣服……”钟茗觉得非常的惭愧。

    “哼。”白瑾年眉毛挑动一下,如此近的距离下,钟茗发现她的眉毛修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一板一眼的人,“你先担心好你自己再说吧。如果你因为喷鼻血到失血休克的话,我都替你丢脸。”

    “我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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