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回,但是每次回复,都详细得堪比官方主页。

    除此之外,两人基本没有说话。

    段初言却挺享受这种气氛。

    宁静而悠闲。

    只是天下帮却并不宁静。

    有人看到段初言跟死对头的帮主在一起,往帮派频道一说,帮里顿时沸腾。

    【日李万机】:嫂子,怎么回事呢?

    【蝶舞翩翩】不言不语,你没毛病吧,居然跟王朝帮主在一起,你老公可是天下帮主,你还要不要脸了?

    【鬼凌波】:嫂子,你想升级我们带你啊,怎么跟那小子混一起了,他可是我们帮的大敌。

    【糯米】:都别吵了,嫂子可能刚玩游戏不太清楚。

    【蝶舞翩翩】:不太清楚也不可能弱智成这样吧?

    就在此时,陶然上了线。

    纷至沓来的信息几乎把他淹没,从谴责他攻防战瞎指挥的,到跟他打小报告,说他老婆出轨的,什么内容都有。

    等他好不容易消化了这些信息,回头想去找段初言。

    系统却传来提示。

    你的好友不言不语下线了。

    在网吧打了群架,又陪着顾林去胡闹,这么一圈折腾下来,只是坐在电脑前,睡意也沉沉袭来。

    又跟宋瓷说了几句,他下线睡觉。

    段初言有裸睡的习惯,身上有一点点束缚也睡不好。

    脱去睡袍,露出下面修长完美的身形,虽然段初言总是自嘲年纪,但他平日不缺乏锻炼,容貌也不显老,看起来竟似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般。

    身体本身就很疲惫,所以入睡极快。

    只是却并不踏实。

    梦里反反复复,总是浮现着一个场景。

    他全身动弹不得,像瘫痪一般陷在柔软的被褥中。

    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人的重量覆压在自己身上。

    温热的唇舌,炽热的气息,在脸上,耳际,身体上流连不去,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气味,就像一层层蚕丝,把自己团团裹住,再也挣脱不开。

    舌头滑过身体的感觉是那么清晰,清晰到不像在做梦。

    呼吸道,肺,甚至整个身体,都溢满了香甜滑腻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如同濒死在岸上的鱼,有些难以掌控的不确定感,又隐隐有些期待。

    微微的挣扎被那人压制下来,对方一步一步,有条不紊,将他引入自己淫乱的陷阱里。

    胸口的突起被含住,牙齿辗转啮咬着,传来微微的刺痛,他略皱起眉,正想出声,那人已经松开了嘴,一路往下,蜿蜒细吻。

    软软的器具被一手包住,他冷眼看着那人俯下身去,用灵巧的舌头,极尽讨好。

    仿佛在看别人的事,但身体终究是有本能的,灼热掌握在他人手里,被轻薄,被玩弄,被蹂躏。

    几欲喷薄而出,又被生生压住出口,那种感觉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他即便强忍着不出声,也无法控制从嘴角流泻出来的细微呻吟。

    看着他被欲望推上巅峰,又似被一根绳索死死勒住,释放不得,那人笑得十分开心,像是得到一份丰厚的大礼。

    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为什么要如此……

    几不可闻的叹息淹没在那人的细语和自己的喘气声中。

    即便他没有睁开眼,也知道这个房间现在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身下一阵撕裂疼痛,硬生生地将他从极乐巅峰扯回现实。

    那人硕大如剑刃般的物事,在甬道里缓缓抽插。

    缓慢,却不容拒绝。

    一点点,慢慢地吞噬他。

    随着那种痛苦逐渐麻木,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些,悄悄带起一丝微妙的变化。

    他闭上双眼,突然有些绝望。

    自己从来就与软弱这个词绝缘,但是此刻,现在,他却恨不得自己能晕死过去。

    并不因为对方的行为,而是因为付诸这些行为的人。

    然而,对方的动作逼着他只能清醒地承受着这一切。

    药物的作用,男人的本能,让这场欢爱的后半段变得极为顺利,柔软的肠壁仿佛有着自主意识一般,紧紧地裹住肉刃,随着对方的律动而变得很奇怪。

    不愿看,不愿想,不愿听。

    七叔,七叔。

    那人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段初言猛地睁开眼,一身虚汗。

    却再也睡不着了。

    多久没有做这种梦了?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拿出一盒烟。

    教师宿舍就在大学内。

    这会万籁俱寂,一眼望去全是漆黑,也异常宁静。

    顾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他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宿舍床上。

    胖子正坐在旁边看书。

    见他醒了,大拇指一竖。

    “好小子,打完群架还去喝酒,纯爷们!”

    他扶着疼痛欲裂的头,皱眉。

    “我怎么回来的?”

    “段老大送你回来的呗。”

    “他人呢?”

    “送你到楼下就回去了,是我扶着你上楼的,也不说声谢谢!”胖子挤眉弄眼,顾林敷衍地扯扯嘴角。

    门被打开,陶然走了进来,曹平安一看到他就嚷嚷:“总算有人回来了,我还怕这家伙喝醉了不舒服一直没敢走,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出去吃饭了。”

    说罢拍拍他的肩膀,推门闪人。

    寝室里就剩下两个人,不是冤家不聚头。

    陶然跟顾林一起长大,也算得上两小无猜,但正因为两人的喜好太相近了,又互看不顺眼,所以小时候抢玩具,大了又比成绩。

    论聪明,顾林也并不输人,只是他不像陶然那样有那么多弯弯道道的心思,但说起他最恨陶然的那件事,那个女生的死,却有点冤枉陶然了。

    陶然当初也是年少气盛,见顾林跟那女生在一起,看自己的眼神都透着得意,便去找顾林的长辈,却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惨剧。

    两个人从小斗到现在二十多岁,输输赢赢,都是彼此之间的事情,唯一一次连累旁人的,也就是这一桩,却惨痛深刻,让两人都刻骨铭心。

    从那以后,陶然就很少跟顾林正面冲突,但顾林恨他恨得要命,见了面也只作不认识,当着宿舍众人的面,他们没表现出什么,如果只剩那么两人,那么场面就堪比寒冬。

    陶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走到书桌前,不知道提笔在写些什么。

    半晌,顾林的声音响起,半带嘲弄:“你喜欢段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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