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问为详细接吻史,鲜于温柔不禁狠狠瞪了这个问题一眼,然后不得不仔细回想,才写道:一一年夏,初吻于仁川流光影院,后多次接吻。

    第六问为性伴侣人数及性爱史,鲜于温柔立即脸红耳热,这个问题好过分!

    她很不想回答,不过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有预感,如果这个问题不好好回答,表现再好也不可能通过面试,因此她只能带着恼恨写道:至今性伴侣一人,即已分居的丈夫赵忠诚。一一年夏初吻后破身,婚后聚少离多,总计做爱次数不足五百次。

    第七问……最后一个问题,一看到具体内容,鲜于温柔马上觉得脑中轰响,彷彿要炸开一样,她总算明白这家事务所的老板打什么主意了,这张表格就是赤裸裸的陷阱!她忍不住望了办公桌后面那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一眼,然后咬了咬嘴唇,就想掷笔离开,不过臀部刚刚抬离沙发,她又犹豫了。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放弃这份金领级的高薪工作,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鲜于温柔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正在软化,有些坚持,在几年以前是高尚神圣、牢不可破;几年过后,光芒褪去,似乎只留下讽刺和嘲弄。

    第七问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工作中能否满足社长的所有需求?

    问题下面提供了两个选择:a能,请社长爱惜;b不能,我不卖身。

    鲜于温柔拿着笔,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了好几分钟,笔尖三番两次地落在b上,但最终都没有勇气将之打上钩。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a选项,因为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敢面对那个选项,也害怕自己一时冲动,将就此毁灭今后的人生。

    如此多番踌躇之后,感觉填表的时间已经很长了,鲜于温柔终于匆匆地在一个选项上画了一笔,然后起身将表格交给罗南。

    罗南接过表格,目光一扫,旋即微愕,三秒钟后,他深深地看了鲜于温柔一眼,脸上不禁涌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她选择了b,但不是在b上打钩,而是在b选项上划了一条长长的横线。

    这真是一条很玄奥的横线!罗南不禁摇头失笑,随即拿起电话,打给在外面的盛智,让她带剩余的面试者找一家高级餐馆吃晚饭,两小时之后再回来。

    罗南放下电话,转身面对鲜于温柔。后者听到他刚才的吩咐,此时已经心如鹿撞,她的两只手放在身前,却不自觉地缠扭在一起,她就仿佛一只想要吃到肥美鲜草,却又害怕被饿狼袭击的大白兔,神经无比紧绷,随时可能逃跑。

    然而,出乎鲜于温柔的意料,罗南并没对她做什么,反而转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向外走去。

    “我送你回家。”

    男人的声音有点沉闷,然而在鲜于温柔听来却如天籁。

    虽然没有获得最想知道的面试结果,但看上去似乎并不坏,如果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得到,鲜于温柔不会拒绝。

    走出悦水大厦,罗南并没有第一时间叫计程车,而是带着鲜于温柔沿着街道一路散步地往前走。

    两人之间的位置很微妙,罗南在侧前方,悠闲自在地领先一步;鲜于温柔在侧后方面带迷惘,但亦步亦趋地尾随。

    直到五分钟后,眼看到了地铁站附近,鲜于温柔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古怪的沉默,上前一步,追上罗南问道:“社长……”

    喊出这一声后,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其实,鲜于温柔最想问自己通过面试没有。

    罗南闻言停下脚步,转身一笑:“知道吗?你是个很会撒谎的女人。”

    一语惊心!

    “撒谎?”

    鲜于温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受到这样的评价。

    “第一个谎言,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为什么要冒充一百七十公分?虽然穿了高跟鞋之后,跟一百七十公分没有分别,不过有灌水就是有灌水。事务所对职员的要求是一百七十公分以上,这是卡死的红线。”

    “第二个谎言,容貌。将十年前的照片放进履历表里,虽然可以为自己赢得面试机会,但是并不意味着你能闯过面试这一关,你可明白?”

    “我不明白。”

    尽管脸上已经一阵红一阵白,鲜于温柔却没有低头认错的打算,她恼羞成怒了:“既然早就知道不可能录用我,为什么还要用后面那张表格羞辱我?难道有钱,就意味着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吗?”

    说着,两行清泪已经汩汩地从眼眶里流下。

    罗南看到鲜于温柔这个样子,并没有立刻表示安慰,反而噗哧一声笑起来,令鲜于温柔目瞪口呆。

    而就在这时,罗南却忽然伸出手来,在鲜于温柔的脸颊左右拭了拭,道:“我没说不录用啊!”

    “没说?刚刚你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

    鲜于温柔真想给面前这个满脸可恶笑容的家伙,当头一拳。

    “如果我真的不想录用你,还有必要出来送你吗?”

    罗南含笑反问。

    鲜于温柔怔然。

    罗南忽然趋前半步,揽住了鲜于温柔的腰肢。

    “你干什么?”

    鲜于温柔差点惊叫起来。

    “跟我来,我向你证明。”

    罗南语带神秘地道。

    “不要搂着我,会让人误会的,你要带我去哪里?”

    鲜于温柔挣扎着,并拍打罗南的手臂,不过依然撼动不了那只揽腰的手臂。

    罗南看准一个处于小巷里的灯箱招牌,便拉着鲜于温柔走了进去。

    鲜于温柔可不傻,她很清楚汽车旅馆的性质,她不禁挣扎得更凶了,不过这切都无济于事。

    三分钟后,妇人的白内裤被从背后拉到了臀部以下,然后一条火龙便披荆斩棘,愤怒地闯进了她久旷的蜜道之内。

    “呜呜……”

    妇人羞耻地将头埋在被子里,撅着白臀,压抑着嗓子,不让夹带着痛呼的呻吟散播开来。

    鲜于温柔的手不断向后,捶打着罗南的大腿,然而随着火龙的深入和激烈抽插,这种捶打愈来愈软弱无力。

    罗南的双手全面开工,他一边用力磨蹭着鲜于温柔光滑的小肚子,一边蹂躏着其胸前那对饱胀熟美的乳房。

    腰部挺动如飞,肉体的撞击声带出了炙热的潮涌,不到一刻,妇人的蜜壶就喷出了大股透明黏液,随即红潮涌上脸庞,呼吸里带出了情欲的暖风。

    罗南没有停止攻势,又将妇人翻转过来,弄成侧卧的样子,彻底脱掉其内裤,扛起她的一条细致长腿,加大侵略的幅度。

    鲜于温柔失去了被子的遮掩,开始“啊、啊”的呻吟,尽管还在拼命压抑,但是呻吟仍然一声比一声大。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明白,如果说刚刚被拉入旅馆的时候,她还心怀恐惧和诸多不情愿,被扒下内裤时,更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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