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你都打探清楚了?’原若惜焦急地问着旁边的鬼影,那个提前了好几天就来宁国打探消息的人。

    ‘是的,奴才都打探清楚了,这清神悠莲确实在宁国,就在佑和郡的苍居山中,本来奴才想去偷了来,却不想那里有一个老僧人武艺很是高超,我还未曾打探清楚悠莲的位置就被他发现,要不是我跑得快想必都被擒住了。’

    ‘是皇兄让你一旦打听到了位置就去将那花夺了来是不是?’原若惜面上有些愠色,鬼影若不是得了原协的令绝不会如此妄动。

    ‘这…公主,奴才该死,但太子的命令是不可违的。’

    ‘哥哥怎么不想想,如此重要的东西如何会那么容易得手呢。罢了,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也没有办法了,好在也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公主,我看倒也不必灰心。’

    ‘怎么?’

    ‘这清神悠莲和您让奴才打探的那个慕容子墨倒有些渊源。奴才听说这人刚生下来时害的一场大病正是被那个老僧人用清神悠莲治好的,她应该会和那个寺庙有些关系,毕竟这么珍贵的东西那僧人肯拿出来给她治病就一定有些原由。另外,奴才窃以为公主之所以打探她的消息该不是…’

    ‘你猜测得很准嘛,不过我不认为你是一个那么爱管闲事的人,看样子我找过你以后哥哥他又找了你一次,你到底还是比较效忠于他啊。’

    ‘公主言重了,依奴才看,公主你天姿国色,只要能够让这个世子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那清神悠莲就唾手可得了。不过有一个消息似乎对我们不是很有利,那就是前些日子宁国皇帝给这个世子赐婚了。’

    ‘恩?’原若惜黛眉微蹙,有些不高兴:‘将谁指给了她?’

    ‘宁国太医沈攸之女沈雨程。’

    ‘该死!’原若惜不由得骂了一句:‘怎么就被她得手了。’

    ‘诶?难道公主知道此人?’

    ‘你先下去吧,继续打探,不要暴露你的身份,我这边的事你就不必管了。’

    鬼影识趣地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原若惜起身走到镜子前面,正了正衣冠,理了理妆容,看时间那个人差不多该到了。‘赐婚了么?’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一抹神秘却无限魅惑的笑浮上她的脸,好似充满了对沈雨程的不屑:‘那你也未必赢的了我。’一千五百年后,另一场比试悄然开始,只为了一个人而战。

    子墨在南华门领了迎接滕国使团的队伍,不一会就到了驿馆外。门口的一个滕国官员进去通传了一声,便笑意盈盈地跑出来:‘凌云公主有请请大宁世子殿下移驾馆内一叙。’

    几个侍卫欲跟着子墨一起进去,那个官员却将手一横,拦住他们:‘不好意思,我家公主只请世子一人进去,其余人等还是在这里候着吧。’

    子墨心知这公主必定就是原若惜了,虽然不知道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见旁边这些滕国的随从里不乏高手,若这几个侍卫硬要随自己进去说不定也会被暗算,若如雨程所说这个原若惜喜欢自己的话,那自己便绝对不会有危险,于是对那几个侍卫摆了摆手:‘你们在外面等吧,滕国此次为与我国交好而来,怎么会对本世子不利,再说,这里毕竟还是我大宁地界,这几十人敢对我如何!’

    ‘世子大人果然气度不凡,公主就在馆内思寿堂恭迎大驾,下官就不陪着世子进去了。’

    子墨抱拳谢过便往思寿堂去了,一路上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进了堂内,原若惜却还未到,于是找了个座位坐下,正襟危坐在那里等她。少时,一片桃红色的云彩从门口缓缓入内,原若惜风情万种地望着子墨说:‘滕国凌云公主原若惜见过世子大人,世子大人别来无恙啊?’

    子墨慌忙收回刚刚有些看得呆滞的视线赶紧起身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原若惜使了个眼色让那些下人都退下,然后走到子墨身边:‘世子客气了,何不坐下说话?’

    ‘我奉皇命前来迎接公主殿下,城内已经为公主准备好了住处,特来领公主过去,何况皇伯父还在宫里等着我回去复命,子墨不敢耽搁,公主如果一切妥当还是现在就移驾吧。’

    ‘如你所说既然都安排好了这进城也不急于一时,上次我在战场误伤世子你我到现在还很内疚,既然再见至少要让我说几句谢罪的话再走吧?’

    ‘这…’子墨面有难色,毕竟是非地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世子你就不要犹豫了。’拉着子墨到上座坐下,打断了她的犹豫,又说:‘我与世子大人既然不打不相识,彼此之间也就不要太拘束,我从今起称呼你为子墨,你称呼我为若惜可好?’

    ‘一切自当依公主所言。’

    ‘上次在战场上我确实对世子是误伤,那匕首我也不知道是淬过毒的,还望子墨你原谅我。’现在想起来,原若惜还是有一些后怕的,所以一定要和子墨解释清楚。

    ‘这个家父都与我说过了,公主不必记挂在心。’

    ‘我还听说为你解毒的沈小姐已经被你国皇上赐婚给你了?’

    ‘厄~的确是这样的。’子墨到现在每次想起和雨程的婚事还是觉得挺不适应的。

    ‘那她一定还告诉你不少事吧。’原若惜没有拐弯抹角,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沈雨程一定告诉了她所有的事情,所以自己也大可不必藏着掖着,说出来大家都不用用力去掩饰什么。

    ‘难道说公主你也记得所有的事情?’子墨很奇怪,为什么好象只有她忘了所有的事情呢?

    ‘叫我若惜!’没有回答子墨,却执意于纠正她对自己的称谓。

    ‘哦,若惜,你也记得那些事情?’

    原若惜点头,眼睛始终直视着子墨:‘那子墨你做好准备了么?’

    ‘什,什么准备,我不是很明白若惜你的意思。’

    ‘呵呵~’原若惜笑了,得意地想:‘子墨,虽然我们年纪看上去差不多大,无奈你少了那些记忆到底是比我们显得要单纯些,这样的你看上去似乎更好到手了。沈雨程啊沈雨程,看看鹿死谁手,我这下就算是豁出去也绝对不会输给你。’

    看着原若惜不明就里的笑,子墨忍不住背心发凉,那笑虽然美,却有种说不出的阴谋意味:‘有什么好笑的吗?’

    ‘子墨你自然会明白的。对了,我看我们差不多该动身了。’

    ‘啊?哦,的确是,那请若惜你跟我来吧,乘舆我已经备好。’

    ‘如此,那我便舍了自己带来的车马随你去吧,不过子墨你可要和我一起坐车。’

    ‘这样好吗?’子墨登时如芒刺在背,这要是被雨程知道了那还了得?这大概也算是她口中的所谓对不起她的事吧。哎~怎么自己好象有点惟雨程之命是从的感觉,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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