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简直觉得难以置信。

    ‘墨儿,快,到大帐里去说说你是怎么擒获原协的。’慕容斡急忙拉着子墨往中军帐里去,急切地响知道她是如何完成这项壮举的。

    子墨大概对众人描述了一下她是如何执行这个计划的。原来在之前的几年,若惜也是觉得好玩才向雨程学会了易容的精髓,没承想此时竟派上了大用途。以若惜对原协个性的了解,子墨最终决定以易容之法使她二人互换身份,由子墨假扮若惜接近原协并借机行事,活捉原协,即使原协识破子墨的身份以她的武功倒也可以全身而退。事实证明的确如此,若非子墨高深的内力,也不可能隔空点住原协的穴道从而制服住他。

    ‘哦,原来如此。’甘树元不由得心生赞叹:‘小王爷必定是深得若惜公主言传身教,否则何以一直未被那狗屁太子识破。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将军请讲。’

    ‘活捉原协这一出是说清楚了,可是若惜公主是怎样逃出看管从而放火烧了敌军的粮库和火药库的呢?’

    ‘呵呵~’若惜轻笑一声:‘这可就是出于我对他的了解了,此人生性多疑,对于事先已经五花大绑的我他依然不会轻易放心,我赌的就是他一定会再派人过来重新绑我一次。不过他的多疑也没猜错,我之前绑的的确不紧,留的根本就是活结,等的也就是他派人过来绑我,刚好可以趁机借他一套滕军的兵服用用,穿着这身衣服,要去放火也方便些。’

    ‘这一赌赌的是在是妙啊。’慕容斡拍手击节称赞:‘不过若惜,你的功夫也算得上相当了得了,居然能让守在帐外的人对帐内的异常动静毫无察觉。’

    ‘不过还是子墨比较危险,我失败不过应付几个小喽啰,她若不得手才比较危险呢,好在她的功夫已今时不同往日了。’

    高辉是自始至终最沉默的一个人,听她们说完,他才第一次开口:‘小王爷,恕我直言,还有一点很奇怪啊。’

    ‘哦?何事?’

    ‘您不觉得滕军的士兵似乎变得软弱许多吗?他们作战之时,一个个如同鬼魅一样,杀气腾腾,怎么今夜却如此不堪一击、乱作一团呢?’

    一语既出,四下无言,好像这个问题的确被忽略了,子墨回想,那些士兵确实不像传说中那么恐怖骇人。

    ‘我想,可能是这个东西在作怪吧!’

    ‘若惜,那是?’此刻,众人都在等着若惜揭晓答案...

    第四十九章

    若惜从怀中掏出一包用油纸包好的东西:‘这是我去粮库放火之时拿回来的,之前原协的军队如此难以对付想必也是因着这玩意。’打开一看,居然是几条白色的虫子,大小和米粒差不多,外形也与一般米虫相似。

    ‘若惜,这个不是米虫么?原协就靠这个?’难以相信,米虫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了,可是它有特殊的功效自己还从来都没听说过。

    ‘子墨,你仔细看看,一般的米虫没有这么大。’

    ‘那这是...’

    ‘我也是无意在裸露的粮堆里发现这虫子的。这不是普通的虫,而是被我父皇下过蛊毒的。当年冥界士兵与天界作战之时,因为终年生活在幽暗的地府,来到光明的陆地上就会非常的不适应,在白天的作战能力大大低于夜晚。所以父皇制造了这种用来下蛊的虫子,被人服食以后便寄居于人体内的灵府,只要太阳光强烈的话,虫子就能够占据意识不断地刺激他们作战。父皇用这玩意,道理应该也在于此,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些虫子对普通人一样有效。’

    ‘那滕国前几年与我国交手为何不用呢?’

    ‘父皇的修为和原神如果没有恢复到他为冥皇时代的水准的话,蛊毒是无法被制造出来的。也就是说,他可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明白了。那么滕军士兵之所以在晚上与在白天判若两军是因为蛊毒到了晚上没有足够强烈的日光,所以不能被催动导致的?’

    ‘应该是这样没错。’

    ‘我说呢,难怪他们一个二个都跟不怕死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早知道专门晚上去打这些人。’甘树元一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不过我说若惜公主啊,你那个什么天界啊冥界啊是怎么回事啊?’

    若惜面露窘色,这该如何说起呢?若真把事实说出来万一造成军心的恐慌可怎么是好?正当不知何言以对之时,慕容斡赶紧跳出来解围:‘甘将军,有些事情一时半刻如何说得清楚?不如等我们全胜以后,朕一定让若惜公主给你讲个明白,今天她们也累了,不如大家各回居所休息如何?’

    ‘臣等遵命!’

    退出之前,若惜点头对慕容斡以示感激,走出帐外的她却偶然碰到了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子墨回来以后一直还是穿着女装,未及改换妆容的她正被甘树元拖住仔细打量了一番。

    ‘等等,小王爷,你这女装穿的...也挺合身的啊,这么看起来您还真有几分女子的神韵。’

    子墨被看得心里发毛,万一被识破身份就不好解释了,只好强撑笑颜敷衍道:‘甘将军说笑了...’

    ‘哈哈,我老甘是个粗人,有话一向直说的,小王爷不要太介怀啊!不过您长得实在是太秀气了,哈哈...’作揖拜别,一路笑着回自己的帐篷去了。

    ‘小王爷,其实你穿女装还真是不错,做个公主也蛮漂亮的。’若惜走过来继续打趣。

    ‘若惜,你又在取笑我了。’到此,不禁又回想起以前雨程老拿自己寻开心的种种画面,心中苦楚一下子又翻了上来,抬头望月,心酸间叹息了一下。

    ‘是不是又想起了雨程?’

    ‘恩。人真是很奇怪啊,一旦空虚下来,就容易想起伤心地事情。’

    ‘你和雨程彼此用情至深,一旦分离难免会日夜思念回想,这份心意她一定能感觉的到。’若惜拍了拍子墨的肩膀以示安慰:‘不过子墨,你一定要继续振作,最大的敌人还没有消灭,原协在我们手上,他知道以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我可一直在等着他来呢。’子墨紧紧握住双拳,恨不能立马就和虞澄展开殊死一搏。

    ‘好了,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去吧。’......

    接下来两日,摸清了对方底细的宁军白天坚守不出,而且将原协绑在十字架上高悬在高沙城城头借以示威。滕军失去主将本来就乱了方寸,浑身充满了进攻的欲望却不能轻举妄动又无疑是最痛苦的事情,想用箭攻又怕失手射杀自己的太子,想用云梯强攻入城同样怕宁军一怒之下杀了作为人质的原协。但凡是滕国人没有人不知道太子是滕皇的唯一继承人,一旦太子有何不测,本就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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