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恨那郡主霸道厉害小心眼容不得她。最后想来想去,觉得一切错误都是源自于那天早上天差地别的一眼对视……

    原本,他就是那高高的天空上难得一见的那道彩虹,自己就做个路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叫声,不好么?偏偏的要去和他对视,还要跑到他的府里给他送菜,又答应给他当贴心丫鬟,甚至希冀于以后能够当他的一个小妾,果真,还是自己想得到的太多,自作孽,不可活。

    后来,灵儿嫁了邻村的一个庄稼汉,平淡无趣的过完了自己的一生……

    这段故事看完,我已经不想再流眼泪,只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同样是个悲剧,但好歹我在前前前前前前世还当过状元郎。”

    月老嘴一撇:“谁说你是那个状元郎了?那个村姑才是你!”

    我:“我还真是可男可女啊……”

    月老:“什么男女,不过是一具臭皮囊,外在的东西有什么不能改变的?接着看吧,还有更精彩的呐!”

    镜子一抹,又是一个场景。

    ☆、眺望

    豪华奢靡、富丽堂皇的京城第一花楼——摘月楼,这天正是七月的第一天,是一月一度的摘花魁大会举办的日子,在这一天,出价最高者可得到这个月一整月包下摘月楼头牌云摘月的资格,这可是整个京城每月一度的超级盛会,上到高官贵贾,下到名门富户,只要出得起金银,便有这一夺头魁、一亲芳泽的机会。

    这位摘月楼的头牌云摘月可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人物,传闻,云摘月不仅拥有世间难得一见的绝世容颜,而且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还精通命理风水、摸骨看相,还曾在数年前帮刑部破过一次大案,自那次之后便名动京城,来摘月楼排队想要见她的恩客们每天都能挤破门槛,但云摘月平日里却是不见客的,且长年白纱蒙面,非包过月的并不知其真面目。

    也有人传闻说云摘月其实面貌平平且脸上有一个丑陋伤疤,所以才会终年白纱蒙面,所有对于她相貌和才华的传言皆是摘月楼的营销手段,总之真真假假,外人也不得所知,这么一传反而更加激起了众人的好奇心来,一个个纷纷的想尽了办法要凑齐银两来一赌云摘月的芳容,而更多没有雄厚财力的男女粉丝们便只好求个签名、画像、赠字之类的聊做安慰,以满足自己的追星梦想。

    发展到后来,摘月楼的老鸨王妈妈发现这个是商机,竟然开始公然售卖起云摘月的亲笔签名了,一个签名索价高达一两银子,若想得到香囊、折扇、手帕之类的小物件则更是开价数十两、上百两之多,但每天排队求买的还是络绎不绝,没办法,多半有点小钱的人们还是开不起那越涨越高的天价包月费的,据说上个月已经涨到每月千两黄金了,千两黄金可是十万两银子!最重要的是,这位云摘月还号称卖艺不卖身,至于是真是假,恐怕也只有付得起包月费的人才知道了。

    摘花魁大会是下午酉时开始,但午饭后便有各路人马早早的来到了摘月楼包下了最好的位置等待盛会的开始,摘月楼是一座三层的圆形精致木楼,每层三十三个房间,上下三层共九十九个房间,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天井,一层是大堂,二层是一个高高的平台,花魁大会时,云摘月便会一袭白衣蒙着面纱、宛若仙子般出现在平台之上,每层楼的房间外边都有一道宽宽的豪华花廊,上有包间、雅座可供观众观赏中间平台的盛会。

    此时,在二楼云摘月的闺房摘月阁里,午后刚刚小睡片刻醒了过来的云摘月正一袭轻纱慵懒的躺在软塌上,伸出一双细长的纤纤玉手无聊的看着自己刚刚修好的指甲,听到外边天井里熙熙攘攘嘈杂不堪的吵闹声,云摘月轻轻皱了下眉头问一个正房间里忙着写字的丫鬟:“香绫,外边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吵了?”

    香绫停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走到门前从门缝里往外看了一眼:“好象是一个胖子跟一个瘦子为了抢一个包厢吵起来了。”

    云摘月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酒色财气,庸俗不堪。”

    香绫噗嗤一笑:“可不是,虽然烦,但离了这些东西咱们这些俗人又活不了。”

    云摘月:“签名写得怎么样了,还差多少?”

    香绫:“已经写到二百五十份了,还差五十份。”

    云摘月从桌上拿起一片粉色纸片看了眼上边‘云摘月’三个花藤缠绕的字迹,笑了笑:“你模仿得越来越像了,每天代我写这么多的签名,累不累?”

    香绫:“香绫不嫌累,要不是姑娘教我识字,我哪能看得懂故事书,还能写得出这么漂亮的字来,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云摘月:“要签名的越来越多了,我看不行的话多找几个丫头过来写算了,谁写的每天分十两银子,省得你这么辛苦。”

    香绫:“别……妈妈不是说这件事情只能咱们两人做么,万一被外边那些人知道了这签名不是你亲手写的,该有人出来闹事了。”

    云摘月:“好吧,拿支笔来,我帮你写一些。”

    不大会儿,剩下的五十份签名便都写了出来,放下笔,听着楼下依然嘈杂的声音,云摘月再次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正在这时,便听到窗外的树上传来了‘知了知了’几声焦躁的嘶叫声,香绫说了声:“可怜的秋蝉,也叫不了几天了。”

    云摘月:“活个十天半个月便谢幕也挺好的,省得做人还要在世间苦熬几十年,也忒漫长。”

    香绫:“姑娘今日这是怎么了,如此感伤。”

    云摘月未说话,叹了口气走到窗前把雕花窗打开,清冷的目光在窗对面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上细细的流连,似乎想在茂密的叶子之中找到那只嘶叫的秋蝉影子。

    突然,云摘月发出‘啊’的一声轻呼,紧接着‘砰’的一声就把窗子给关上了,香绫赶紧走了过来:“姑娘,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云摘月拍了拍胸脯:“窗外那棵梧桐树上有、有人!”

    香绫:“姑娘别怕,我去看看。”

    趁香绫重新去开窗的机会,云摘月赶紧拿出面纱戴上,刚才开窗居然忘记戴面纱了,也不知有没有被那树上的登徒子看到,看了半天,香绫说了句:“哪里有人?姑娘不是眼花了吧?”

    云摘月也跟了过来:“怎么会,我明明看到一个青衫公子就坐在树叉上。”

    正在这时,两人便看到树叶一晃,果然有一个腰上挂着酒葫芦的青衫公子重新出现的树叉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笑笑的弯成了一道月牙,出口的声音也极是清朗动人:“嘿!小娘子可是在找我么?”

    云摘月眼神一冷:“长得一表人才,却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窥视她人之事,登徒子!”

    青衫公子:“谁偷偷摸摸窥视你了,我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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