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

    [哈哈哈哈!

    [小娘子,你若是陪大爷一晚,大爷包你爽得欲仙欲死!]男人伸出他那肉不啦叽的肥猪蹄儿朝女子摸去,只见女子目光一凛,香帕一挥,男人立刻捂着自个儿的命根子哭天抢地的在地上滚来滚去,那叫声比杀猪还惨

    [啧啧,自作孽不可活啊!]我撇了撇嘴,替他默哀。

    [凭你也配与她相提并论么!]娘冷冷的吐出一句,说罢撸起了袖子,一脚踩在了案板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惶恐的几人,活脱脱一副女土匪头子的模样。

    [敢调戏到本姑奶奶头上,我看几位是厌倦红尘,想提前会会孟婆了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几人忙不迭地磕头认错

    [当这四海楼是你们自个儿家呢,吃完饭抹抹嘴就拍屁股走人,你们说,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啊?当本姑奶奶是大善人呢

    [不敢不敢,女侠饶命,女侠饶命!]一群人边磕头,边掏着银子。原来这几人是冀州的恶霸,到四海楼吃饭喝酒从不给钱,一味的赊帐,这四海楼的老板——兰家的下臣,偏又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娘不得不亲自出马,更何况这些色胆包天的家伙居然好死不死地惹了她,这下他们是难逃一劫了。

    [枫儿!]

    [是,娘。]四弟站了出来。

    [把他们衣服都给我扒了,拿到当铺里换银子。

    [那人呢?]

    [给我扔街上!]几人顿时脸色惨白。

    [孩儿遵命。]四弟也是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娘。]

    [恩。]她无精打采的应着。

    [爹呢?]

    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般,她猛的跳了起来,目露凶光[你爹撇下我,独个儿跑到沽雪逍遥快活了!]手里的上等婵娟被她撕的嚓嚓响,惹得我汗毛倒立。

    [也许爹只是去办事呢?]我试图平抚眼前这头母老虎。

    [哼,肯定是会她的老相好去了。每年她都要只身去沽雪一趟,从不让人跟着,偷偷摸摸的不是去偷腥是什么!]娘开始摩拳擦掌了。

    哈……哈……我无声的牵扯着嘴角,说到红颜知己,怎么着都是娘要多些吧,要说爹,那真是老实本分得紧,乖乖屈服在娘的淫威之下,鲜有拈花惹草之举,当然那些倒贴的姑娘除外。不过,目前我应该忧心自己才是,阴森的目光已经开始望我这边扫射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跑!

    身后传来案桌支离破碎之声……

    [姐?]

    刚巧遇到上楼的四弟,顿时喜出望外。

    [溱枫,我此行就是为了来寻一种补酒,想看看你们有没有。

    [是什么?]

    [好象是用130种毒花,还有十步寸金蛇炮制而成

    他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我,夹杂着一丝笑意。[姐,你欲求不满么?]我疑惑,他又道[补酒之名为七月,饮后无甚异状,只是一旦行房便停不下来,直至高潮七七四十九次。]

    脑袋轰的一下炸开,难怪最近竹儿一天到晚瘫在床上,连饭也不吃,这么说竟是我的过错?但,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心虚的望着四弟,他也一副了然的神情。

    [饮酒者在交欢之时会暂时迷失神志,此酒可增强人的体质,习武者可增强功力,但于另一方无疑是种折磨。

    [那如何是好?]虽然我是很舒服拉,但苦了竹儿,我也是不情愿的。

    [吃些清淡的就好了。跟我去取罢。

    尾随着他,来到四海楼的酒窖,酒窖的一间小屋子内满满地堆着娘和四弟炮制的酒,有毒酒,也有补酒,而且很明显,年代久远,因为那浓醇的酒香简直可以把全身都泡出味儿来。他指着屋子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堆着几十坛酒,又说[这些都是,你自己挑罢。

    我抽搐着嘴角,那女人不是说这酒多么多么厉害,多么难得吗,那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

    选了一坛小的,告别娘和四弟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

    [爷,这么快就回来了!]守门的下人显然有些吃惊。

    [恩。]这一路颠簸,弄得我五脏六腑都要挤成一堆了。

    [哦,老板娘在房内歇息呢!]下人咧嘴含笑道。不会昨晚太过火,以至于她现在还没起来吧!慌慌张张地跑到房间内,淡蓝色的床幔内蜷成一团躺着的人儿不是自己的夫人是谁。

    [竹儿?竹儿?]我轻摇着她的身子。她幽幽转醒,见到我后竟然往里面缩去,面上待着一丝羞涩和窘迫。

    [怎……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嗓音疲惫不堪,真是被我弄坏的身子呀?!

    [对不起竹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蹲在了床边,拉着她的手,怜惜的摩挲着。

    [你一直要,又那么强硬,叫我怎么拒绝?]说完连头一齐缩进被子了。

    我哭笑不得地拉她的被子,希望她能出来,谁料她就是不肯放手。[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不会了。]

    她一下子冒了出来,眼里带着疑问和一丝赌气。

    我慌忙解释[不是不那个了,我只是……而且你……]语无伦次地不知道在说什么玩意儿,一向口齿伶俐的自己在老婆面前变成结巴了……

    [呵呵!]竹儿凑上来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亲一下倒也没什么,可那胸前的春光被尽纳眼底,浑身蹭的热了起来,口干舌燥,头也昏了起来。竹儿似是察觉了我的变化,又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顿时慌张的扯过被子遮在胸前,直往床的角落缩去,躲着我这头欲求不满的色狼。

    [我……去查帐……]垂头丧气地晃荡出门去。

    来到庭院,疲软的瘫在了石椅上,一门儿心思想着是否要杀个回马枪,腹内的火烧得我浑身难受,活像个虫子般在石椅上扭来扭去。

    [爷,您不舒服?要不要属下帮您看看?]苏护卫像个幽灵般忽地出现在我面前,吓得我三魂丢了七魄。

    [啊,不要!咳,我是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刚才回府怎么没见你,去哪儿了?]要是被她诊出个一二来,我还要不要活了?面子都丢光了!

    这下轮到她吞吞吐吐,不自在了。[属下去街上逛了一圈。

    [哦!是吗?]这人尤厌抛头露面,更遑论逛街了。

    [呃,是鸳儿胁迫属下陪同的。]我就料到会是这般。突然,院墙边的杨柳诡异地作响。

    [谁!出来!]苏护卫亮出腰间宝剑,沉声呵道。

    一个小孩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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