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涛没有说话,他瞧了一眼面前呆若木鸡的美人儿一眼,然后抬脚走进了祠堂,白蕊琪不由自主的给他让开了道路。

    “你怎么又被关进来了”严涛一边低低的道,一边将手中提着的篮子放了下来,将里面放着的酒菜依次排开,在祠堂里席地放好。

    这里没有桌子,有的也只是供桌,上头放着的都是供奉之物,白蕊琪每次吃饭,也都是将饭碗放在地上,坐在蒲团上吃的。严涛如此动作,她并没有吭声,直到对方将所有东西都摆好了,她才淡淡的开口:“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东西已经送到,你可以回去了。”

    “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严涛听了白蕊琪的话,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祠堂里灯光昏暗,但他这抹笑容,却是璀璨的耀花人眼,仿佛连这夜色也给照亮了一般,白蕊琪望着这抹笑容,忽然就觉得自己心跳的好快

    心中有一个声音对她道:这么好看的男人都已经送上门来了,难道你真的要为那个傻子拒绝吗过了这个村儿就没那个店了以后,你就守着那个傻子,屡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去吧白蕊琪,你这一辈子,都跟优秀男子无缘

    这样想着,白蕊琪心中只觉得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弥漫上心尖,不她不要这一辈子都只跟一个傻子过日子

    可是下一刻,严夫人那张一丝不苟,充满严肃气息的面孔便映入她的眼帘,白蕊琪顿时便觉得阵阵恐惧涌上心间,可以想象的到,她若是真的做了对不起那个傻子的事情,严夫人会用怎样的残酷手段来折磨她

    想到这里, 白蕊琪猛烈的打了个哆嗦,她当即正色对严涛道:“小叔,咱们男女有别,您实在是不宜在此多留,母亲罚我在此闭门思过,还请小叔不要打搅纨绔御灵师:废材大小姐。”

    严涛借着祠堂里昏暗的灯光打量眼前的美人儿,没有错过刚刚一瞬间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痴迷之色。他的心中渐渐的得意起来,原来二弟娶的这个媳妇儿心中还是有他的还能有比这个更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吗

    白蕊琪在严家呆了近一个多月,虽然都要忍受严靖那个白痴的折磨,可是有好汤好菜的滋润着,她仍然比刚嫁进来的时候丰腴了不少,脸颊上有肉了,皮肤也比过去白皙,整个人又恢复到从前做闺女之时的绝世风姿,严涛站在那里打量了片刻,也难免被她的美貌吸引。

    在白瑞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严涛忽然上前,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嘘不要尖叫,那样会把人引来的,那样咱们俩就都尸骨无存了。”严涛一手揽着白蕊琪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在她耳边悄悄的,用蛊惑一般的语调道:“蕊琪,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怎么这样狠心呢居然赶我走你知道我为了见你,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母亲安排在外面的人调开”

    “唔”白蕊琪嘴巴被捂,什么声音也不能发出,只能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严涛,目光之中露出哀求之色来,但严涛却不予理会。他像是魔怔了一样的,突然伸出舌头来,在白蕊琪的脸蛋上舔了一下。

    白蕊琪如遭雷击,这次不用严涛揽着,她也丝毫不能动弹了。

    “自从那次代替大哥将你从白家迎娶回来,我便始终都忘不了你。”严涛慢慢松开捂着白蕊琪的那只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起来:“蕊琪,你知道吗我很为你不值你是如此美丽,如此出尘脱俗,本该配的便是如我这等懂得怜香惜玉之人,但不料天意弄人,白家竟将你许配给了我大哥,那个傻子,蠢笨如猪,什么都不懂,他能给你什么”

    严涛仿佛知道白蕊琪左耳听不见似的,他说这些悄悄话的时候,嘴巴是凑在白瑞琪能听的见的右耳说的,吐气如丝,声如醇酒,白蕊琪那只耳朵都红透了,一颗心被严涛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弄的飘飘欲仙,丝毫也没注意到那种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她的心,因为严涛的话而升起了共鸣。

    不错她就是那样想的她是天姿国色,严靖那个傻子,有什么资格能够配得上她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自恋到了一定的地步。

    严涛一边伏在她耳边低语,一边侧头打量着白蕊琪的神态,待看见她眼中那深沉的迷恋之时,他嘴角也露出一抹极深的笑容来,下一刻,他已经伸手将白蕊琪胸前的衣襟解开了。

    白蕊琪浑然不知。

    外头忽然吹起一阵低低的风,那只是轻轻虚掩起来的木门便被吹开了一条缝隙,古老的木门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在风里发出“吱呀”的声音,但白蕊琪竟是丝毫也没有听见。

    严涛却是听见的,待到外头急匆匆的传来一阵脚步声的时候,他忽然轻轻一推,将白蕊琪推倒在地,然后整个人覆盖了上去

    当严夫人得到消息,带着一大批人心急火燎的赶来之时,瞧见的,便是严涛身下露出的那一抹桃红色裙摆。

    桃红色,那是前几亲自为白蕊琪挑选的衣裳颜色。

    严夫人眼眸之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愤怒与厌恶之色来,她对着祠堂门内滚做一团的两个人大喊道:“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这已经刻进脑髓深处的严厉声音,顿时便将沉浸在幻想与当中的白蕊琪给惊醒了,可严涛比她反应更快,几乎是严夫人的鼾声落地的当口,他便已经翻身从白蕊琪的身上滚落下来,匍匐在地的对着严夫人喊道:“母亲钻石豪门:总裁聘金66亿下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

    白蕊琪如遭雷击,一瞬间脸上血色褪尽,严涛的话再明显不过了,他这是将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可刚刚明明是他勾引自己的她也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下一刻,严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们齐齐发出了惊呼声。

    白蕊琪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胸前的衣襟大开,肚兜也早就不知道落到了何处,她立刻尖叫一声扯过衣袍将自己光裸的上身紧紧包裹起来,可是已经晚了,严涛在她身上制造住来的那一片片状若草莓的吻痕已经全部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母亲是他跑过来引诱我的啊”白蕊琪惊恐万状的大声喊着。

    “你胡说明明是你写诗邀我前来与你私会的”严涛立刻出声反驳道,说着,他便从自己的衣襟内掏出一张信纸来,抖开来对着众人念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晚戌时祠堂,涛郎不见不散蕊琪留笔。”

    他这煞有其事的样子很快便夺得了严夫人的信任,严夫人当即对着身边婆子吩咐道:“呈上来”

    立刻便有婆子上前来,只一伸手便将严涛高高捧起的信纸拿过去,然后恭敬的递到严夫人面前。

    白蕊琪看着这平白无故的栽赃,心中对严涛已经是怨恨非常,她用淬毒一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严涛,恨不得掏他的心,挖他的肺这一刻,这个从前令她欣裳不已的俊俏佳公子,已然变成了黑心烂肝的大恶人

    严涛自然是恶人,只不过白蕊琪明白的太晚了而已。

    严夫人仔仔细细的将那张信纸看了一遍,那射向白蕊琪的目光已经变成了深深的厌恶,她厉声对着身边的婆子吩咐道:“来人,去取纸笔来”

    “是夫人”众婆子们忙应了一声,立刻有人退下去拿东西去了。

    严夫人严厉的目光在屋子里扫射一圈,然后缓缓在婆子们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目光直直的盯着狼狈不堪的跪在她面前这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怒声道:“说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先说母亲,是这个女人勾引的我”严涛不等严夫人话音落地,便急急忙忙的出声道。

    白蕊琪被抢了先,心中怒火更甚,她匍匐着往严夫人身边爬了两步,泪水涟涟的望着眼前这个可以决定她生死的夫人哀求道:“母亲真的是他勾引我的那封信是子虚乌有母亲,您要相信儿媳啊”

    “呸少说你是我儿媳了你这样肮脏的女人,哪里还配做我的儿媳”严夫人一听白蕊琪的话,顿时便恼怒万分:“不管你们俩谁勾引的谁,总之有了苟且之事总是真的”

    “母亲”白蕊琪更大声音的哭喊了起来,可是很快,她的声音便被严涛给盖住了,那么大个男人,刚刚还在白瑞琪面前做出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的男人,这一刻竟然像个女人一样的痛哭流涕了起来:“母亲儿子真的是被这个女人给蛊惑了啊求母亲不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那我还就不信了,蕊琪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还能强奸了你不成”严夫人语气里充满讽刺的道:“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可是看你趴在她身上,享受的很,这也是她逼你的少在这里拿块尿布遮脸了遮不住”

    严涛听了这连嘲带讽的话,任他脸皮再厚,这时候也有些顶不住,当下讪讪开口道:“母亲,儿子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如此诱惑,挺不住也是有的”

    就在这时,下人将一整套文房四宝取了来,严夫人瞧了一眼道:“放到那个贱女人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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