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碧嫩的草地上,一阵清风吹进了一个少年的鼻孔,少年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眸,痴痴的望着周围这一片陌生的景物,“这里是哪里啊?”他痴痴的问着一个路人,“这里,呵呵,这里是人间啊。呵呵。”

    “人间?”这少年一边抓着脑袋,一边嘀咕着。没有错,这里正是人间,而这个少年也正佐休天堂唯一的希望——尘风,佐休尘风。?

    “这里就是人间啊,族长让我到这里来,一定是让我来这里学习更厉害的技艺,没错的。”这少年开始亢奋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先学会族长教给我的东西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走着,找到了一个干净一点的石洞他便走了进去,在一块比较干净光滑的青石上盘膝做下,将那把龙绝立在身旁,双眼微闭,一招招高明的剑招便开始在他的脑海里起舞。

    许久,尘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慢慢的睁开双眼,左手抱拳,拳心向里,右手出掌,拳冲掌心,这是他们族长给他的交代,这也是佐休一族的族规之一。这手势的名字叫祭剑,传说是为了祭奠当初用自己的鲜血为这剑开锋的龙族高手——弟子月而创造出的手势。

    祭剑手势一出,便代表着龙绝将要出鞘。

    一道道剑光伴着声声龙吟已在空中起舞,不知何时尘风的剑已经出鞘,一阵阵剑花已在半空绽开,一条条龙痕已在空中飞舞,一声声龙吟已在这空谷中回响。此时的山谷里已看不见尘风的身影,因为的的身体已经被着道道剑光包围里起来,怕是现在就算有一盆水从外面泼来也湿不了尘风的身。这密不透风的剑招怕是连空气都可以切割,或者说他现在正在将空气切割。

    “这九龙剑决果然不同于普通的剑招,我自创的天遁十剑已是我们族里少有的精妙剑法,没想到这九龙剑决比我的天遁十剑还要高明出不知多少倍,看来族长对我真的是非常的信任,我没有辜负您的希望,我已经学会了这套剑法了,”他的脸上露出也一丝喜悦,也带着一点骄傲“不过话说回来,族长和族里的人们都怎么样了啊,希他们很好吧、、、”其实现在他也只能希望了,因为现在的他还不懂得回到佐休天堂的法门,就算他知道,现在的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佐休天堂的冰封。“算了,不去想了,还是赶快学习这至尊元气吧”剑已回鞘,他又坐到了那块青石上,盘膝而座,双眼微闭。这次在他脑海中出现的不是那精奥的招式,而是一套心法,一套比那剑招更精奥的心法,“神引天灵,万宗归海,气行周天,意守空明,心与意至,意随心出,形已无形,其形自正,无形有形,其形自成、、、、、”尘风勉强将这心决记下,照着心决练习,一股真气已然在他的手上成形,“啊!”一股劲力已从他手里掷出,在他身边的足有四长余厚的石壁赫然多了一个洞,这一招虽不及族长的功力深厚,手法也不是很纯熟,可是能在这么段的时间里掌握住这一招的窍门的人他却还是第一个,这也许就是族长不惜与八大长老耗费一半功力也要送他出来的原因之一吧。“还不错、、、”尘风又笑了一下,“可后面这几句是什么意思啊?”“‘万象合一,无你无我,百川汇海,神功自成。’这代表着什么啊,有点不太明白啊,还是不想了,以后还有的事时间啊、、、”

    咕噜、、一阵雷鸣从他的肚子里发了出来,“奥,肚子饿了,我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也许吃饱了就会明白的。”尘风在这山谷中坐了只有几个时辰,可这几个时辰却已经足够让他功力大增,虽然说不上是脱胎换骨,可和走进这山谷的尘风已经判若两人。

    放眼天下,可以用几个时辰就掌握了九龙剑决和至尊元气的人他还是第一个,怕是以后也没有谁可以超越他了。因为他是佐休天堂古往今来天赋最高的人,其实他生命的种子在千年前就已经被拨撒在佐休天堂的土地上,可是也就在那一天水晶球忽然发生了异动,一股不知名的邪恶之气侵袭了这片安详的土地,瞬时间大片的土地失去了生机,无数的生灵眨眼间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无法随着自己的意识移动,无数的佐休族人也似乎失去了生气。可是就在尘风的生命精元里居然散发出了一种奇异的光,而且就在眨眼之间便驱散了那邪恶之气,也就是在眨眼间恢复了佐休天堂里所有生灵的力量。也就是在那一天水晶球预言,千年后邪恶之气会以更强大的力量来侵袭这里,到时世界将被黑暗笼,万物会失去生长的力量,一切生灵的呼吸也将停止。可是总有一天,会有光明的孩子带着世间最纯洁的力量来拯救他的种族。

    所以那时族长和族里的长老用级高明的时空法术将他的生命的种子尘封了起来,直到二十年前才解开了那沉睡已久的封印,所以现在的尘风才只有二十岁而已,不过就在他还没有走出佐休天堂的时候,他的力量已经和族里的八大长老不相伯仲,何况现在他还掌握了九龙剑决和至尊元气,所以他现在的力量之强可想而知。?

    一条风景不错却很少有人经过的小路上,一间宽敞的竹棚门前挂着一个四四方方的“茶”字,尘风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里的摆设,他再笨也可以知道,这里一定有吃的,虽然有些事是他不知道的,但是他还是走了进去。

    “主人家,帮我拿点吃的。”他的声音很温柔,可却让那一位胖胖店主听起来有点怪异,因为平时来他这里的人几乎都是粗着嗓子大喊大叫,生怕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一样,像他这样的人物倒真是少见的很,不过他没有多想些什么,只是挥了挥他的胖手吩咐了一下小二,让他去招呼这位客人。小二很懂规矩,手法也很熟练,很迅速的端上了一壶热茶和几个馒头。

    尘风如狼虎般喝光了一整壶的茶水,吃光了盘子里所有的馒头,在他起身刚要走的时候,小二又带着微笑走到尘风声旁,“客官,你要结帐了吗?”他的声音同尘风的一般温柔,可是却带着某种让人说不出的目的性,让人听起来总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结帐,什么意思啊?”“就是付钱啊,一壶茶两文,馒头一文一个,你吃了五个,一共七文钱,请你把钱给结了。”这本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话,可是却听的尘风一头雾水,什么是钱,又什么五文七文的,这些在他从前的生命里根本从未出现过的概念竟在这一刻灌输了如此之多,就算他有无人可及的天赋,怕是也无法那么快领悟吧!

    “你不是要告诉我你忘记带钱了吧,我看你手里的剑还不错,就用它抵帐吧。”话音未落,这小二的手已经奔向了尘风手里的龙绝宝剑。不知是这小二真的会几手功夫还是身子本就那么灵活,他的手竟真的很快,尘风向后退了一步,反手一挡,将那小二挡在了了一尺之外,又用手中龙绝的剑柄轻轻一顶,那小二便只能站在里他一尺的地方了。

    其实这不是那些所谓的点穴,也不是什么定身法,只是尘风的剑柄点在了他的精气会聚之处,让他有力却无气来动罢了,“你不给钱还敢打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店主一边大吼着一边招呼其余的小二一起上,一起来对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尘风本就无心动手,见到这种阵势他也只能溜之大吉了。

    他轻轻向前一跃身体便已经在这茶棚之外了,可眼看那些人已经追到眼前,尘风立时左手提气,一掌打在了茶棚的一根主梁上,那茶棚瞬间便倒了下来。说起来也真的有点讽刺,看着那坍塌的茶棚尘风却没有一点对不起人家的感觉,倒不是因为他在生店家的气,只是在他以前的记忆里,也没有关于赔偿的概念。等那店主如猪猡般从那一片废墟里爬出来的时候尘风早已没有了踪影。

    在一条热闹的不能再热闹的街道上,一个高台中央一根高高的木竿上高挂着一个白布帆子,上面写着几个鲜红如血大字——“武功第一者,得白银万两。”

    “万两,那是多少文啊?”尘风吃吃问着旁边的一个一身劲装的青年人,“多少文,呵呵,若将着万两白银换成文,足够你数个几年了,不过你别打那份注意了,看你的剑不错,可你的人却是大大的错啊,哈哈”

    “那么多啊!”尘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人后面说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进耳朵里去。就在这时候已经有一个身子看起来还不错的人被从那高台上重重的摔了下来,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了。“让我来会会你!”在尘风还在替刚才那人惋惜的时候又有一个人跳上了高台,可很快便又下来了。这次可不是跳下来的,而是和刚才的人一样是摔下来的,而且看起来似乎比刚才那人摔的更重。

    尘风这时才正眼看了一下那高台上的人物,那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中年模样的人,身上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让人就算没有和他交过手便觉得他是个真正的高手,“让我来!”有一个人跳上了这高台,那人一袭青衣,虽然很普通,却也十分雅致,这人只有二十左右,和尘风的年纪倒也真是相仿。那人面容清秀,就那身子骨当真让人不禁为他担心,生怕他再摔下来,那样俊俏的少年如果死在这里也真是可惜啊。

    “你用什么兵器啊?”那大汉略带恭敬的问着来的这位少年,似乎是欠了他的钱一样。就是它了,他指了一下身旁的一柄长剑,在这长剑旁还有着一些刀枪斧棒一类的兵器,也是这家主人准备的,为的是可以让上台来的人更好的展示出自己最强的一面。

    “好的,准备接招吧。”那大汉一边狂叫一边奔向那少年,那少年将长剑一横,就在那大汉里他不足半尺的地方这少年向后一退,剑尖向前,却又以极快的速度冲了上去,那大汉身体向左一偏便躲过了这一招,他虽然身材不是很好,却是十分的灵活,从这一下便可以看出他真的有实力将刚才那两人扔下太去,也有足够的实力来值得他骄傲。

    那少年却又如向天射出的箭一般跳的极高,又如一片从高空中飞翔的野鸟身上掉下的羽毛一般极轻盈的从上落下,不过他不是脚尖向下,而是他的头和那柄长剑的剑尖。

    他不快,但是眨眼间却已落到着大汉的头顶,这一招的攻势之凌厉,招法之高明实在让人避无可避。而这大汉也真的没有避,而是双手交在头顶,硬生生用血肉之躯接住了这一招。“啊”的一声大叫,顺势将这少年扔了出去,可这少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让人丢出去的,他借着那大汉的力道向后凌空翻了个筋斗卸去了大半力量,又用剑尖钉在那厚实的木板之上,双脚一同用力,硬生生的落在了地面,而且在他落地之时那地板也随之一颤。

    “你很行啊!”是那个大汉在赞叹,“你也很行啊!”那个少年也在赞叹。那少年拔出已经刺入地板了的长剑,这时那大汉才看清,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这少年的剑竟刺入这硬木地板整整三寸,而且在他拔剑之时竟未有一丝颤抖,功力之深让人谈为观止。“我要上了!”这少年有将剑尖指向这大汉,可是这次虽然他的手和剑是同一方向,可是剑却未在他的手里,而是在离他的手一寸左右的地方,全凭一股真力支持。

    “呀!”这少年未动,而那把剑却已带着阵阵破风之声冲向那大汉,这一招虽然凌厉,可是破绽太大,这大汉又是向左一躲,那一剑又已刺空,可就在这大汉将身体转过过来的时候一记重重的拳击已经结结实实的落在这大汉的小腹之上,在那大汉还未喊出疼的时候他人已经飞出了一丈有余,重重的摔在了高台之外,口中吐出一滩淤血。这一拳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可也够他养上百十天的了。?

    “好!”一声赞叹从尘风的嘴里传了出来。那少年取下刚才钉在了长木上的长剑,向尘风抱了一下拳说道:“多谢,看这为朋友也是用剑的行家,不妨上来切磋一下。”说这话的时候,这少年却又像个老者般庄重。“好啊。”尘风答应的很爽快,轻身一跃,尘风已经到了那高台之上。“那么请拔出你的剑吧。”那少年带着些许命令的口气对尘风说道。?

    “不,我的剑太锋利,我怕伤到你,我还是用他吧。”说着从一旁取来了一把比那少年手中长剑明显短了一截的三尺剑。尘风虽是好意,可是他却不知道此时那少年的心比让他刺了一百刀还要难受。“那么来吧!”那少年的语气已经开始强硬。

    余音未消,那少年的剑已经直直的刺向了尘风的心口,尘风并没有躲,只是用剑背轻轻一拨,便将那少年的剑拨到了一旁,那少年的剑本已经灌满了力量,这一下却真的让他收势不及,同那把剑一起冲到了尘风身后,而尘风顺势用剑背在那少年身后一拍,那少年便爬在了那坚硬的木版之上了。可那少年并没有输,而且也没有认输,而是左手运力,向那木版一拍,借着反弹之势身体竟又凌空飞起,向后一个筋斗,又落在了尘风的面前。“你很厉害啊!”那少年对尘风说道。“看来我要认真了!”那少年又坚定的说道,似乎他刚才一直没有使用全力一样。

    “好啊”尘风似乎是很高兴听到这句话,也许他真的很高兴吧。他们又都握了握手里的剑,那少年又抬起了又手,那把剑又凭空悬浮。“呀!”那一剑又是极凌厉的飞了出去,飞向了尘风,又是刚才那一招,尘风向右一躲,那把剑从他的视线里飞向他的身后,可那少年的拳却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

    因为那少年也已经在他的身后,他居然比那剑非的更快,几乎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用上,便已经从尘风的左边飞到了尘风的身后,他接住那剑的剑柄,反手横削,这一招无疑比刚才那一招更高明,更凌厉,更让人避无可避。可他的对手是尘风,一个用剑的天才。尘风依然没有动,他反手握剑,剑背贴在自己的小臂上,那一剑又落空了,就和他之前刺出的那一剑一样的落空了。

    他就这么简单的破解了这一招,居然就这么简单的破解了这一招。那少年在想,台下所有的人都在想,那少年依旧没有死心,又是一记凌厉的横削,可是这对尘风似乎没有了什么用。

    尘风将剑正握,横在腰际,一股剑气便已将他萦绕,他的身体渐渐飞升,在半空中他的身体停了下来,忽然极快速的将身体倒转,同那少年一样,用头向下,极凌厉的刺向那少年,破空之声已起。可在那少年眼里,尘风却又是一道闪电,一道比他见过每一道闪电都更迅速更灵活的闪电,迅速的让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

    而那闪电居然在离他的百汇穴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尘风居然就那样停了下来,就仿佛一支射中了盾牌的猛箭般停了下来。如此的镇定自若,如此的收放自如,如此高明的剑法天下间又有谁能及呢!

    尘风向后一翻落在这少年面前,而那三尺剑尖已经抵在了那少年的咽喉。“我输了,而且居然被自己的剑招打败,真的很可笑啊。”“你的剑法很好,只要你再努力一些,应该会有很大的进境的,到时候我们再打过。”尘风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让人听起来如此的舒服。

    “好!”一声赞叹从这高台的正下放传来,尘风向下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年进四旬的人物,虽然他算不上老,可也并不年轻,可是他的声音却依旧洪亮,尘风和那少年双双跳下高台。

    “儿子,我早就说过你的武功还未够火候,怎么样,栽跟头了吧,呵呵。”这人居然是他的父亲,而且也是这一次比武擂台的主办者。“还有,以后和人交手要留有余地,不要赶尽杀绝,快去向你孙叔叔陪不是。”那人的声音又变得十分的慈祥,而刚才的那个少年也真的走到了刚才被他一拳打出高台的壮汉跟前,很礼貌的拘了个躬,也很礼貌的掺起了那位大汉,将他扶到椅子上又走了过来。“今日可以领教阁下高招,可否告之尊姓大名。”“你问我的名字啊,我叫尘风。”他的声音居然还多了一份天真,刚才的老者走到尘风跟前双手抱拳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就有这么好的身手,真是难得啊,这是万两白银,是你的应得的。”说着他便从腰记的荷包里那出了一张银票,赫然是一万两,“那就多谢了。”尘风没有客气什么,只是接过那银票顺手放进了上衣的口袋,因为现在的他还不懂得客气。而刚才那个对尘风很不屑的中年人却也只有眼气的份了。

    就在尘风转身刚要走的时候刚才那个给尘风银票的老者却又叫住了他,“年轻人,有没有兴趣留在这里教我儿子剑法,我可以给你更多……”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恳求的味道。“不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尘风很干脆的拒绝了他,“那么年轻人,以后在这个地方如果遇到什么难题,尽管来找我,能帮的在下一定效劳。”说着便将手指向了身后一座大宅子的牌匾,上面用着比刚才的白布帆子上更大的字赫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叶府”,看那宅子的大小便可以猜的出这家人的深厚且强大的财力。“那多谢了。”尘风话音已落,尘风的人也仿佛如这话音一般消失到不知什么地方了。而他在离开这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欠人家茶棚的七文钱还给人家,因为在的的记忆里也并没有可以欠人东西的概念。

    夜已深,很深也很暗,尘风找到了一处可以让他住的地方,听那里的人把这里称为客栈,他便记下了,因为他觉得这以后也许会有用。尘风付了钱便在小二的带领下去了他的房间,虽然他对钱的概念依然很模糊,但他却已经知道在这个地方无论你需要什么你都必须用他们那里那所谓的钱来交换,这也许就是这里和佐休天堂最大的差别。?

    尘风坐在自己的床上,温习着族长交给他的至尊元气。其实那床也是他用钱换来的,而且只有几天是他的,不过这次他可没有真的运气发力,因为就在几个时辰之前,那一位胖胖的店主不光收了他七文吃东西的钱还重重的讹了他一笔所谓的修理他那残破的茶棚的钱,这也让他对赔偿的概念有了些许的了解,他知道了打坏了人家东西是要给人家钱的。

    所以他只是在思想里反复温习着那心法和一些提气运力的法门,而在他盘膝而坐的时候他的力量又在增加了,因为在他入定的时候他体内的真龙罡气会在他的体内觉醒,而使他可以更快的变强,这力量不是谁给他的,而是他与生俱来的,而最初也正是这股真龙罡气驱散了那侵袭了佐休天堂的邪恶之气。?

    “不要,不要打我们了。”一声凄惨的近乎残忍的叫声从尘风身后很远的一间小屋里传来,那声音很小,可尘风却听的很清楚,尘风睁开了眼睛,提起了龙绝便冲向了那间小屋。“叫啊,你们越叫我就会越兴奋的、、、”几个衣衫单薄的少女正如见到猫却又无处可逃的老鼠一般畏缩在那冰冷的石墙的一角,一个体态强健的大汉正拿着一根结实的皮鞭抽打着那些少女。“住手!”尘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到了这间石屋,可是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没有觉得有谁进来了,也许是他们都太投入,一个是打的投入,还有几个是怕的投入。

    虽然尘风还没有拔刀相助的概念,可在他心底的正义感却要他必须见义勇为。“你是谁,敢管我的事,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大汉的话语里充满了霸气,而且对他面前的这个少年是如此的不屑。

    话音尤在,那人手里的长鞭已经到了尘风的脖颈旁边,尘风抬起手中龙绝,那长鞭的鞭梢已经结实的缠在了尘风右手的剑上。那人是左手用鞭,但那力道却比一个普通人右手的力道强出不知多少,尘风是右手握剑,可也是右手用剑,因为他的剑不轻易出鞘,用右手握剑更容易反击。

    尘风左手握拳,可他并没有做出那祭剑手势,因为他并没有打算拔剑,而是已经想好了该如何惩罚这个男人。他右手向后一用力,那体态强健的大汉已经飞到了尘风的跟前,虽然他自己有千百个不愿意,可他也没有办法,因为那个少年真的太强了,他的身体还未落地却又飞了起来。又是尘风,他用左拳,重重的一拳,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那个大汉的胸口,那大汉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他身后的石墙上又落在了地下。这一次他没有飞起来,可也再也没有站起来过,尘风没有想要杀他的打算,只是让他这辈子再也没有可以伤害别人的力量了。“你们为什么要让他打啊?”尘风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如同极寒极冷的极地投下的一道阳光般温暖着那些少女的已经几乎麻木的心灵。“我们是他找来的,当初说是让我们给他们做门面,他就会给我们很多钱,可是没多久就让刚才的那个人抓到这里,他喜欢打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听一个姐妹说过他是个不完全的男人。”其实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他如此残忍的对待这些少女了,可是尘风对此却是茫然未知的。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可以打你们啊?”“我们只是听说他是这里的老大的好兄弟,没有人敢惹他们的,连这里的官也不敢。”“你们回去吧。”“回哪里啊?”“家啊。”家啊!对于她们来说听到家这个字就如同听到天堂一般,她们很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飞一样的走出了这间石屋,可是有一个女孩却没有走,而且也没有丝毫要走的动静,“你怎么不走啊。”尘风的声音依然温柔,“我不能走,也走不了。”那女孩的语气很微弱,也很惨淡,让人听了无法不对这个女孩产生一丝怜悯。“为什么啊?”尘风问到,“因为我没有家了,我是个孤儿,是他们从一个人贩子的手里买来的,离开了这里我就无处可去了。”这女孩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惹人心疼,“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尘风的声音依然温柔,可又是那样的坚定。“你叫什么名字啊。”尘风又问道,“他给我的编号是四九,可我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小舞,舞蹈的舞。”这少女的话语里居然带着一丝连尘风也不知道为什么的骄傲。尘风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搀着她走出了这间石屋,可这石屋并没有空,里面还有一个人,一个半死的人,现在他的脑子了已经有了一个念——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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