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比试的最后一天,一切的高手都会在今天离开,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他们中间只有一个人可以留下来,那就是今天的胜者。

    小舞站在那高台之下望着台上的尘风,因为今天的第一局就是由他来对抗那个庞祝,今天庞祝的手里拿着的不是草纸,也不是毛笔,而是一把剑,一把纯钢巨剑,大的几乎和他的胖腰一般宽窄,怕也不比他的人轻巧多少,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用出真功夫是打不赢这一局的,所以他拿出了自己苦修二十余载的重剑以来抗敌,看样子他是要和对手决一生死。

    尘风的手里也有剑,短剑,仅有三尺的短剑,而且他并不是那么锋利坚硬,只是一把普通的剑。

    “出手吧。”那个庞祝开口了,可是这次他没有喘气,他的声音很响,响的都不像是一个他这样的胖子可以说的出来的。“好的。”尘风的声音依旧平和,可是尘风却没有出手,先出手的是庞祝,尘风的剑尚未握紧他的重剑已经攻来,他不是用刺的,也不是用斩的,他是在挥,阵阵的劲风带着道道强悍的剑气从他的剑锋吹向尘风,尘风握了一下手中短剑在身旁舞起了阵阵剑花,他的动作很优美,任谁也看不出他现在正处在重重危机之中,可是就是这优美的剑花居然就将那强悍的剑气化解了,他是在用自己的剑气将对方的剑气斩断,这样的法子怕也只有尘风才想的出来,庞祝虽然吃了一惊可是这也并不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的,他知道可以走到这个时候的人一定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可以打败的。

    他的重剑已经收回在手中,那剑至少有百余斤,可是在他的手里却如一支竹筷般轻灵。庞祝的剑又攻了过来,不过这次他不是挥的,却是刺的,那重剑在一瞬间居然刺向了尘风身上四十六个不同穴位,攻势之伶俐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可是尘风始终是尘风,他仅凭着手中短剑一步未退便接下了那迅捷的攻势,甚至还在对手的空隙划过了对方的衣襟,庞祝向后退了几步,他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他到底是不是人,可以一步不移便如此简单的化解自己猛攻、快攻的人江湖上他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过,可是今天他却遇到了,就在他还在苦思的时候他的衣服居然破开了,破口正是刚才尘风的剑起荡过之处。

    庞祝的额头不禁留下一滴冷汗。衣服破了,他于是索性将他脱下扔掉,借势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直到这时在场的人才看清楚他的身体,他浑身上下居然没有一块坠肉,居然全是一块块健肉,他将身体绷了一下,那肉又涨起了一圈,真的让人想象不出他这样的身材是怎么练出来的。

    庞祝的剑又刺了过来,尘风还是没有躲,不是他看不起对手,而是因为他知道一旦躲了对方的下一剑就会更快的攻到自己身前,对手也是个用剑的高手,自然知道他如果要躲会怎样躲,自是早已想好了后招,所以尘风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那一剑已经到了尘风的面前,尘风居然真的没有躲闪,而是用自己的剑,以剑对剑,两柄剑的剑尖点在了一起,这两把剑本是一长一短一重一轻,可是此刻却是不分伯仲,尘风没有退可是却也无法前进。

    说实话,那个庞祝的力量真的不小,可是最后赢的还会是尘风,因为他是个天才,就在这几乎胶着的状态之下他居然想到了破敌之法,他的身体凌空飞起,和他手中的剑几乎在同一条线上,忽然间他的身体急速旋转,点点火光从他的剑尖迸出,转眼间他的剑已经抵在了庞祝的颈前,他的手里已经没有剑,他的剑已经被尘风刚才的剑招磨成铁屑落在擂台之上,而这一招也正是这个天才自创的“破空一剑”。

    那个庞祝输了,输的很彻底,输的心服口服,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身跳下了擂台,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这一局尘风胜,下一局龙飞对谢痕!”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人已经站在了擂台之上,他们知道这一局一定是他们,因为已经没有人上台比试了,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谢痕的手中依旧没有兵器,可是他的胜算却比龙飞要大出许多,就连尘风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看的出,谢痕在剑术上的造诣绝不是龙飞及的上的,他的手里虽无有形之物,可是他心中所藏之剑却是锋利无比。

    龙飞的手中依旧握着那柄白色的剑,在那高高的擂台上他依旧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在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可以到这里,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回去吧。”说话的自然是谢痕,因为龙飞是不会开口的,他的声音很平静,也没有丝毫的霸气,可是无论是谁听了这话都会火冒三丈的,可是龙飞没有,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可是他手里的剑已经刺到了谢痕的面前,龙飞的头抬了起来,可是他看的不是谢痕,而是他手中的剑,他的剑在谢痕颈前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是他自己停的,也许是他觉得在对手心在别处的时候出手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吧,所以他收回了手中的剑,退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他用自己手中的剑在地面轻轻磕了一下,仿佛是在示意对手“我要进攻了”,事实也正是如此那声音犹在他的人已经,或者说是他的剑,在这刹那之间,又刺到了谢痕的颈前,可是还是在那个地方,他的剑又停了下来,这次不是他自己收的手,而是谢痕,他仅用了两根手指就钳住了龙飞的剑,可是龙飞却没有拔剑的意思,他将自己手中的剑用力旋转,竟迫的谢痕松开了手,他的剑又进了一分,可是依旧停了下,以为谢痕的另一只手已经钳在了他的剑上,龙飞又欲转剑,可是他的手却动不了,因为就在刚才谢痕的两只手都钳在了他的剑上。龙飞的手依旧握在剑上,可是就是在这本该拔剑的时候龙飞居然松开了手,可是他不是认输,在他松开手的同时他的身体已经飞在半空,直直的一脚直奔谢痕的脖颈,可是他的脚踢的却不是那里,而是他自己的剑。

    脚的力量本就比手大,何况这始料未及的一招是龙飞灌输了近乎全身的力量发出的,谢痕自然也知道这一招的厉害,立刻在双指上加运真力,可是依旧被龙飞迫的向后退了十几步,现在的他似乎开始在为自己之前的自负懊悔了起来,也许他不该低估这个年轻人,可是现在他也只能硬撑了,一直退到擂台边上他才稳住了身体,他开始渐渐的放开了夹在龙飞剑上的手指,可是龙飞的剑依旧无法前进半分,谢痕正在用一股霸道的内力吸住他的剑,他的手依旧在那把剑上,虽然已经不用两根来对抗他的剑,可是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逼到擂台之下,他的左手已经不在龙飞的剑上,因为他要开始反击了,一股真气凝聚在他的掌心,直直的劈向龙飞,他本以为龙飞会退后来避开他的进攻,可是他错了,龙飞没有躲,而是在也左手上凝聚着一股真气,硬去接谢痕的那一掌,这两掌相交劲风四起,就连在离这擂台之外十丈多远的客栈所挂的大旗也被吹的猎猎作响。

    可是龙飞的这一手实在莽撞,硬碰硬也许可以让自己的一时之利,可是却失去了本来的优势,就在刚才他以手抗敌的时候脚上的力道却弱了许多,乘着这个时机谢痕已经来到了擂台中央了,在这个时候龙飞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愤怒,他转过头,他的视线已经不在自己的剑上,而是谢痕的脸上,望着谢痕的脸他眼里的愤怒愈发的明显了,他将双手握在剑上,一股强大且充满了仇恨的气开始在他的剑上凝聚,而谢痕也开始在右手指间凝结着一股凌厉的剑气,龙飞的剑已经刺向了谢痕,此时的尘风是在龙飞身后的,可是即使是这样尘风依旧感觉的到他强大的剑气,他的剑刺了出去,刺向了谢痕,可是他的剑依旧没有伤到谢痕,谢痕凭着手中的剑气顶在了龙飞的剑尖之上,两把剑,一把有形,一把无形,此刻他们碰撞在一起,剑气翻飞,剑光四射,就连尘风也不禁为这样的力量感到赞叹。

    此时的龙飞是双手握剑,可是谢痕却只用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也正在孕育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又是一道凌厉的剑气向龙飞射去,他本可以躲开的,可是他却似乎很不愿意闪躲一样,一道剑气从他的左肩穿过,他的人也随之飞到场外,他的双脚虽已着地可是依旧在后退,肩上的伤口正在向外渗着血,在他经过的地方画出一到血痕,他本是还在后退,可是却有一股力量已将他托住,是尘风,他对着龙飞轻笑了一下轻声道“该我了。”说完便跳上了高台,一句多谢在龙飞的喉咙里久久徘徊未能散去,这也许是他来这里以后第一次有说话的欲望,他是他依旧没有把这句话吐出口中而是又咽回了肚子里,因为刚才尘风不止是将他拖住,而且还在他的身体里灌进了一道纯净的真力,至少这样可以让他的伤口没有那么的痛了。

    “我不需要休息,想来就来吧。”谢痕的声音依旧充满了力量,经过刚才的火拼他居然连大气都没有喘一口,尘风也不禁暗自称绝,他知道对方既然敢说这样的话就一定有这样的力量,所以尘风没有客气什么,而是亮出了自己的剑,不过他不是要拔出来,而是丢到了台下。“你不用剑,那么我也不用。”尘风的语气依然安详,可是却似乎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霸气,可是他既然敢说这样的话就证明他一定也有这样的实力。

    “很不错啊,看来我要亮出真本事了。”就在他说出“要”字的时候他的手中便开始凝聚着一股劲气,剑气,那剑气慢慢成形居然在他的手心汇聚不散,谢痕轻挥了一下手中剑气,嘴角便荡起了一丝满意的笑,看到这里尘风也不觉一惊,那手中无剑,仍可以剑气伤敌之人这世上着实不少,可是可以这样将剑气会聚在手凝而不散,甚至可以如有形之剑般御敌之人却也实在是不多见,可是那毕竟是尘风,他居然也学着那人的模样在手心汇集起一道剑气,而且居然也出现了一把无形却有气的剑,尘风的手微微一动,那剑又长了半尺有余,谢痕心头不禁一颤,他苦练了三十余年才有所成就的剑气,这个二十几岁的少年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使了出来,他真的开始怀疑这个少年到底有多少能耐,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也知道如果现在就服软那么自己将是必败无疑,他也开始在那把剑上灌输更多的力量。

    他的剑还未动,可是尘风却已经感觉到他凌厉刚猛的剑气,他们谁也没有开口,可是他们的剑已经同时刺向了对方,他们都知道现在任何的防守都是无用的,彼此手中的兵器究竟有多大力量他们都很清楚,所以他们选择了进攻,简洁而迅速的进攻。

    他们都很快,现在的擂台之上已经看不到人,可以靠到的只有一道道锋利的剑气和两个让人捉摸不定的身影,终于,两个人影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的脖子上多了一样他们很不喜欢的东西——对方的兵器,或者说是对方的气,其实现在的胜负已经揭晓,赢的是尘风,谢痕的剑离他的颈前有一寸远,可是他的剑气已经到了他的喉结处,谢痕已经到了极限,他的剑却依旧可以加长,可是他却又犯了老毛病,他居然故意缩短了自己的剑,向后退了一步道:“我的力量在你之上,可是招式却未必比你强,我们再打过,如过你胜的过我,今天的赢家就是你。”尘风说的是真话,却也不是真话,他的九龙剑决的任何一招都足够那个谢痕学一辈子了,可是他不想用。

    谢痕没有回答尘风的话,而是又举起了自己的剑,其实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尘风看着谢痕的剑将自己的剑化的和他一般大小,他不想占别人一点便宜,哪怕是只比对手的剑长出半寸,他都会觉得胜之不武,所以他才可以练到今天这样的境界。

    谢痕的剑又刺了过来,他右手握剑,左手却在凝聚着另一种气,尘风以手中剑气挡过了谢痕的剑击,这时谢痕的左掌却已经到了尘风的眉间,尘风向后退了一步,居然又伸出一跟手指,以指对掌,这一指正点在谢痕掌心,一道殷红的血痕划过谢痕的手掌,血正一滴滴落在了高高的擂台之上,看着自己的血谢痕的脸上浮出的居然是一种惊讶的表情,他似乎还不相信自己这天衣无缝的一招居然就这么被破解了,而且对手居然还有时机可以伤到自己,他的视线转移到了尘风的身上,他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少年,似乎是要看穿这个少年的身体,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化身成的,居然可以这样的强大。

    尘风的脸上没有出现那种胜利者兴奋的表情,却是一种做错了事的懊悔和愧疚,这表情不是可以装出来的,也不是装出来的,尘风是真的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个谢痕。可是那个谢痕没有认输,他的剑又刺到了尘风的身前,尘风侧身一躲,那剑便刺的了尘风身旁,谢痕欲再横斩,可是他的手却已经无法活动了,因为他的手已经能够被尘风的手锁住,尘风身体向后旋转,右手便已经顶在谢痕的小腹之上,但是谢痕的身上却没有再多出一道伤口,因为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尘风已经收了剑气,虽然他没有杀死谢痕,可是比赛的赢家已经毫无疑问的是尘风,尘风跳下了擂台径直的走到了小舞跟前,他的手又牵在了小舞的手上,他是要告诉小舞,我赢了。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尘风的面前,是那个举办这次比武的叶雄叶老爷,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正是他的儿子,那个被尘风打败的少年,叶老爷抱了一下拳道:“这为少侠今天可以力措群雄,这万两黄金自然是你的,在下另有一差事若是办成自当另有重谢,不知少侠有没有兴趣。”他的声音很洪亮,可也很平和,现在的尘风已经不再是初上擂台的他了,现在他开始把一切事情都当成一种修行,而且可以得到很多钱,他自然是不会拒绝,可是他想要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小舞。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次的修行比打擂要困难不知多少倍。

    一座阴森却气派的宫殿里,一个少年坐在高高的金刚石大椅上,他正是魔君,也就是冰封了佐休天堂的始作俑者,“你们知道吗,佐休天堂里居然有人逃了出去,而且是一个有着真龙罡气的人。”他的话语里透着和他的宫殿一样阴森的气息,“既然这样我们就派人去把他杀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用着没有任何语调的口气说着,“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这句话魔君的身体开始渐渐透明然后凭空消失了,其实他留在这里的也不是他的本体,他的实体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修行,因为他知道拥有真龙罡气的佐休族人拥有的是什么力量,他必须要自己的天下如铁筒一般稳固,他才会安心,所以他要自己变的更强,不,是最强。

    “我去吧,我真的想看看佐休一族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上次没有和他们交上手真的很遗憾啊。”说话得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和刚才的那个人一样,他们全身都被这黑色的布包裹在里面,他们还有其他两个和他们一样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是在进攻佐休天堂的时候开启时空之门的人,刚才说话的是一个叫阴骨的,他的身体在那黑色的斗篷里裹的很严,那斗篷很厚,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样子,只是知道就算是在这厚厚的斗篷里,他的是身体依旧显得那么单薄,可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邪气却是如乌云压顶般阴森,他的力量到底有多强谁怕是也不知道。可是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尘风未死的,怕是他们一样谁都不知道,知道的恐怕只有那个魔君了。

    一间大甚至比刚才的擂台还要宽敞的房间里,一块金字红底,上书“镖行天下”四个大字,匾额高高悬于与门相对的墙上,匾额下面则是一张四方桌案,桌案之上高供着一把奇精长剑,而在那面墙上则挂着一幅画工极为细腻的忠义图。

    而且这大厅的布置也十分的考究,并未因为大而显得空乏,每一幅字画,每一支花瓶,甚至是每一只花叶的朝向都显得那般特别,似乎只要有一点的偏差都会影响这房间的布局,破坏它的和谐。

    叶老爷和他的儿子坐在门右侧的茶几旁边,尘风和小舞坐在门左侧的茶几旁,手旁,静静放着一盏精致的茶盅,里面则是十分难求的血茶。尘风向来讨厌血腥,所以便没有去理会那茶,小舞似乎也对那茶十分反感,便也没有去品味那极品的茶叶。

    叶老爷似乎不愿意在让这里安静下去,或者说是为了不让这里沉浸在他所创造出的安静之中,开口道:“其实这次想求少侠的事的确另在下很难启齿,在下一直是做镖局生意的,可是这次却接了一个极为棘手的镖,实在应付不来,所以想请少侠帮我这个忙,可以吗?”叶老爷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威严,而是开始有了一点恳求的意味,这样的事尘风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因为他要修行,小舞也会答应他的,因为小舞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可以请老爷告诉我们要我们送的是什么,要送到什么地方吗?”说这话的不是尘风,而是小舞,这个女孩对人间的事情知道的似乎要比尘风都很多,“这是自然的,你可以出来了。”叶老爷对着自己身旁的碧玉屏风说到,话音犹在一个穿着一袭红衣的女子从那碧玉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她的脸也是在一块红色纱巾之下的,只有眼睛露在了外面,所以尘风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人的容貌,可是尘风却还是看的出那个人很美,美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这就是我接到的镖,其实这样的镖在下以前也接到过,可是这一次要我们去的地方实在凶险,所以在下也只好出此下策。”叶老爷的口气中已经开始有了些无助,不过还好的是他找到了尘风,其实尘风也明白连这样一个世代做镖局生意的人都望而却步的地方必定是凶险之极,可是越是这样的地方他越是想去,因为他是尘风。?

    看到尘风没有拒绝叶老爷又慢声道:“至于要去的地方她自己会告诉你的,等你回来我会给你我答应你的。”他的话语里又恢复了些许的威严,可是在尘风面前他还是要屈尊降贵一点,因为他知道如果尘风现在拒绝,他将前功尽弃,不过幸好他尘风,尘风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又牵起了小舞的手,拿着那已经属于他的万两黄金离开了,可是他会回来的,因为他要把小舞安顿好才能放心的走,那个需要他护送的人很美,尘风知道,可是直到他离开的时候他连头也没有回一下,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小舞,这个值得他付出一切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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