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瑶开门见山:“那女人是谁?”

    “哪个女人?”

    “就是接你电话那个。”

    沈知寒一脸茫然:“什么接我电话, ”过了一会儿才在姜瑶紧绷的表情中反应过来, “你下午给我打过电话?”

    姜瑶点头:“然后一个女人替你接了。”

    沈知寒蹙眉思索了一会儿, 他五官锐利,面无表情时就有一股冷洌感,蹙眉便更显生冷。

    他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问:“你下午几点打的电话。”

    “大概四五点吧。”

    没有查到通讯记录,应该是被删了,但沈知寒大致猜到是谁了,那时候他去了卫生间,手机是放在桌上的。

    “那个人……”他顿了顿,不自然地说,“……是我的英语老师。”

    英语老师?

    这下轮到姜瑶惊讶。她凑上前:“哪个英语老师?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学英语?”

    他难为情地避开她视线,往旁边转了转:“……刚开始上课。”

    姜瑶紧追不放地盯着他,看到他从耳后慢慢红到脖颈,再联想到他这几天每天按时出门,每晚都要在书房里鬼鬼祟祟待上一两个小时,恍然大悟:“你在背着我学习。”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在学英语。”

    沈知寒强自冷着脸,但后颈火烧似的红已经泄露他的窘迫和羞赧。未免被姜瑶调笑,他拎起蔬菜径自去厨房。

    但先前为了防她,特地把厨房上锁,所以这会儿不得不停下来烦躁地找钥匙,开锁。

    背后被那个狡黠的小女人贴住,她不怀好意地诘问:“沈知寒,你为什么去学这东西?”

    “……现在各行各业都讲究国际化,我们保镖也是一样的。”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那只揽在她腰上的手一顿,姜瑶语气不好:“真的?”

    她还以为……

    “嗯。”沈知寒答应。

    手柄一拧,门推开,他听见姜瑶不快地、闷闷地说:“那我就不原谅你了,你好好跟我解释下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吧。”

    说话间,那只在腰间作乱的手就要抽走,他忙按住。

    “嗯?”姜瑶逼问。

    沈知寒想了想,缓道:“我在一个培训机构上课,那个老师说我基础……”他顿了顿,羞于启齿,“基础不太好,叫我留下来补课。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去卫生间,手机就在桌上,我根本不知道有谁动过。”他说得诚恳。

    “所以是那个女人自己做手脚,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姜瑶眯着眼睛审问。

    “当然。”侧头往后瞧她,“姜大小姐满意了吗?”

    “不满意,”姜瑶恨恨拍一下他的后背,“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人家误会的举动。”

    “你这理由稀奇,”沈知寒一只手绕到后面夹住她,不让她跑,“强|奸犯犯法难道是那些女人的错吗?你男人就是这么受欢迎,一直都这么受欢迎,我能怎么办?你得学会习惯。”

    姜瑶拿开他的手:“我不管,就是你的错,是你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人家,把暧昧扼杀在摇篮里。沈知寒,你得有非单身的自觉性。”

    “人家什么都没说,难道要我上去就叫人家离我远点?”

    “……”姜瑶沉思。

    沈知寒斜眼瞧着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这不是安全感的问题……”话没说完,他单手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嘬了一口,姜瑶停住。

    他抬眼看看她,懵懵的表情,鲜艳的樱唇,可爱,于是又爱不释手地扣住她后脑压上一个绵长的吻。

    再分开,他舔了舔唇瓣,摸着她的发顶说:“好吧,小醋包,这件事我会去处理一下。”

    “……我不是小醋包……”

    “你不是,是我自己闲着无聊,”沈知寒深沉地看她一眼,“以后女人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干净,不会让你不高兴。”

    “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这件事,他也需要好好想想。

    沈知寒没给回答,兀自进厨房做晚饭。

    晚上,知道了沈知寒这几天偷偷摸摸在干什么,姜瑶趁他学习时溜进书房。一时看他书本,一时看他写字,晃得沈知寒根本无心学习。

    他苦恼:“你能不能出去,不要一直在我面前瞎晃。”

    姜瑶闻言规规矩矩坐在旁边,双腿并拢,掌心置于膝盖:“那我不乱动了。”

    沈知寒瞅瞅她,仍是无法静下心,于是把她拉到腿上,捏着她的掌心问:“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什么。”

    “你老在我眼前晃,我怎么可能安心学习?”

    “为什么不可能。”

    “姜瑶,这么说吧,”他曲着手指,关节在桌上叩了叩,“一看见你,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奶你的x,就想把你按在这张大桌上插,你让我怎么学习。”

    姜瑶眨眨眼,脸慢慢红起来:“那是你自己思想龌龊,关我什么事。”

    “知道我思想龌龊还来撩我,你这不是成心的吗?”

    “我不是。”

    他眼眸幽深,目光探到她单薄衣衫下,情|欲翻涌:“那更简单了,说明你就是来找操的。”

    说完大掌攥住她的柔软,狠狠地揉捏了一把,姜瑶要躲,被他铁牢似的手臂箍着动弹不得,沈知寒一扒,她半边肩带便滑落,春光尽泄。

    他看着那颗红樱桃,喉结滚动,埋到胸前吮住了她。

    姜瑶被湿润的舌头舔|弄得腿软手软,强撑着一丝理智推他:“不行,我已经受伤了,你答应让我休息两天的……”话没说完惊呼一声,男人已经把她抬放到大桌上,狠狠地压住他的几本书和笔。

    后背结实撞到桌面,男人的胸脯压上来,滚烫有力,将她软绵绵的温热身子压成一滩水。

    “沈知寒!”她有些恼了,下面还有伤口呢,可他的舌头太灵活,手指太温存,搅得她浑身酥软,沦陷只在一念之间。

    “不行,我会疼,我会疼,”两条光洁长腿被男人分开缠在腰上,姜瑶咬着牙阻止他,“你是要把我弄死?”

    沈知寒身体一顿,在迷乱中抬头,很委屈:“你怎么能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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