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

    我不解的看向刘思苑。

    “幸好陆总发了这条微博,否则我在怀疑居萝是陆总假扮的。不过话说回来,你闺蜜和陆总好像啊。难不成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她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得我很是心惊。

    刘思苑的脸整个快撞上我的脸,她话锋又是突然一转,“你喜欢陆引深吗?哦对了,你可别喜欢王可涵哦。”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茶水间的某人听到。

    说喜欢吧,相当于当着深深的面跟他告白,还会附带个赠品,以后刘思苑有得扯我聊东聊西了。说不喜欢吧,自打嘴巴,会惹得深深不快。背后更为炙热,我猜我的衣服要烧个窟窿出来。

    “我热爱我的工作。”系统里通知我又有十几份报告待完成,我垮下肩,笑的很难看。

    刘思苑被我轻松扯开话题,“你出报告出傻了?”随后她如往常般夸了深深几句,才不舍的回位置上干活。

    五点准时下班,大家陆陆续续打卡离开这栋大楼。

    “你喜欢陆引深吗?”回去路上,深深又提起方才刘思苑的问话。

    小道上人烟稀少,我与他十指相扣,甜腻的冲他微笑,用着稍嗲的腔调说了句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话,“我喜欢那个喜欢我的深深。”

    我想,待会儿回去我会吃不下饭。

    ☆、承

    深深是个很称职的小男友,他每次询问我要做什么之前,就早已拟定了几个方案。如果我说随便,他便会带我去他认为的约会圣地干些世人眼里的浪漫之事。如果我有自己的想法,他当然遵从我的意愿。

    回到‘不能说’之后,深深摘掉假发,换上休闲服,从卧室里拿出塞的鼓鼓的背包,“我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

    这是他头一次不事先询问我意见的约会。

    深深订了两个高级软卧的位置,高级软卧,顾名思义,两个床位,有移门与走道隔开。还有独立卫生间以及各种配套设施。大大降低了他被人认出的概率。

    我们先去赶了这趟列车,然后终点站到了后也是翌日清晨,我们再稍微逗留下才会去赶另一班车到下个目的地。

    深深在我的逼问下始终不肯透露他想带我去哪,即便我外加要挟,他嘴也抿的死紧,撬也撬不开他的唇。

    而我无奈下只得放心思于沿途的风景。

    我一个人是决计干不出这档说走就走的旅行的,一个人看风景难免会有愁绪掺在里头,那样的风景即便再美也总少了些味道。

    凝望着列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青翠碧绿,在渐暗的天色中,仿若笼着层淡淡薄烟。两个人的旅途,轻快而兴奋。

    月钩钩,影绰绰。

    深深将手贴在窗面,始终沉默的观望着外头的景色。我学着他,也将手贴在凉凉的玻璃窗,可我关注的却是他投射在玻璃上模糊的侧脸。

    “深深。”我轻唤他的同时,身体往前倾。

    他闻声侧头,干涩的唇擦过我的鼻子,深深怔愣住,他的眉心痣忽地染成苋红色,嗓音稍许打颤,“怎么了?”

    我离开座位,靠的他更近,他和我的呼吸彼此吹拂,缠绕。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感受,但我的面颊已显出热意。

    我与他相差不过一拳头,垂眼瞥了深深的唇,我转了个身子坐到他身旁,“深深,你快躺下。”

    可能是我轻松的语气与前一瞬间紧绷的状态不一致,深深停滞了几秒后,是被我硬拉着反躺下的。

    我用双手掌在深深的脊柱两旁,从上往下,力道适中,边揉边压,冀望能够减轻他的腰伤痛楚。

    刚透过镜像,我发觉他的不对劲,从而联想到他会不会腰伤犯了。

    “你别总憋着。”我会更心疼的。话溜到嘴边,又被我吞了回去。肉麻的话还是少说为妙,不要吓坏了他。

    深深的腰伤是拍戏时落下的,他时常轻描淡写,说自己伤的不严重。隔着屏幕的粉丝都知道他腰伤挺严重,我又不瞎,哪会被他糊弄过去。

    头埋在枕头里的深深,听话的应声,“知道了。”

    我们辗转去了两个城市,吃了点特色小吃,去了几处名胜古迹,又马不停蹄赶往下个城市。行程很赶,而且已消耗了一天两夜。

    深深说,因为我喜欢数字3,那么这第三个城市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地。

    目的地是b市。

    我的家乡j市,地方贼小,但很富裕,与b市比则相形见绌了,难怪深深父母会在赚得大钱后搬离出去,来到b市。深深会选b大也是离家近的缘故。

    而两个城市相距高铁的四个小时。我站在出站口,有些踌躇起来。

    深深戴上黑色棒球帽,帽檐压的极低,刘海往两侧撩开。他与我并排而行,步履安详,虽没有肢体接触,但他投递过来的目光满是坚定。

    我稍稍放松了些。

    他带我去了某个小区。小区里绿化做得不错,绿荫庇佑凉风习习,邻里街坊和蔼可亲,贪玩孩童朝气蓬勃,然蝉鸣如警笛,闹腾的很。

    深深要不是牵着我,我应该会撒腿就跑。我心底清楚,他这是要带我回他家。自成为他女朋友后,我已好久没联络过薛姐(深深母亲)。

    薛姐是个豪爽的妇人,他们还未搬走时与我关系很铁,有朋友相惜之情,而非后辈对长辈的点头哈腰。只不过有些时间不见了,我还压倒了她窝里的草,不免慌张。

    “你也不让我准备准备,叔叔和薛姐万一不欢迎我也就尴尬了……”这也不是没可能,儿子和个岁数大的在一起,换做是我,我也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不会。”他掏出钥匙,“他们不在家。”又顿了一下后,深深提了个小小的意见,“能不喊我妈叫薛姐吗?”

    “可是……现在就叫妈也太早了。”我特别没心机的回答,脑筋未拐过弯。

    深深打开门后,钥匙没拿稳,哐当一声划割实木地板。他掀开刘海,默然的捡起钥匙串,“……喊阿姨吧。”他不平稳的语调泄露了他的不淡定。

    我捂面进门,方才傻不隆咚的对话像匹快马来回在脑海里奔腾,我脸颊红透,几乎是火焰喷发的状态。

    我假假的咳嗽以掩盖窘迫,两眼珠子四下打转,悄悄记下整栋屋子的装设。主体灰色调,简约现代风。和搬家前装修的大致相同,不同的是家具替换成了高档些的。

    “爸妈出去旅游了,要过一礼拜才回来。”深深褪下帽子平光镜等伪装物,大佬般的瘫在沙发上,左手手肘撑着自身,右手握着遥控器,转台看电视。惬意非常。

    我手机震动,是父母发来的讯息,我边打字边坐在深深右侧的单人沙发上,头疼的解释今晚仍旧不回家的缘由。我听深深讲他是周二才有工作,于是我思虑再三,决定请了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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