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过几次的事了,莫须有的事我懒得理睬。

    “熊大,明天我要去j市。”熊大的房间就在隔壁,我仍是打电话给他。

    “粉丝已知道你四天后b市飞往j市的行程,如果你不出现,会引起有心人的猜测。”熊大提醒道。

    我露齿笑,“谁说我不会出现了?”

    ——————————男主视角结束(承接开头)—————————————

    第九天,花店未再送来粉玫瑰,我心神不宁的熬到下班,还被同事嘲笑。

    这些时日雨水不间断,窒闷感退下不少。与老爸的三天一小吵,昨晚演变成冷战。眼观灰蓝天空乌云滚滚而来,细针般的雨水渐渐落成水柱,我边与同事道别,边畏缩在屋檐下面积不大的干区,免得淋到雨。

    今天事情不多,没人留下加班,单位的大楼瞬时清静。保安大叔亲切的过来问我是否在等人时,我以微笑作答,不好意思说自己不知该如何回家。

    老爸是真的生气了,可我也软不下姿态。这破天气,很难打到车。

    我目测公交站台与我所处位置的距离,沿着大楼墙面走,应该能将雨水对我的危害减至最低。顶多用包包挡雨,发型不能乱。

    雨滚进我的衣领,冷透了我的后背。说好的发型不可乱,面对如此强势的大雨,我只得服输。

    长发有一半潮湿,黏在一块,像编了几个小辫子。长裙从脚踝湿至膝盖,紧贴着我的腿部,成为我的皮肤。我已把自己缩成娇小的人,可那短短十几厘米的屋檐根本挡不了斜风细雨。

    我手要举着包遮头顶,还要兼顾衣服。忽略脚上完全泡在水里的鞋子,我就跟赤脚踩在河流里似的,凄凄惨惨戚戚。

    水流粗砺,挟着小沙粒报复我的脚心。我一时没站稳,往前面扑去。

    扑到了毛茸茸的东西上。

    此人套着深咖色的小熊玩偶服,我的触感下是柔软的棕毛,它有着用圆规也画不出的圆形眼珠,眼珠里面似有灼热的目光在扼紧我的喉咙,使我浑噩忘了今夕何夕。

    它的脖子里系着红领巾,我很想做件坏事,那就是将满脸的水用这块红巾擦拭掉。

    小熊递过来伞,我撑着伞不解的看向它。接着,我看到了它怀里的一束粉玫瑰。

    可能是由于我刚摔在它怀里,不小心碰到了粉玫瑰。黛粉花瓣如霏雪交织忧虑,逝于污水。袅袅婷婷的粉玫瑰几乎支离破碎。

    粉玫瑰?

    粉玫瑰??

    “对不起,这花多少钱?我赔给你。”小熊里面的人是方季礼?我思绪又是一片混乱。

    小熊摇摇头不说话,它没有五指的熊掌困难的握住粉玫瑰,朝我微笑的将花塞给我。小熊严肃着脸,我当然看不到面具里的他,可我能窥出他在笑,而且是让人很安心发自内心的笑。

    我与小熊相对而立,茂盛树叶编织而成的天然雨伞护佑小熊,使它免遭雨水的浸泡从而坏了身子。我则撑着长柄伞,始终在探索自己岿然不动的原因。

    奇怪的感觉困扰着我,小熊做了几个可爱的动作在卖弄它的萌态。

    我向来是个没多大耐性的人,而我悉数沉着早就托付给了深深。所以……我不掉头就走,内心深处已有答案不是了吗?

    我上前抱住小熊,长柄伞扔弃地面,伞翻滚了几下以示抗议,风儿卷着它飞离几米远,驳斥它的抗议。

    我闻不出小熊身上有何气息,鼻间填塞的是雨水浇灌的泥土味,耳侧充实着雨水拍打树叶的转调,眼里勾留着深咖色的细毛与娇嫩的浅粉芳菲。

    我拾掇起不怀好意的笑,微微耷拉着嘴角,摆出使人怜惜的神态,直视小熊的眼珠子。

    “方季礼。”抱着的小熊明显僵住,我摸着小熊的头,“乖啊,我昨天已经跟你讲明了,你难道还想听一遍答案?”

    小熊惊慌失措的拉下我的手,圆圆的掌心摧残怀中的玫瑰,奄奄一息的残花传递出他的焦灼。

    小熊掀开面罩,亮过启明星的双眸懊悔的看着我,他唇部呡成一直线,不掩饰他的沮丧。

    “原来是深深啊。”我不可置信的捂住半张脸,愉悦的心情跃上了眼角。

    深深由不悦转为狐疑,再是茅塞顿开,“你在跟我开玩笑?”他肥硕的熊服令他吃力的抱着我,“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先别说这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每天一束粉玫瑰,是你干的事?”那我收到玫瑰花转送给他人,岂不是犯傻吗?尤其我还送了一束给刘思苑,她要是知道是深深送的,她不得窜上天。

    深深亲了我的侧脸,有些不大高兴的说,“是啊。你该不会当作是那谁送的吧?”

    自作多情真的很惹祸啊。我拿哭笑不得来侧面回覆,深深不意外黑了脸。

    ☆、承心

    雨势因深深的出现而减小,八月末的热潮随之病恹恹的发挥不了威力,徒生淋雨后的冰凉。

    深深借了朋友的车,带着我从环城东路到环城西路绕圈。我问他是不是忘记回去的路,他苦恼的答复说是买了些水果和礼品,怕不合我父母心意。

    他抓着方向盘的指关节高高隆起,我都替深深捏把汗。深深混在娱乐圈里,也未见他这般紧张,我蛮愉悦他重视与我父母见面。以男朋友的身份。

    “我跟我爸冷战了……目前谁也不理谁。”由于见到深深太忘乎所以,我们走到家门前我才想起这么一回事。

    三天前跟深深说我下定决心要和父母挑明我俩关系,深深要求让他当面亲口说,这样显得有诚意。我还在想他要做个长久的心理建设,我就也拖着,等他准备好。他效率高,一晃眼就来到我身边说可以了。

    前途未卜,父母这道坎若跨的过去,那是我俩功德无量的好报。

    此次见着深深,某个蠕蠕而动的设想鸣鼓喧哗,促使我精神振奋,可谨慎思量后,我要是处理得不好,会如坠海拔千米的悬崖峭壁,进退维谷。

    深深闻言后站着不动,他临阵退缩了?

    “叔叔身体不好,你别老和他怄气。”深深换了只手提重物,“待会我们进去后,先别急着把所有事情坦白。叔叔要有哪里惹你生气了,承心,答应我,不要一股脑儿只想着去顶撞他。”

    我斜睨着他,“我像是你说的那种莽撞的人吗?”

    深深凝睇着我,犹如不嫌夏夜闷热而点起的篝火,或如天干物燥时端来的香醇红酒,不管哪样,我都口渴的很。

    “我没说你莽撞。”这边已无摄像头,深深扯下黑色口罩,“我希望我能站在你前面,万一叔叔不同意我俩的关系。”

    我扭过头,“随便你。”

    拿钥匙开门的我些许慌张,总对不上钥匙孔,倒是里面有人替我开了门。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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