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后,开始着带头,忍不住好奇地发问一些让人老脸一红的问题。

    一天周末,西枣在房间工作室里画图,哥哥牵着抱着一只毛绒绒的皮卡丘的妹妹的手跌跌跄跄地闯进来说要妈咪回答他们许多的问题,两个小孩子说话还是磕磕巴巴问的问题却很犀利,为什么我们不能和妈咪和麻麻一起洗澡,为什么妈咪和麻麻每次洗澡都要洗好久都不出来,为什么麻麻总在房间里欺负妈咪,还锁着门不让我们进去,孩子们仰着天真无邪的小脸力求一个答案,可西枣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轻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挥挥手说,问你麻麻去。

    可麻麻说让我们来问妈咪的……

    好啊,顾夏!

    西枣倏地从座椅上起来,气急败坏地想要找甩锅的顾夏理论去。

    哥哥拉着妹妹的小手兴致勃勃地像小鸭子一样随着看似气冲冲的妈咪小跑到客厅,他以为妈咪终于可以欺负麻麻了,手舞足蹈地拉着懵懵懂懂的妹妹前来观战。可好像妈咪永远不是麻麻的对手,两个人在厨房里莫名其妙地扭成一团,又是笑又是骂的,没过多久战败的妈咪就被麻麻推搡着进来卧室,麻麻还突然一脸严肃地探出半个头告诉他要乖乖地待在在客厅陪妹妹玩,随后砰哧咔嚓的一声,卧室的门就被反锁了,两个人风卷云涌的过程不过五分钟,看戏的哥哥抱着妹妹的皮卡丘站客厅与厨房的过道上仰着小脸看得一愣一愣的,倒是妹妹来得淡定些,她已经坐在茶几的地毯上拿着小剪刀,低着头开始咔嚓咔嚓地为她的芭比娃娃剪起头发了,然后不经意间疙疙瘩瘩地说出了一句她早已看穿的真理。

    “麻麻……又……欺负妈……妈咪了。”

    其实小孩子在家里总是一种小障碍,顾夏倒是很愿意周末的一天里将哥哥和妹妹带到母亲家里玩,然后自己赶紧找一个借口回家与西枣享受两个人难得的二人世界,反正母亲喜欢带孩子玩耍,她也落得清闲。当然顾夏的小算盘西枣很多时候都是不知情的,当一大清早顾夏带着两个睡眼惺忪的孩子偷偷溜出家门的时候,西枣还因为昨夜的疲累昏沉沉趴在床上不省人事呢。

    待到上午十点多,她终于从混沌中清醒,支起酸软无力的身体,虚弱地喊着顾夏的名字没有回的时候,西枣才发现顾夏已经出门了。拖拉着拖鞋,她带着嘴里白色的牙膏泡沫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逛游了几圈,不得不下来一个结论,顾夏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这次又不告诉自己。西枣不满的瘪瘪嘴,刷牙洗脸后在冰箱里拿出了牛奶和吐司将就着冰冷冷的食物胡乱地吃了一顿早午餐后,决定安安静静地拿一本好书盘蜷在柔软的沙发里等耐心地顾夏和孩子们回来。可是左等右等,快到十二点了,外出的大人和两个小家伙还是没有回来,西枣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可她怨念地看了看干净的厨房,还是不愿爬起来为自己做些吃的。

    还是等顾夏回来做吧,实在没力气了……

    想着想着,西枣还是捂了捂憋屈的肚子,又耐心地等了十多分钟,终于等不下去了,拿起手中边的手机准备给顾夏打个电话,这时门外咔嚓一声,有人开门了,顾夏风风火火地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换上玄关的拖鞋直接走进卧室。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孩子呢?”

    半死不活的西枣瘫在沙发上不愿站起来,只能对着卧室的方向瞎嚷嚷。

    “在妈那儿呢,今晚不回来。”

    顾夏的声音隐隐约约地有些着急,西枣好像听到房间里的衣柜吱呀的开门声,顾夏到底在干嘛?伸长脖子朝着卧室张望的西枣有些好奇,但还是打算把问题放在重点上。

    “怎么又送到妈妈那儿……顾夏,我好饿,我想吃你做的饭!”

    嚷嚷着,顾夏就从卧室里出来了,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居然只是松松垮垮的扣了衬衫下半部分的几颗扣子,胸前白皙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里面好像是真空的,西枣看到顾夏傲、挺的双峰在半透的雪纺衬衫里轻颤。西枣有些怀疑那件只能勉强遮住双、臀的衬衫下面什么都没穿。

    “那吃我啊。”

    笑得花枝乱颤的顾夏赤着足缓缓走过来,撩了撩及腰的长发,轻盈地跨过那只僵硬的膝盖,坐在呆若木鸡的西枣的双腿上。

    “吃不动了……”

    望着眼前妖冶的诱惑,西枣费劲地咽了咽口水,又力不从心地摇了摇头。

    “胡说,你看,你湿了。”

    顾夏的手在西枣一不留神的恍惚间,像条泥鳅一样钻进她中规中矩的深蓝色条纹长睡裤里,飞快地探索一番,西枣还未来得及惊叫,她又飞快地抽离出来,顾夏笑盈盈地摩挲着两指间丝滑的湿腻,不怀好意地低下头在西枣的唇边轻轻地吹气。

    “可是我好饿……”

    西枣红着脸,眼巴巴地还在做无力地挣扎,西枣仰着头一脸的诚恳和幽怨到让顾夏想起了《怪物史莱克》那只穿着靴子的小猫,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想得到她的怜悯和同情,她趴在西枣的肩膀上咯咯地发笑,但并没有让步。

    “嗯……你把我吃了,我给你做饭吃。”

    “你说的啊!”

    被顾夏欺负,真当自己是一只不会发威的病猫呀,西枣觉得顾夏很有必要受到一些恶意的惩罚,告诉她谁才是一家之主!

    “嗯哼!啊……”

    顾夏的挑衅还未收声,身下被一只湿热的手狠狠握住,接着是一连串不知怜惜的揉、搓,薄薄的黑色蕾丝布料瞬间湿透了,很快双、腿间湿哒哒的薄布被粗暴地拉扯开,两指灵活的指毫无征兆地深深地探入,一汪滚烫的泉水被挤淌出来,随着用力抽动的双指顺流而下,沾湿了西枣炙热的掌心。

    她用力的喘气着,抱着西枣埋在胸口前不听话的脑袋,娇喘的顾夏想要推开她的恼人的舌,又忍不住贴近她的耳垂想找一个支持点,胸脯用力的吮、吸声和腿间湿滑与软肉滋润的摩擦声,呻、吟像泛滥的洪水在屋里蔓延开来,直到忽然间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头顶到脚尖一齐收紧,她开始缩蜷在西枣的怀里不由自主地颤栗,尖叫甚至无法呼吸,几分钟后,胸脯连绵的起伏趋于平静,一大片的红晕还未从她的胸口上褪去,她却想休息了,可她发现她们之间的事情还未完,西枣抱起瘫软的她用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卧室。

    顾夏几乎是被抛进柔软的床榻上的,她闭上眼睛难受地哼唧一声,在巨大的喘息中顾夏听到身旁衣料与被单摩擦时簌簌的声响,她身上的衣衫不整很快被人清理干净了,一具细腻温凉的身体在她的身上触碰滑游,她舒服地哼哼着,直到身下被滚烫的软体含卷,一遍又一遍,她开始惊叫,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突然起来的刺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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