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在这种环境里呆得时间长了,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所以当他见到在工地上一直盯着他们的那伙人走进冲凉房,立刻就对竹竿男大喊一声:“快跑!”

    竹竿男也是个醒目的家伙,立马丢下毛巾,趁着那伙人没反应过来窜出了门外。虽然他是跑掉了,阿龙却被逮个正着,那伙人一个有六个,其中两个把冲凉房的门堵住,剩下的朝他围了过来。

    阿龙除了刚开始还能反抗两下,就被打得倒地不起了,他抱着脑袋一边承受拳打脚踢,一边喊杜九。偌大的冲凉房就那么几个人,他的声音一下就传开了。

    杜九此时正忙着,刑家宝不情不愿地把他含进嘴里,生涩地舔/弄着,牙齿不时的磕磕碰碰。杜九不耐烦了,捏住他的下颚,自己动起腰来抽/插,正渐入佳境之际,阿龙的声音就响起来。

    听他叫得这样慌张,肯定是出了事情,即使杜九不想管,也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毕竟阿龙口口声声的在叫他,等同于把他给拖下水。憋着满腔欲/火,杜九踹倒了刑家宝,抬脚就跨出隔间。刑家宝方才被顶得眼睛发红,现在又被踢了一脚,傻坐在地上,差点背过气去。

    杜九的出现,让场面一下静得诡异。

    他就那么赤/裸裸地走过来,手脚都戴着镣铐,随着身体的摆动,下身勃/起的阳/具一颤一颤的,上面还沾满亮晶晶的唾液。坦然又淫靡的姿态,让所有人移不开眼睛,一道道的视线,就像钩子似的,恨不得勾进杜九皮肉里。

    阿龙被打得脸青鼻肿的,眼角都裂开了,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躲到了杜九身后。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谁来的,盯着他们几天了,只是到现在才有行动。原本想说些好话,让杜九帮他挡一挡,挡不住多个人分担下拳脚也是好的,但当他看到杜九的背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杜九的身体已不像过去般瘦骨嶙峋,线条非常匀称流畅,既不贲张也不过分瘦弱,笔挺的长腿,窄腰圆臀,肌肉紧致而削薄,挑不出一丝瑕疵来。镣铐、铁链、裸/体、这三种东西结合起来,充满了色/欲的诱惑,能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

    其实这伙人是受到了狱长的指使,像过去那样,想方设法折腾羞辱杜九,只要不把人弄死,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因为之前杜九一直没松口,打死也不肯说出秘密,所以被他们蹂躏好几次,甚至是轮/奸过。

    杜九感受到他们如狼似虎的目光,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所以懒得废话,直接就动起手来。

    他借力把手上的铁链一甩,扫中了其中一人的鼻梁,血花喷涌,惨叫不断。紧接着杜九抽身回转,锁链就套上了另一个人的脖子,他抬起膝盖用力撞击,双手同时往后拉,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过是眨下眼睛的功夫,他已经放倒了两个人,对方都有了防备心,所以接下来是场恶仗。双脚被铐着,为了节省力气,杜九站在原地不动,别人的攻击他能躲得开就躲,躲不开就硬捱。

    刑家宝也加入了战斗,阿龙也冲了上去,他们的用处不大,至少也能绊住对方两个人。杜九是这场群架的胜利关键,他的行动不便,没办法灵活的使用拳脚,但只要谁被他抓到了,就能打得那人毫无还手之力。

    以三敌六,虽然不容易,到底还是打赢了。

    阿龙蹲在地上喘气,看着周围倒得七横八竖的敌人,心中可得瑟了。

    杜九的视线在冲凉房里扫了一圈,确定再无威胁后,目光落到了刑家宝脸上。他一步步走过去,捏住了刑家宝的脸,用拇指拭去他嘴角的血渍,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啊?”刑家宝一时反应不过来,大眼睛眨了眨,明白了杜九的意思后,脸开始发红。

    他慢慢地跪下去,套/弄杜九的分/身,待手中的器官发热发硬,张嘴就含了进去。如果说刚才还是半逼半就,那么他此时是百分百的心甘情愿,他边回想着以前别人伺候自己的方法,边努力用嘴取悦对方。

    因为杜九打架的时候实在酷毙了,暴力又色/情,彪悍而淫/乱。

    刑家宝觉得自己这辈子算白活了,以前瞎了狗眼,看上的那些人有哪个比杜九,别说他让去舔杜九的阳/具,就算舔他的脚也是乐意。

    杜九渐渐有了快意,轻哼了声,抬手抚摸他扎手的短发,像是鼓励,又像漫不经心的把玩。刑家宝只感觉到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下身也硬了起来,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吹箫,就学会了深喉。听到杜九的咝咝的抽气声后,刑家宝强忍住不适,再次卖力地吞下那根大家伙。

    阿龙已经维持石化状态一段时间了,因为眼前的画面实在太震撼人心。

    周围东倒西歪的人,地上斑驳的血迹,在这样的场景里上演激情戏码,一个欲仙/欲死,一个如痴如醉,怎么能让他不傻眼。

    竹竿男落跑了以后,担心其他人认为他没义气,连说话也格外的小心,时时带着讨好的意味。

    怎么知道压根就没人把这事放在心上,阿龙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刑家宝的眼里只有某个人,杜九更不用提了,不冷不热的懒性子。

    又到了周末,是个万里无云的晴天。

    用不着去工地干活,囚犯们都无所事事的闲散起来,吃过午饭后要么聚集在食堂聊天,要么两两三三的在操场晒太阳,杜九独自活动,找了块僻静的遮荫处,翘手靠着铁丝网懒洋洋地打瞌睡。

    他所处的位置是边角,被建筑物给遮挡住了,身旁是一扇上了锁的小铁门,鲜少会有人从这里进出。刑家宝找了很久才找到杜九,见到他立刻两眼放光,像只大型犬类凑上去摇尾巴。

    “九爷,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呢?不无聊吗?”

    杜九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坐在地上懒得站起来,早一脚踹开扰人清静的刺猬头了。

    刑家宝开始撒娇卖萌:“九爷,九爷,九爷,我嘴巴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别那么冷淡嘛,要不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

    吵死人了,杜九一脚蹬到他小腿上。

    刑家宝吃痛,哎哟一声,故意跌到杜九的怀里,趴在了他的胸口上。杜九睁开眼,就看到他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不知被谁给修理了。

    刑家宝其实并不难看,浓眉大眼的,睫毛又卷又翘,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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