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

    邹盛笑着逗他,“好吧,以后不能再这样打你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邹沫沫不说话,但张嘴在邹盛的脸腮上磨了一下牙,邹盛是胡须浓密的人,每天早晚都得剃须,这到晚上,胡茬子便像磨砂纸一样地磨人了,邹沫沫被他刺到了,伸手摸他的脸颊下巴,抱怨道,“你的胡子又扎了我。”

    邹盛笑着用自己的脸去贴邹沫沫的脸,故意扎他,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就要嫌弃我了?”

    邹沫沫瞪他,“才不。”

    邹盛看到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忧伤,而是带上了一层欣喜,于是松了口气,将他抱着从台阶上走出了水。

    将邹沫沫放在旁边的藤椅上,开始用毛巾给他擦身,邹沫沫从他手里拿过毛巾,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邹盛俯身在他面前没动,望着他道,“为什么不要我给你擦身?”

    邹沫沫几乎是平视邹盛的下身,他红着脸看着邹盛的欲望的象征,嗫嚅道,“你可以去解决你自己的问题了。”

    邹盛倒不觉得尴尬,其实他知道邹沫沫已经明白了大人的情欲是怎么回事,甚至做爱是怎么回事,邹沫沫从哪里知道的这些,邹盛甚至也知道,他一直在等邹沫沫接受他的时候。

    不过,邹沫沫从来没有表达过意愿,他总是在之后逃避。

    邹盛于是就不断地等着,不过此时,他又有些等不下去了,目光特别深沉,最深处掩藏的火都要烧出来的感觉,他把邹沫沫光洁白皙的身体看着,眼睛动也不动。

    邹沫沫被他看得很窘迫,用毛巾掩了掩下半身,也不看邹盛,但是却小声要求道,“你不能再找女人了,知不知道?”

    邹盛因他最后这话心中动了动,道,“我不会去找女人。只是,你为什么不留我?”

    邹沫沫有些惊讶,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心酸,眼睛里已经浮上了一层水光,抬头来望着邹盛,声音也涩涩的,道,“我能怎么留你,我身体这幅样子,而且根本不可能性成熟,你让我怎么留你?”

    他几乎哽咽起来,邹盛被他这话说得愣住了,他知道自己说到了邹沫沫最痛的点上。

    他俯下身将邹沫沫半搂住了,道,“宝贝,别难过,我不是故意的。”

    邹沫沫却抑制不住,比起腿上的残疾而有的自卑,生理上的问题而产生了自卑对他而言更重也更加难堪,他哭了出来,“我也想留你,你不知道我想到你会找女人上床有多么难过,我希望能够和你不仅仅是精神上的喜欢,能够像所有健康的人一样,也能够有性生活。但是,我却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留住你……”

    邹盛也非常心酸起来,并且抓住了邹沫沫话语里的关键,他一直没有想过,原来在邹沫沫的心里,他自认为他自己是不能有性生活的。不过,这个似乎也不能怪邹沫沫蠢笨,全是医生的错,因为医生总是表述邹沫沫因为受伤而下身发育不全,不能有性生活,所以,邹沫沫就对此有根深蒂固的记忆了,以至于不明白其他。

    邹盛低头捧着邹沫沫的脸,亲吻他涌出眼眶的泪水,然后突然说道,“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糟糕,你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我吗?”

    邹沫沫愣愣地看着他,眼睫上还挂着泪水珠儿,讷讷道,“以前不是就有过身体交换,而且,你早看遍了我的身体,还有什么要知道而不知道的?”

    邹盛一笑,扯过一边的大浴巾,将他包裹了起来,又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直接在邹沫沫面前脱了泳裤,裹上浴袍,这就将邹沫沫抱了起来。

    邹沫沫因看到邹盛那堪称壮观的器官,而面红耳赤,温顺地由他抱自己去了卧室,心里却对邹盛刚才的话有些疑惑。

    第77章 了悟

    邹盛心中激动而亢奋,以至于身体也激动和亢奋起来,他的整个精神紧绷,脑子里构想着接下来的要让邹沫沫明白的事情。

    这件事情,似乎是他人生里遇到的一件极重要和极具意义的事情,所以,一时之间,居然让他这个总是稳操胜券且深沉稳重的人也有些手忙脚乱。

    虽然如此,他还是在动作上极度小心和温柔,将邹沫沫放到宽大柔软的床上,床上的丝绸床褥细滑柔软,带着邹沫沫喜爱的水蓝色花纹,将邹沫沫放上去,压出的痕迹让那水蓝色像是水波在流动,又荡开涟漪。

    即使看着那水波样的流动,邹盛就有些奇异的感觉,甚至可用心潮澎湃来形容。

    他又把邹沫沫身上裹的浴巾解开扔到了一边,他是真的用的扔的动作,邹沫沫看到他突然变得这么性急粗鲁都感觉异常奇怪,但是,他只是看着邹盛,没有说话。

    邹盛又赶紧扯过被子把光溜溜的邹沫沫给盖住了,紧接着飞快地在邹沫沫唇上亲了一下,甚至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声音。

    邹沫沫红着脸,手抚上被邹盛响吻后的唇,看着邹盛飞快地跑出卧室去了。

    邹沫沫心想刚才在浴室里邹盛还是好的,怎么才过这么一会儿,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了,简直和他以前的盛叔千差万别,邹沫沫都不乐意承认这个人是他的盛叔了。

    邹盛可不知道邹沫沫这些心理活动,他脑子里转的是要给邹沫沫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他就像是个毛头小子,并且面对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

    他又去找了一堆东西过来,从非常软的软垫子,到用来蒙住眼睛的丝绸巾子,再到必须要用的润滑剂,保险套,然后他还找了一盏香熏灯过来,而且是玫瑰香味的。

    如此等等东西,全是他自己找来的,没有让佣人插手。

    东西都找好了,他还吩咐佣人们不要在他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上楼来,然后才回到邹沫沫的房间,并把房门反锁上了,走到床边去在床沿坐下。

    他调了房间里的灯,此时只有几盏异常昏暗的壁灯亮着,玫瑰的香味随着香熏灯的点燃散发出来,并不浓,但是增加了房间里的暧昧与温馨的气氛。

    邹沫沫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更加黑亮,邹盛上床来,俯在他身上亲吻他的时候,他身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邹盛亲吻着他,自己也进了被子里,他的手开始用一种和平时不一样的方式抚摸邹沫沫的胸膛,甚至按揉他的樱粒,邹沫沫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后来就觉得痒,而且是带着酥麻的痒,这让他总算是体会到了这时候的盛叔和以前的盛叔真正不一样的感触来。

    他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身子,嘴里像是舒服又像是受不了一样地哼了几声。

    邹盛从他的唇逐渐亲吻到他的耳朵,轻舔,又含弄着,让邹沫沫有点无法适从,他觉得从心底升出了一种莫名的骚动,就像是被猫咪的尾巴扫了痒痒肉一样。

    他挣了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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