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迷糊的过来。

    璾扇来往了几句客套话,说独自来杭州玩上几天。看见西门琅雪她就想问西门琅炎:“琅雪,你堂……”

    西门琅雪以飞快的反应和高亢的声调掩盖过:“哎呀!公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说着激动的拉起了璾扇的双手。然后就把她带出了荣建侯府,算是逃过一劫,西门御成要知道她连公主都耍,一定又要把她关在家里不知到何年何月了。

    坐在璾扇宽敞舒适的马车里,西门琅雪长长呼了一口气。

    璾扇抱臂于胸前:“你是不是不欢迎我?我才刚刚跨进你家的门就被你拽出来了。”

    西门琅雪顾左右而言它:“你这马车真好,这么热的天坐在里面居然还很凉快。”

    “喜欢可以送给你。”璾扇不在乎的说着。

    词穷,西门琅雪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当然不会不欢迎公主你了,只是我爹娘都在家。我们交谈着局促嘛。”

    听来也有道理,便没有追究了。了解璾扇这次自己出来,没有六皇子。西门琅雪心里更放心了一点。

    “那你堂兄在哪?快告诉我。”璾扇很明了的问。

    除了我堂兄,她还有所求么?西门琅雪很头痛,不就在你面前吗?要是赶上有一天大家都看破又不多费言语的接受该是多么和谐的天下,可是那天又是何日?

    苦笑摇头,西门琅雪说不知道。璾扇便没问了,也不至于很失望。

    “算啦,我也猜到是这样的。你别一脸做错事的样子了。”西门琅雪反被安慰着。“我今天带了不少王宫里才有的东西出来。吃得,穿的,玩的都有。”璾扇要邀她一同消受。

    哎,茗晴。今日来不了醉仙楼了,弘烨的汤也喝不了了。西门琅雪无可退避的应邀了。

    “小姐。今日怎么不见蔺公子。”苑茗晴的丫鬟问起。

    苑茗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女子,为何总要称呼公子呢?”

    丫鬟顿顿的说:“因为看她的一身男装看习惯了,叫蔺姑娘却觉别扭。”

    “她可爱漂亮了,叫你这么一说一定要受打击的。”苑茗晴想着原本女装的蔺弘烨,虽衣物简单,但是总是精心修饰的很完美,裙角袖口从未有褶皱,从未染尘。何况她没有贴身服侍的佣人,一切自身之事,亲力亲为。“今日她随将军出门了,大概不来了。倒是你怎么不问起西门公子呢。”

    丫鬟愤愤的说:“西门公子哪有像蔺公子一样把小姐你挂在心上啊。”

    “是吗?”苑茗晴笑笑问着。

    “我今早买花回来在路上还看见她和另一个大小姐一起呢。”丫鬟说。

    “傻丫头,她也是女子。和另一个女子在一起怎么了。正常的啊。”苑茗晴首先要纠正了丫鬟思想上的错误。

    “可是小姐你对她比蔺公子还好呢,那么宠她。”丫鬟越想越替苑茗晴抱不平。

    “对她好就不让她跟别人来往,那我是不是很霸道。”

    丫鬟摇头:“小姐你对谁霸道都是谁的福分呢。哎,说什么小姐你都护着她。不讲了。”

    苑茗晴脸上换过一丝笑意,又换过一丝莫名。

    没见过的点心,叫不出名字的珠宝,馋得醉人的酒水。这些东西都摆在西门琅雪的面前,璾扇很满意的样子。看西门琅雪像被诱惑的小孩,哇哇的赞叹着。

    “喜欢么?”璾扇问。

    西门琅雪说:“我又不是小孩,看见好东西就说喜欢。”

    “哼,白给你带的了。”璾扇不乐意的坐过身去。

    西门琅雪不怎么在意:“好吃的好喝的。带来了我肯定吃干抹净。其他的我过过眼界就好。”

    “其他的为什么不要?”

    “你就当我只对吃喝有兴趣吧。”西门琅雪对着五花八门的食物兴奋不已,犹豫从哪个先下嘴。

    时间悄悄就溜去很快,直进黄昏。苑茗晴在丫鬟换着茶水之际有意无意的问到早上是在哪看见西门琅雪的。丫鬟知道她一天都没放下这问题过,这会终于问出来了,自己倒帮着苑茗晴松口气。

    湖边的听雨阁?

    大好的晴天,琅雪会跟谁去那里?

    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大雨倾盆的一日,望着天,看它风起,看它沉云。到雨点势不可挡的落下,来得和意料中一样的汹涌。蔺弘烨说道带去一个地方,一个别人在躲避抱怨雨天时我们可以淡淡欣赏雨的地方。

    处在弘烨身边的安心和看见琅雪站在滂沱暴雨之中的紧心,反复起伏在心间。苑茗晴想到,不自觉的皱起细眉。

    雅间里依旧传来阵阵嬉笑声。门外严待的随从仍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好像几个时辰和几个眨眼的时间没什么不一样。

    “琅雪,我们这个时候去醉仙楼会不会遇见你堂兄啊?”璾扇放下了最后一个酒杯,眼神精神。

    而西门琅雪想说话,却只能吐词不清,桌上的空酒瓶基本全是她的杰作:“谁知道……他……他去不去。”

    “那我们去看看好不好?”璾扇念着期望像当日遇见。

    西门琅雪一下点头一下摇头。

    璾扇无奈明白:“哎,你醉了。改日吧。先送你回家。”

    听见回家西门琅雪就努力想保持清醒,可惜做不到:“不……不能回。我爹……爹要骂我的。”

    “跟我喝的无碍吧?”没想到她在这时还怕着她爹。

    “爹不让……沾酒气。”西门琅雪红扑扑的脸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的摇着。璾扇觉着她这样子挺可爱,试着抚摸她耳鬓的头发。西门琅雪头动了动,嘻嘻笑着说:“痒呢,茗晴……”

    摸着的手僵了一僵,便收回来了。看着也不知说何话。苑茗晴,罢了。不愿回家,你又提起她的名字,就送你去她那里。可是,你这么在乎她,为何我不能释怀?你又不是他……

    路上星辉落地,月色皎洁。华丽的大马车在车夫熟练的动作之下徐徐向前移动了几步,停下。苑茗晴可是经常站在这阳台之上?璾扇心中猜着,目光正触到了苑茗晴那副光糜奢华的绝世容姿。何人面对不为动?她仍在怀疑这个问题,好似自己把世人看得太肤浅,好似也找不到否定的理由。

    果然是四公主来了。苑茗晴看见楼下马车露出的陌生但刻意被记得的人。默默向公主行礼。

    璾扇苦笑在心,这般行礼。她在高,我在低。纵然礼数尽到,无冒犯之意。平平的语调告知:“西门琅雪陪我喝醉了,她不愿回家。”说到这里,她没看见苑茗晴有像上次的迥异表情。

    “她若给公主带来不便,茗晴带她赔不是。明日酒醒,我会提醒她亲自去向公主道歉。”看来西门琅雪就在那个马车里面。

    璾扇看看马车:“并无不便。我差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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