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听到回应,便快速的进入浴室洗澡,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洗得最快的一次,不出五分钟,他草草披上浴袍进入卧室,然后钻进被窝里。

    白语清感到一丝的凉意,轰隆!被子的掀开造成雷声格外响亮,白清抖了一抖,很快她被拥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她仍然是趴着的,耳边有着热气,他低喃吟语,“清清,是不是很想我?”

    白语清咬着齿关没说话,秦沉叹息一声,“不想啊,那我走了,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吧,今晚我也想好好一个人睡觉。”

    白语清的手扯住他的浴袍,紧攥着不放,秦沉眼中带笑,他故意往另一边挪,边道:“不想我的话,我就走了,真的走了。”

    白语清略微懊恼,她死死扯着秦沉的浴袍,当手要脱离布料时,白语清闷闷妥协道:“想。”

    秦沉很快滚了回来,滚的优雅从容,他躺平后,把白语清拖到自己身上平放,拖动的过程中,白语清的腰泛着疼痛,她整个人都趴在了秦沉身上,贴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她的柔软与.他坚硬温热的肌肤.互碰,白语清的面容发窘,她想要翻下去,被秦沉用力禁锢住了。

    四目相对,清澈与深邃相吸,雷电惊响,她的瞳仁强烈收缩,秦沉用手捂住她的耳朵,他的唇亲了亲白语清,语气柔和,“我在,不怕。”

    白语清下意识的把头闷在他的颈窝里,秦沉看着难得主动的小女人,心痒难耐,可惜她的腰伤了,不敢硬来,秦沉的体温越来越烫,他的.硬物.在她身上.蹭着,白语清忍不住道:“哥!”

    她一说话,灼热的气息在他颈窝里传递,秦沉更加燥热了,“嗯。”他把白语清的短裤.退到膝盖,然后指尖.深入.某处,白语清捏紧了他的肩膀,她突兀的嗯一声,秦沉的骨头都要酥了,他侧头轻咬她的肩膀,“湿了,你想要了。”

    白语清用力摇摇头,她撑起身子,忍着腰部的剧痛试图爬起,很快便被秦沉摁住了,秦沉撩开浴袍,他的身体微抬,顺利进入了她的地盘,白语清一边忍受着惊雷,一边承受着他的侵入。

    秦沉的大手.放在.在她的臀部.摁按,他不太敢碰她的腰,白语清捂着耳朵,因秦沉的动作,她的身体微微伏动,她红润的嘴隙着缝喘息,也若有若无的触碰到了他的脖子,白语清的身子忽然颤了一颤,“啊——,”她低头咬住秦沉的肩膀,快感流向四肢百骸,侵蚀着她的大脑。

    体.内.一热,白语清双颊潮红,秦沉的能力一向很持久,他的重力.再次袭来,二人的吟声都在耳边清晰的响起,这更加刺激着感官,秦沉迷失.在她的身体里,不可自拔,白语清的敏.感.一阵接一阵达到最高处,她强力压制着喉咙里的哼唧,每一次,他们的融合,都会给白语清心里带来焦虑不安,伦理的道德厮磨着她,白语清痛苦难受,身体.却被秦沉轻易挑起.快感。

    再第四次之后,秦沉抱着她入睡,隔天,白语清醒的比秦沉早,她趴了一夜睡得不稳,她察觉体内.涨涨的,她有一丝慌乱的想下来,白语清一动,惊醒了秦沉,他不可描述的部位迅速变大,秦沉的双眸有一丝.欲.望,他翻身把白语清小心平放,接着轰轰烈烈的袭来,白语清的腰部虽好受了几许,也受不住秦沉这样的折腾。

    她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秦沉无奈将她重新放在身上趴着,这样虽能清晰的听见她的低吟,却不够爽快,秦沉释放过清早的内力,便抱着白语清去洗澡。

    白语清浑身上下都很酸痛,她扶着墙试着走动,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话真不是盖的,她连捡东西都是个问题,秦沉去公司后,白清就让张姨帮她按.摩.腰部,养了十几天,白语清只能勉强弯腰。

    避孕药快吃完了,于是,白语清换好衣服出门买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一次白语清的手机发出震动,她刚好去上厕所了,秦沉翻手机的时候发现了避孕药,顿时,他的眼神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加上来电显示人是韩奕,他简直要气得爆炸。

    白语清进房里后,看见秦沉手里捏着她的手机,她颦了下眉,上前要夺过手机,就听见秦沉大声吼道:“你在吃避孕药?!!”

    她的脸色微僵,眼中渐渐露出惶恐,白语清往后退了一退,她转身打开门想要逃离,她生怕面对上秦沉的滔天大火,白语清的手将要触碰门柄之时,整个人被拉得摔到了地上,她刚刚痊愈的腰部有一点不适。

    白语清踉跄的站起来,秦沉掐住她的下颚,那双幽深的眸子像黑海一般,蓄着风暴。秦沉冰冷道:“你不想跟我生孩子?”

    白语清垂下眼皮,盯着他的手,“你说呢?我更不想成为你的金丝雀,不,除了兄妹关系,我不想与你有半点瓜葛,我们一辈子都不可能。”

    秦沉忽然松了手,他眼中有一抹悲色,避孕药被狠狠砸在地上,他的脚踩在药上碾压,那目光阴沉森然,“那么,你想要与谁有瓜葛?韩奕?亦或者更早的霍凡?呵,你不要肖想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手的,我只不过是想等你想通了,再一起面对我爸和你妈,我会等下去的,如果,你敢再和任何男人有瓜葛,我见一个杀一个,秦家的势力我正好许久没用了,你想用的话,我奉陪到底。”

    白语清脸色灰白,她突然无力的跪到地上,“哥,我求你了,我们这样真的不行,我想好好正常的生活,你不要再这么执着了,我的煎熬,我的痛苦,你又知道了吗?你总是把我当私有物霸占,我是人,不是东西,就算是一只狗,它也是有自由喜好的,真的,放手吧,我真的好累。”

    秦沉把白语清从地上扯起来,他暴怒极了,“你闭嘴!!我永远不会放手的!永远!我可以跟你耗一辈子,等东窗事发,我也会耗到底!!”

    白语清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她的泪啪塔啪塔的滴下,顺流划过下巴,浸入衣服里。她摇着头,心头彷徨万分,她相信再过个几年,秦沉就会玩腻她的身子,白清这样安慰着自己。

    秦沉粗暴的把白语清扔到床上,他压身而上,粗野蛮横的强迫她,白语清挣扎的很厉害,她拿过枕头盖住他的脸,秦沉扯过枕头扔掉,白语清稍稍一偏头,他的吻落空,顺势就咬了下她细腻的脖子,她疼得闷哼,秦沉利索的解开皮带,反绑住白语清的手。

    秦沉拿来另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他齿冷笑道:“来,听话,我们生个孩子,先掀翻房顶,爸和叶琼就会同意我们打开窗户。”

    白语清不安扭动着,他的眸子里有一丝嗜血,这样的他,十分可怖,白语清苍白无力的摇头,她想逃也逃不了,秦沉果然残暴凶狠的袭击她,卧室里都是白语清尖叫痛苦的声音,她喃喃重复着,“我不生,不生孩子,不能的,哥,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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