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再後来,他回到了净华楼对他的新娘子行使了做丈夫的权利,可是还是不够。心里似乎有个洞一样急需有个人来填满,不是玉淳、不是净华不是任何人,而是现在这个在他身下颤抖著的小家夥。想到这里,他的心都热了,这种需索对於他真的很陌生,从十三岁开始有了情事後,他还从没有这种感觉,床事之与他不过是生活中的无聊的调剂品而已,可有可无罢了,可是现在,他急切的想要占有著眼前这个孩子,这个他血缘上的弟弟。

    带著一丝粗" />喘停住了狂乱的亲吻,楚云铮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反常的没有任何挣扎不,应该是压g" />就没有任何的反应。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狂乱的心跳和思绪清楚些,楚云铮低头就看到一双瞪得大大的满是怒意与羞愤的眼睛。

    “你亲完了吗?”楚云墨强自的压仰著想狠狠一口咬向对方喉咙的冲动。

    “还好。”楚云铮看看楚云墨,不意外的发现对方眼中的怒火与冷意更甚。

    “那你就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好了。”楚云墨闭闭眼,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

    “然後?”楚云铮看出来他一定是还有下文。“然後?”楚云墨冷笑一声,“然後就简单多了,我倒要看看,就算这里再怎麽荒诞再怎麽道德伦理全丧,一个把自己弟弟强奸的小候爷能不能真正的继承的了逸闲候的位置。就算凤王再怎麽宠你再怎麽昏庸无道,我不信你这样子的小候爷凤国就真的能容得下!别忘记了,你只不过是个‘小’候爷,还不是真正的候爷。就算您当上了真正的候爷,一个堂堂凤国的候爷居然枉顾人伦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不知道‘小’候爷您又如何堵住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想想这养心丹本就是药谷感恩於从前凤王对他们药谷有过大恩,特地送於凤王的,全凤国不过只有三瓶而已。

    楚云墨惊讶的看了看楚云铮,一直以为他说的什麽养心丹不过是借口,没想到居然真有其事。

    “怎麽还发愣?还是你觉得时间够用咱们应该再干点什麽?”楚云铮眼睛一斜,吓得楚云墨马上转身飞快的跑出去。可是刚跑出门又跑了回来。涨红了脸看了看楚云铮,认真的说道:“谢谢大哥。”深深的行了一礼,转身又跑了出去。

    楚云铮看著楚云墨这样来回折折腾腾的,并没有说什麽。只是心里忽然有点奇怪的感觉,似乎有点酸有点涩有点甜有点苦又有点咸。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其实只是动心罢了。

    第三十二章

    发了一会儿呆,看看完,楚云墨转身离开了书房,把张口结舌的萧驭寒丢下就走了。丝毫不管对方的意愿。

    “他。他好像是土匪!”萧驭寒愕然。“他是不是血流快点死了倒好点?怎麽想这小孩子怎麽诡异啊。

    不过一想到对方夸夸其谈的劲头和事事有条有理的分晰的样子,萧驭寒僵硬而防备的心不由得松了口气。

    就这样,楚云墨和萧驭寒两条平行线一样的命运终於有了决定x" />的交集。就是不知是好是坏了。

    第三十三章

    凤国历,谦和帝在位31 年。

    一年一度的岁节,对於凤国人来讲是十分重要的日子,要知道一年始於初,岁初对於凤国人是十分重要的,而对於凤国的文武百官来说,岁初的觊见拜会也是重要到不行的一场仪式,在这一我能不醒吗?”

    “嘿嘿嘿。”楚云曦装傻的 /> />脑袋,“既然哥你醒了,那我先出去啦!”

    “等等!”楚云墨慢理条思的从床上坐起来,“刚才n" />娘说的有点语因不详啊。那个什麽小微和什麽什麽情书的是怎麽回事?”

    楚云曦头顶感觉一阵凉风吹过,怎麽就这麽冷啊?“那,那个n" />娘好慢哦,我去看看。”转身就想落跑却一把被揪住脖领子拉了回来。“你个小子,让你念书你不念专喜欢这些歪门邪道是吗啊?”只听屋里传来了“劈劈啪啪”的声音不绝还时不时拌上几声惨叫,真真是热闹极了。

    等n" />娘拿著衣服过来时,只看到楚云曦白白嫩嫩的小脸上有几道红红的印子,两手 />著屁股也不敢坐著,只是斜斜的靠在凳子边上,看到n" />娘过来只是无比哀怨的看了一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n" />娘含笑看了楚云曦一眼,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把衣服递给了楚云墨,“五公子,这是衣服,您今儿晚上要和候爷和其他的公子们一起进g" />去参加觐见拜会呢,一定要穿得华贵一点才行,说著又把手里的小小的箱子放在桌上,打开了里面是各色的宝石做成的装饰品,琳琅满目的耀人眼珠。

    “n" />娘!我又不是姑娘家,干嘛要用这些。”楚云墨好笑的说。

    “你有耳洞为什麽不带耳环?”n" />娘瞪了他一眼,在凤国,扎耳洞不只是女子,男子是可以的,只不过男子一般都是身体瘦弱才扎的,楚云墨也扎了,不过在他稍稍懂事一点的时候就把耳饰给拿掉了,他才不要当女的呢。

    “不用吧。”楚云墨无奈,知道n" />娘气他不拿自己的身份当回事,凤国是有个规矩的。如果男子扎了耳洞而不戴东西,那是男x" />贱民才会如此。

    “进g" />可是和家里不一样的,你要知道,平常你不怎麽出去,谁也不知道你是候爷府的人,那也就罢了,今什麽,暗里下绊子使的坏还少麽?你现在去进g" />做的这样的明显,这不是给人家口实让人家对咱候爷府不利吗?就算只是治你一个的罪,你想你娘怎麽办?你弟弟怎麽办?我,我怎麽办!”说著说著n" />娘的眼眶都红了。

    “n" />娘!”楚云墨鼻子不由得也酸了,唉,可能是他想得太简单了。“我又没说不戴,今後我乖乖的戴著还不行吗?您可别哭啊,您一哭这我娘云曦的白眼我就受不了啦。让萧驭寒回来发现他的干姐姐被我欺负了我一定死的更惨啊。您可别见死不救!”求饶的拉拉n" />娘的衣服,满意的看到n" />娘因为他的故意搞笑而不再红了眼圈松了口气。

    第三十四章

    走到小箱子旁边。楚云墨仔细的看了看,从里面拿出来一颗泪滴形的琉璃耳钉,很简单的透明的颜色,却被n" />娘一把拿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颗通红的切割成六角形的火钻戴到了楚云墨的耳朵上,楚云墨不喜欢太张扬可却又没办法反对,毕竟他不想太怃n" />娘的意思。

    穿好衣服,因为早上只是接候爷他们回来,所以楚云墨只是简单的穿上了普通的青色绣银线的衣服,就和楚云曦被n" />娘赶到了前厅去。

    楚云墨和楚云曦到前面的大厅时,人声顶沸好不热闹。不只是楚家兄弟和候爷府的自己人,许多和楚家交好的官员及子女都有。因为许多的官员的子女都在楚府和穆夫子学习过,所以楚云墨并不陌生,和认识的人一一打过招呼,他就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打起了瞌睡,没办法,他太困了。本来前几的不是这个。”

    “啊?”楚云墨有点茫然。“那是什麽?”难道他理解错了?

    “我是指……”楚云铮招招手。楚云墨向前靠了靠,不过依然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我是说你耳朵红了。”楚云铮轻轻的说。

    “耳、耳朵?”楚云墨呆呆的重复,马上反应过来对方语气中的恶意调笑。“你!”你这个老不羞!楚云墨刹时间气得头顶快冒烟了,可是偏偏又发作不得,就刚才他稍有点提高嗓门,已经有一些人频频的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什麽。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无所谓就是候爷家门不幸,两房感情不和已经弄得大面上都过不去云云。

    “那五弟,咱们晚上在g" />里见吧。我要先行一步了。”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楚云铮说完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了气炸肺的楚云墨在那里发作也不是走也不是,真真是郁闷到了极点。

    迈著重重的步子一个人回去馨园,楚云墨的怨念已经到了极致,不知道为什麽,楚云铮总是能挑战他的极限,要说平常,他一直是温和有礼谦和尔雅的人,不管是谁,生意上的夥伴或是家中一同上课的各臣子弟,哪个提起他时不都点点头说是个书生气味浓而知书答礼的人。偏现在见了楚云铮简直就是个超级火药库,一引就著,不引还著。

    算了,困倦的打个呵欠,楚云墨自己溜回了房间美美的偷偷的睡个回笼觉,反正距离进g" />觐见还早著呢。

    他真的是长大了。

    坐在马车上楚云铮若有所思,刚回来,明明人累得不行,可是还是来到了大厅应酬那些他平时决不会去应酬的人,因为他知道,楚云墨一定会在那里。

    这几年他的消息一直是暗五断断续续的传给他,他知道楚云墨结交了不少有本事的好友,知道楚云墨暗中的势力发展的越来越大,知道楚云墨暗中的财富已经几乎超越了候爷府。

    他明明知道,拥有著这股势力的人应该是有多麽危险的。如果是别人,如果是从前,他大概会在楚云墨还没壮大以前就把他的一切都扼杀在摇篮里,什麽约定什麽承诺,在楚云铮眼里,说句粗" />鲁的话,真是连个屁都不是。可是,他没那麽做。相反的,在暗五请示是否要先有什麽动作时把暗五训斥了一遍并且命令暗五一直保护他,不让他有一丝损伤。

    他不明白,如果只是想得到楚云墨这个人,他用什麽手段是得不到的?可是他没有,他严守著那个承诺,没有越雷池一步,了,总之咱楚云墨小朋友在这里最最讨厌的就是动不动就施礼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烦透了。

    一阵脚步声细细碎碎的接近,接著一直走远到了最上面的华宇殿的正殿。

    “众卿平身吧,今萧驭寒还回来了,他们一定很热闹好玩吧。

    “那、那个……”身後期期艾艾的声音很是熟悉。楚云墨转头,毫不意外的看到那个憨直的青年正站在一旁迟疑。

    “怎麽了?”楚云墨想他猜到对方大概是来道歉的。

    “刚才很抱歉,我不是有意那样说的,”青年 /> />头,“只是那时候一直被传得出神入化的,大家都那样说,我又年幼就以为……”

    “以为是真的?”楚云墨接下去。青年赶紧点点头。“不好意思,我没见过你本人不应该妄自湍测的。”

    “没关系。”楚云墨笑笑,“我g" />本没放在心上。”

    “那就好。”那青年吁了口气,“我叫秦啸虎。”

    “我叫楚云墨。”楚云墨笑笑。

    “我叫付清萧”!娃娃脸的少年从秦啸虎的身後冒出来。“我们三个就一笑泯恩仇当朋友吧!”

    “呵呵。”楚云墨不由得笑了,这少年真像曦儿,总是乱用词语。

    “你笑了就是答应了!”娃娃脸的少年笑得很是开心。轻手轻脚的拉著秦啸虎一起坐在楚云墨的身边。

    “你好像不喜欢热闹是不是?”付清萧看看楚云墨,“你坐也不和家人一起坐前面皇戚的位子,吃了饭就跑到这边呆著。”

    “也不是。”楚云墨笑笑,“热闹也分是怎麽热闹吧?这里多好,总比对著一群不认识的人傻笑好多了。”

    “也是,”付青萧点点头。“哎,你的想法和林子然差不多,可惜他这几什麽?”付清萧脸一冷,“咱们是咱们太子是太子,你们少拿太子殿下来说事,告诉你们打了你们手下那几条狗就是我的主意,把你们偷著办的肮脏事透露给太子知道也是我做的,不过和太子殿下没什麽关系,所以你也别在那里乱嚼舌头。”

    “果然是你!”付青鸿气得脸都黑了,“你个吃里扒外的家夥,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狗啊,吃我们付家用我们付家到头来还对付我们付家,你就跟你娘一样,真是一辈子都是个贱命!”

    “付青鸿!”付清萧脸色煞白,直接就冲上去给了对方一拳,却被对方回了一拳,两个人三拳两脚的打在了一起,秦啸虎想上前帮忙却被那个y" />冷的青年使了个神色,对方身边的一个身材高大粗" />壮的青年一把挡住秦啸虎,秦啸虎似乎有什麽顾忌,一直没下全力攻击,只是阻挡著对方的攻势。

    不一会儿,付清萧就被付清鸿连下黑手,对方下手狠辣不留情,拳拳都打在他肚子上,付清萧应该是没有练地武功的,下手没有章法只知道对对方的脸下手,虽然留下了印记却没什麽杀伤力。

    楚云墨看得连连摇头,这个付清萧真是一定经常在家里吃暗亏吧,亏他一付机灵相,怎麽就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啊?真是一会儿别人看了只能说他下手重决不会说是付青鸿的毛病的。站起来拍拍身上沾上的青草的汁y" />,无奈的发现衣服上已经沾上了青草的绿y" />,不知道能不能洗掉了,想到如果洗不掉一定会被n" />娘念到耳朵痛就一脸无奈,他忘记了他今他是怎麽激怒的对方。

    “哼!”凤三冷笑。“前几完又对楚候爷和楚云铮点头行礼转头匆匆而去,他才不要留在那里和那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更难听做的更明显的更难看的他都见过听过,可是那又怎麽样?他一样是过他的日子别人一样碍不著他什麽的。

    正在这时,有人开始发难了。

    “听说五公子生下来就聪明伶俐,”五皇子停顿了一下,满意的看到所有的人的注意都被吸引到这里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岁节嘛,过的就是个热闹,我想咱们玩个游戏吧,既热闹还能看看这里到底是谁最聪明,成不成?”

    “好啊好啊。”昭玉公主马上响应,看来不怕事多不怕事大的人还真是不少。

    楚云墨无奈了,其实每次并不是他想惹事的,事情的发展每次都朝向不好的方向也决不是他的问题好吗?

    这两位一搭话,结果全桌的人都响应了,现在,新的游戏要展开了,楚云墨,你是接招还是不接招捏?

    “玩游戏的话我们也来参一脚好了。”後面传熟悉的声音。

    楚云墨无奈的深深的长叹了口气,这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楚云墨无奈的想,每次有什麽事情在他身边发生,而他身後老有人冒出来凑热闹,难道以後的日子都这麽过?想到这里楚云墨打个冷战,还好,还好他一年不过只进一次g" />而已,这些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事还是少点接触吧,多了会短命的。

    回头不意外的,凤三和楚云铮站在身後,旁边还有太子和付家兄弟秦啸虎,就是不知道这群人是不是又恶斗了一回才会这样安静老实的和平共处。

    众人一看连忙让坐的让坐打招呼的打招呼。忙碌的半行吗?”

    “鬼丫头,就你鬼点子多。”凤三笑骂,楚云墨第一次看到了凤三的脸上居然有近乎宠溺样的表情,不禁有点惊讶。

    “昭玉公主是和三皇子一个母妃的。”昭康看出了楚云墨的疑惑轻轻在他耳边说。楚云墨的耳朵不由得一热,连忙点点头慌张的低下脸,上一世就没什麽和异x" />相处的经验。这一世除了娘亲碧青和n" />娘也没有旁人,这昭康虽是他姐姐却没什麽姐弟之情,这样突然亲密他真是太不习惯了。

    “呵呵。”看出楚云墨的腼腆昭康一笑没再说话,看著昭玉扔骰子。凤三的眼神在他们的脸上一闪而过,眼神中的深意让楚云墨一凛。

    骰子被扔进盅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在旋转了半晌後停住了,上面的点显示著“七点”。

    第四十章

    从昭玉从左开始数,刚好过了楚云墨是五。楚云墨旁边坐的就是昭康,昭康一笑,“第一个竟是我啊。唉,希望能抽个简单点的,不然出丑可不好。”

    “昭康姐姐你就别谦虚了,太後常夸您聪明伶俐才华过人,你还会出什麽丑啊。”昭璇淡淡的说,脸上平静安详让人分不清她是好意还是恶意。

    昭康没有再说,直接从盘中抽出了一张纸,上面写著“相”。

    昭康咬著唇想了下,开始说道:

    多少往事梦中休,纤影媚踪难去留。

    自来相思一样苦,己去离散千般愁。

    情能深处忧还喜,意至多时淡且稠。

    独对月明应寂寞,问卿何处过中秋。(借用了白衣秀士大人的诗稍改,请见谅本人才学有限啊。)

    “昭康姐姐真是厉害!”昭玉睁大眼睛一脸的崇拜,昭康羞涩的笑了笑,“小鬼丫头,谁不知道你做诗最厉害的?别一副没见过的样子。”

    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楚云墨则一脸郁闷,自己能不能过关真不敢说,高中时语文老师的高压手段下他倒是背了不下千首的唐诗宋词什麽的,可是这样子冷不丁的以字为题就怕自己一时想不起来就糟了,看看地上堆成一大堆的酒坛子,自己不会成为第一个在岁节的时候在皇g" />喝的酩酊大醉的第一人吧?

    昭玉笑嘻嘻的道,“昭康姐姐,这次你来掷骰子啦,哈哈,快点,不然一会儿父皇回来看我们这般胡闹又要瞪眼睛啦。”

    昭康看昭玉一副古灵j" />怪的样子摇摇头,掷起了手中的骰子。

    一圈下来,输赢皆有,唯一没有被骰子掷到的人就只有楚云墨、楚云炫、楚云铮和凤三了。

    楚云浩做诗是彻底的不行了,结果还连连被点到两次,两坛酒下肚已经不知今昔是何昔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楚云墨总算一口气不用提到嗓子眼了,至少就算喝醉了也决不是第一个了。

    “不行不行啦!”昭玉一脸的憨态可掬,虽然没有被罚,不过大家在高兴之余灌到肚子里的酒也不少了。“你们四个还没做诗呢。这样子不行,你们四个也要做!”

    “你这可是不对啊,”凤三一脸好笑。“我们都是按游戏的规则来的啊,没办法啊。骰子的点数就是没指到我们啊。”

    “哼,”昭玉嘟了嘟嘴,“0我们接著玩,就不信轮不到你们。”说著一扔骰子,骰子转了几转竟是九。一数竟是凤三。昭玉开心的格格笑了起来。

    凤三无奈的摇摇头。

    “做诗我可是不擅长的,那我还是喝酒吧。”说著伸手让g" />人拿来一坛酒咕哝咕哝喝将起来。其他人一见一起拍掌示威著,昭玉还不停的大喊。

    “三哥快喝啊,不可以取巧要一口气喝啊,中间不许停啊,快快快。”那激动的样子真是让人好笑之极。楚云墨不由得笑了起来,也许有个姐妹也挺好玩的,女孩子的顽皮娇憨和男孩子真是一点也不一样的。

    一坛酒一会儿就被凤三喝光了,优雅的放下了酒坛,凤三深吸了口气,再看看昭玉激动的样子,伸手一个爆栗敲到昭玉的头上,“你个小叛徒!”

    昭玉吐吐舌头,开心的笑著。

    接著又开始掷骰子,居然是楚云铮。楚云铮笑笑,抽了一个签,上面写著“家”这个字。注意到楚云墨嘴角的笑容,楚云墨想了一下。

    “ 十月当年霸气荒,难因大业朔文章。

    几回问卜敲天地,一次求签定苍茫。

    国为繁华穷睿智,民能温饱谢沧桑!

    古来贤者曾堪颂,不若人间尽小康。

    诗中说不出的洒脱。楚云墨怔怔的看看楚云铮,却见他对自己微微一笑,一手拿过地上的一坛酒,抬头一仰而尽。昭玉她们尖叫著说著铮哥好厉害什麽的,楚云铮只是牢牢的看著楚云墨,略带醉意的眼睛笑了笑,缓慢的用手轻轻的擦过了自己的嘴唇。

    楚云墨呆呆的看著楚云铮的动作,不由得也看向他的唇,稍有一点点薄的嘴唇,雪白的牙齿,楚云墨忽然想到了那唇曾经吻过自己,那般的灼热的感觉似乎还留在嘴边。有点酒意的脑子一热,脸忽然一红,抬头狠狠瞪了楚云铮一眼,楚云墨把头转过去不去看他却止不住热意上涌的脸上一片的红潮,谁也没有注意到凤三直直的看著这一幕,幽深的眸子一片深沈,那里面一片的空寂,似乎什麽都没有,又似乎所有的情绪都已奔腾。

    “快啊快啊。到你了!”楚云墨被推了推,原来竟是自己应该做诗了。不情愿的站起来,拿出了一个折得整齐的纸,打开来,里面龙飞凤舞般的字写著“沙”,字迹狂放不羁,也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

    楚云墨呆呆的看著,不管旁边昭玉她们叽叽喳喳的研究著沙字到底有哪首诗有的话题,心里绞尽脑汁的想著和沙有关的唐诗宋词什麽的,可恨,除了那首有名的《还珠格格》里的《你是风儿我是沙》什麽的,诗里有没有沙字他什麽时候注意过?愁的郁闷之余看看周围,居然全是看好戏的表情,只有楚云炫喝得有点红红的脸上有著担心的表情看著他。凤三则低头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样子,楚云铮……算了,他的眼神尤其可恨,一副你喝吧喝吧的样子。瞧不起他是不是?大不了他演个节目唱首歌得了。咦,歌?啊,有了。

    楚云墨狂喜,真是谢谢张雨提喜欢的一首歌啊。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渺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楚云墨抬起头,幽幽的吟出了那首《卜算子》。在高中时,每次一看到这阙词,总是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寂寞,更何况是在这个步步惊心无人可依的时代,他的心里有种淡淡的苦涩流过。

    周围一片寂静,昭玉昭璇及昭康她们一群女孩子都愣愣的看著楚云墨,付清萧轻轻的跟著念道:“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是啊,那寂寞是无人了解的孤寂,从小受人冷遇,自幼无依的生活让他们学会了只能事事靠自己,无论呆在哪里都是一样,心里终是不安的,那寂寞无人可诉说亦是无人可懂吧?

    “好美的诗啊!”昭玉眼睛亮亮的看著楚云墨,“你比我大,我就叫你五哥吧,这可是名正言顺哦!毕竟我们是亲戚啊!”

    楚云墨看看她们没有多说什麽,亲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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