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起来。

    叶悠然想伸出手去接,好乘机摆脱这样的处境,却被按住腰身,反被拖到游子熏身下,上下全部失守...

    “电话...”

    “不管....”

    正说着。

    扣扣扣。

    门传开敲击声。

    两个人同时身体一僵。

    如同在游子熏家里遇上游子澜那样,两个人都神经抽搐起来。

    还有惊惶。

    是错觉,还是....

    有人闯入。

    两人大为惊骇,齐齐往门口望去..

    没看到人,就看到一只熟悉的修长手掌。

    “我们两个大半夜赶飞机到你们这里来,肚子饿了,有方便面吗?”

    游子熏:.....

    可以死一死吗?

    叶悠然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脸上没有一块不红的。

    她只觉得生无可恋。

    ————————

    外面两个人,怎么可能还继续,游子熏倒是想,可惜叶悠然死也不肯,何况游子熏恨不得剁死楼帘招,却不敢开罪梅之鲟,于是只得起身穿衣,黑着脸走出房间....

    客厅里,灯光通明,梅之鲟正喝着楼帘招从冰箱里拿出的饮料。

    游子熏用镰刀似的眼刀子切过楼帘招的脸,后者显然十分惬意,压根不理会她的眼刀子,只挑剔得打量着这个地方,最后来一句;“够急的啊,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心急火燎的”

    游子熏撩了长发,妩媚一笑:“那也得看身边有没有人让你急啊...不然像某些人一样连手都没摸到...”

    楼帘招内心暗恨,面上轻松:“我摸到了,今天摸了三次”

    游子熏:“.....”

    竟无言以对。

    梅之鲟看着游子熏只披了睡衣出来,气愤难平的样子,也是觉得好笑。

    不过她们今晚的确是有些不道义了。

    还不知改日叶悠然要如何报复呢。

    “夜深了,走吧”

    梅之鲟忽然说要走,对于游子熏而言可真是天籁,正要飞快送人...

    “别啊,我肚子饿死了,游子熏,远来是客,你给我们做点吃的吧,不用太多,四五盘就可以了...我要吃泰国香米的饭..”

    泰国的粑粑你吃么。

    斜了下梅之鲟,游子熏到底还是忍下了,深吸口气:“没有,就一点面条,爱吃不吃”

    楼帘招:“你手艺不好”

    游子熏:“那你就滚”

    楼帘招:“我还是进去叫叶悠然吧,顺便跟她说下我手头还有那些人的照片,其中不乏一些比我略逊一筹的美女..”

    游子熏:“回来,我给你做...”

    打蛇打七寸,游子熏算是栽了,就想着把这不要脸的瘟神早早送走。

    然而还不等她认命,梅之鲟就已经手指弹了下楼帘招的脑瓜子。

    “别胡闹,走吧”

    楼帘招必然是听话的,尤其是梅之鲟已经说了两次,所以她朝游子熏笑笑。

    “肾不好就多锻炼身体,瞧你这脸白的”

    游子熏:“......”

    你走你走!

    夜色星光粲然,走出门,楼帘招一抬头就看到了漫天星辰,她忽然笑了,正要说话。

    啪。

    游子熏迫不及待得关门。

    楼帘招撸了下袖子,“我觉得还有必要爬一次....”

    “.....”梅之鲟漠了下,说:“我想洗澡了”

    楼帘招飞快从墙角下跑回来,“马上回去”

    两人渐行渐远,倒是游子熏送了一大口气,总算送走了。

    她搓搓手,立马喜滋滋得跑向卧室。

    咦?

    门关了。

    门还锁了。

    no!!

    叶悠然~~~~

    游子熏凄凄惨惨戚戚。

    这边梅之鲟进屋洗澡,楼帘招探头探脑,却看到梅之鲟似笑非笑瞥来一眼,打了一个哆嗦,立马跑进了厨房。

    等梅之鲟出来,步子一顿。

    因为她看到了一桌的菜肴。

    楼帘招正端着一碗汤出来。

    “好了,快吃饭”

    深更半夜的,你竟然真的搞出一桌子菜....

    奇葩。

    “我们两个都没吃饭,又不怕长胖,又什么要紧,何况...”

    楼帘招瞄了下梅之鲟穿着宽松衬衫下单薄的身体...

    “你胖点好”

    梅之鲟眉眼微熏,笑了下,走过去吃饭。

    这人的手艺,似乎....又好了许多。

    最近一直都在练吗?

    梅之鲟还没问,楼帘招就已经很主动得献宝了,“是不是觉得好吃多了?那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在练,感动了没,心动了没,想以身相许了没?”

    梅之鲟正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顿了下,放进嘴里。

    然后才说:“如果我会因为一顿饭就以身相许,那你现在就该感觉痛苦了”

    楼帘招忽然想到梅之鲟认识的哪一个个人,别说做饭,就是为她豁出命的也能很多。

    比如今天那个ulrica。

    “不过,很显然那些人里面没几个会做饭,而且没我做的好吃”

    楼帘招依旧自信满满,梅之鲟咀嚼着嘴里的米饭,却似浅且深得瞥过她。

    眼底的流光没让人看见。

    接下来两人吃吃喝喝倒还好,楼帘招心情好,竟还开了一瓶红酒。

    梅之鲟本以为这人只是浅尝几口,结果一杯接一杯。

    她没劝,只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对方喝酒。

    这次是真醉了,毕竟是后劲极大的红酒。

    不过真醉了的人却好似很安静,乖巧得不像话,梅之鲟有些无奈,将饭菜打理干净后,擦干手,过来拍拍楼帘招。

    “楼帘招,还能起来么?”

    楼帘招懵懵懂懂,发出了轻微如蚊子的哼唧声。

    听起来颇为可爱。

    不过倒也晃晃悠悠得起来了,几乎要倒下的样子。

    “我...我要去洗澡...”

    梅之鲟从她身上闻到了红酒的味道,还没说什么,就看到某人要歪倒...

    便是上前扶着,刚进浴室,这人就手脚混乱得解去了衬衫纽扣,露出里面的内衣。

    梅之鲟眉眼一暗,低低道:“就不能等我走了再弄么,非要这样....故意的?”

    她贴着楼帘招的耳朵轻声问。

    楼帘招转过头,看着她,似乎懵懂,忽然又一笑,跟二傻子似的,然后就啄了下梅之鲟的唇。

    梅之鲟眼睛眯起,对方又觉得有趣似的,转而含住了她的唇瓣,酒味在唇上交缠。

    梅之鲟的手终究还是动了,慢腾腾得解下楼帘招衬衫剩余几粒扣子,衬衫要掉不掉,里面却是可探囊取物的,她的手也落在背脊内衣扣子上。

    解开,手掌往前一探。

    “楼帘招,以身相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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