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得提携小弟一把。

    他接过酒:这个好说,我们都这么熟了,还带什么礼物。

    我白了他一眼:你少得瑟!我们聊了半天,也没见他家人出来,你家人不在?

    这房子基本只有我在住。我没问他缘由,这种大家庭的世界很复杂,估计又是一个豪门家庭的狗血伦理剧。

    说到这我真是亏大了,把自己弄得那么心惊胆战,还白白赔上一瓶酒,结果是虚惊一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淡淡失望本以为我们的关系今天又会迈出一步,好吧,是我矫情了。

    一进他家,我发现即使没人住的房子,也实在够大够美。在我们这个发达城市,本就是寸土寸金,这么大的房子,这么讲究的装修,放着一个人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这些该死的富豪们,钱多的没处花,烧着玩啊。

    他没发现我的不平,一进门就向我挑明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我饿了,你会做饭不?

    我才是客人好不好,哪有让客人做饭的?身为一个主人,难道不应该提前准备好么?你逗我呢!我没好气的回答:不会。

    那怎么办?中午先随便凑活下。说完项北翻箱倒柜的,好不容易找出两包麻辣牛肉方便面,吃这个吧。

    我真后悔了,我应该在家里吃完我妈包的饺子再来,现在好了,放着香喷喷的饺子不吃,来和他共享一锅方便面。

    项北去煮方便面,放好水打好火就回到客厅:我方便面煮的可是一绝,有口福了。

    我就不相信,同样的面,同样的调料能煮出什么什么不同来,我可不想亏待自己:帮我加个荷包蛋,还有火腿肠。

    水差不多开了,项北回到厨房乖乖下面。等他回来手上端了两碗面,果然每碗都有一颗蛋和一根火腿肠。他把其中一碗给我,明显碗要比他的大,面要比他的多。

    面的热气熏到我脸上,我感觉眼睛湿润了:我吃不了这么多,别说我虐待你啊。我把面拨到他碗里,怕他不够吃。

    没事,你一句话,你吃面我喝汤也行啊。

    我那么不讲理吗!

    见我三两口酒吃掉了荷包蛋,项北很贴心的把他的夹给我。然后,我们隔着薄薄的白雾相视而笑。

    不管以后我再吃什么山珍海味,也不会忘记那碗面的味道。其实他真的只是一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面,跟一般的方便面一模一样,面很热,汤很热,我的心跟着很热。我想我穷其一生找的不过也只是那个,能陪我一起吃面的人,而那个人,就是他了,这样就很幸福了,真的就够了。

    饭后为消磨时间,项北拿出一副扑克牌,我们玩起了诈金花。为了娱乐他弄了一套自己的规则。规则是,每人发三张牌,牌面向下,为暗牌。根据自己的第六感,进行一轮下注,跟注,加注,或者放弃。然后看自己的牌,看过的牌为明牌。根据牌的大小好坏,在进行下注,跟注,加注,直到有一方放弃。最后公开双方的牌,比较大小,输的人要看下注的多少,用扑克牌抽巴掌。

    第一把开始,我坐庄:一下。

    他笑笑:我跟。一般来说只要不是怂了,都会有两下保底。

    拿起牌一看,我更是得意,方片4,方片6,方片9,是金花:我加一下。

    他还是平静的说:我跟。

    这样的运筹帷幄让我有一刹那的迟疑,诈金花的大忌就是把牌表现在脸上,这与其说是比牌技,倒不如说是心理战,心虚和焦躁都是万万要不得的。

    我冷静的计算了这副牌能赢的把握:我再加一下。

    我跟。

    这下我真不敢再加了,于是我说:我放弃,开牌吧。

    他的牌亮出来,黑桃2,方片2,黑桃3,是对子。很明显,我赢了。我愉快的拿出三张牌,在他脸上左右开弓,轻轻拨弄了六下。

    项北却痛了,我明明下手不狠啊,可他那隐忍的表情让我心疼和愧疚,我抚上他的脸:对不起,很疼么?

    他无辜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委屈,缓缓的点了点头。我更难受了:是我不知轻重,对不起。

    看我着急羞愧的样子,项北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的仰天大笑。我意识到被他耍了,推了他一把,他倒在沙发上,还是止不住的笑。真该给那些崇拜他的女生看看,她们的主席大人多么没形象。

    我欺身压在他身上。他忽然就不笑了,我们一上一下,眼睛直勾勾的对视着。他一把按住我的头,两个身影叠成一个,我们的唇自然而然的吸在一起。

    项北的吻,又深入又激烈,狂热的吸允,舌头在我口腔一一舔过,疯狂的扫荡不放过任何地方。强大的力度几乎要把我肺里的空气全吸出来,让我无法呼吸,想离开,他的手却死死扣住我的头,压得很紧我根本没法动,只能同他死死缠绵。

    我们两吻得难舍难分,分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时,他才松手。我立马起身,像被冲上岸的鱼,拼命地大喘息。嘴角的银丝让整个屋子变得氵壬靡,让他现在的笑容也变得不怀好意,实际他本来就不怀好意。

    接吻狂魔!我骂道,这家伙的吻技太厉害,舌头会打结,让我压根控制不住。

    是你先勾起来的!他抱怨着,得意着。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用胳膊肘顶着他:老实交代!你以前吻过多少人?

    看我翻脸比翻书还快,他苦着脸道:没有别人,真的。

    你那技术是一朝能练成的么,我才不信呢!

    那是你魅力太大,激发了我的潜能。

    别贫!我瞪着项北,不让他再嬉皮笑脸,项北同志,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他立马很配合的换了一张严肃脸:我接受组织上对我的批评,保证端正态度,让李领导满意。

    德行!不过他这幅虚心认错的样子让我也没法生气了,本来生气就是装的,现在更是装不下去了,跟他之前一样没形象的乐得不行。

    他揉揉我的头发:这事先别急,反正时间还多着呢。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听得我是莫名其妙,一直到晚上,当我们继而又开始身体力行的讨论这个问题时,我才弄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个危险分子,根本防不胜防。

    我们接着玩起诈金花,有输有赢,有多有少,扑克牌打在脸上不痛不痒的,就是图一乐子。

    然后我躺在沙发就睡着了,真是惬意的下午

    12、

    一阵拧钥匙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开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不是说这个家里没别人么,怎么还会有人来。我赶忙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一直睡在项北的腿上,难怪那么舒服。

    进门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的眉眼与项北相似,年龄应该比我们大十岁左右,比起项北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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