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柔和,还带着浅浅笑意,“来,跟我回家吃饭好不好?你做的那些菜太少了,还忘了煮南瓜粥。我们回去做饺子好不好?”

    “……有什么好哭的呢,只是年夜饭而已啊,乖乖的,我们回家了。”眼角不受控制流出的眼泪被穆择轻柔擦去,原来狼狈地垂下头,喉头酸涩,视线依然模糊,却还是牵着穆择的手,晃动着站起身。

    他有了一个去处,那个地方不再是豪华却冰冷的收容所。

    有他有穆择的地方,也是家。

    严怀三人站在角落里愣愣看着这一场戏,待到穆择牵着原来的手,步伐简洁地离开了,才反应过来,冲到门口,“喂,有没有搞错,你们两个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当电灯泡,是不是太混蛋啦!”

    穆择背对他挥了挥手。

    身边的少年乖巧,只是脚步不稳,握在自己掌心中的指尖,也隐隐发烫起来。

    穆择不禁在走廊中停下,接着暧昧的黄晕灯光,捧起原来的脸细细打量,而后叹息,“喝了多少酒?”

    “……不多。”原来摇摇头,脸颊红扑扑的,明显醉酒的样子,“一、一杯而已。”

    穆择忍不住低头咬住原来的唇,吸吮了好一阵才放开,“以后我不在场,不许喝酒,听见了吗?”

    原来点点头,被穆择握住,继续向前走。

    回家的路并不远,路况却不好,鸣笛声不绝于耳,吵得躺在副驾驶座上昏睡的原来皱紧了眉。

    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一直摇晃着的车体终于安静下来,原来缓缓睁眼,摸索着便想下车,却被人一下子拉住了手腕,“随便喝酒,是不是该惩罚一下呢?”

    耳边是灼热的吐息,原来忍不住瑟缩起肩头,懵懂向后看,“穆、穆先生?”

    穆择却是笑得罕见地不怀好意,车门上锁的声音回荡在空旷地下停车场以及狭小车厢中,更是隐隐地带着桃色。

    即便是喝了酒的大脑混沌,他也清楚明白穆择接下来是想要做什么,处于这种任人宰割的境地,不禁微微慌乱起来,却还是动作迟缓地担心来回四顾,结巴着,“这、这里是外面,回、回家好不好?”

    穆择只是沉默地将座椅缓缓放下,待到原来仓皇地平躺着了,才开口,“丢下我一个人过年,这是罪状一。”耳垂被咬了一口,原来忍不住轻喊一声,下一秒又掩耳盗铃地捂住嘴。

    “受了委屈不回家,这是罪状二。”大衣被剥离,而后被甩到车后的,是毛衣和牛仔裤。乳.尖被穆择挑逗地舔.弄,令原来腰部一震,内裤中的性.器也发烫变硬起来。

    “在我不在的场合喝酒,这是罪状三。”穆择已经在用随身携带的润滑剂开拓后方了,原来咬紧手背,却还是泄露了一丝呻.吟。

    黑暗中,穆择伏在上方的轮廓依旧极具震撼力,平日里温和的眉眼也变得难以驾驭,甚至带了丝邪气起来。大家总是难以想象大众心中的穆择是用怎样的姿态翻云覆雨,如今的形象却是水到渠成。

    车厢里还送着暖气,原来睁着模糊的眼,突然就想起几个月前,还一直会骚扰他的梦境。

    承前启后的联想一下,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对穆择,真的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有了不可告人的念想。可拥有这种念头的原因,大概可以联系到“安全感”身上。

    火热的硬物抵在后方,却不再前进,原来不受控制地摆动腰部,穆择却恶劣地低下头,含住他的唇,“说‘我想要你’,我就进去。”

    空虚之下的原来鼓起勇气,用微红的眼瞪穆择。擅自决定要开始的是他,现在停下,任性地不动作的也是他,而不论怎么样,受苦的都是自己。

    被瞪了的穆择的喘息却是越发粗重,性.器在洞口试探地戳了戳,又停下来,“不说就不进去哦。”

    原来羞耻得面红耳赤,眼角却因难耐而湿润。

    “说一下给我听好不好?每次你都闷闷的,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帮你解决欲.望的苦力。”穆择神情凄惨地抱怨,还配合舔.弄脖颈的动作。很委屈的样子,原来却听得都快哭了。

    明明是默默承受的他,比较像帮穆择解决欲.望的苦力,穆择却还有脸来指责他。

    “说嘛,说一下就好,说了我就会进去哦。”炙热的性.器又向前顶了一点,穆择在原来耳边吹气,“我会干得你爽死的。”

    原来忍不住一哆嗦,理智告诉自己干脆逃开,穿裤子跑人算了,情感却又抵抗不住穆择的拥抱,以及有了催.情效用的话语。

    两人僵持许久,原来才嗫喏着,“我、我想要你。”

    穆择忽然低头狠狠咬了原来的脖子一口,掌心滚烫,“然后呢?”

    “恩?”原来躲避着穆择近似撕咬力度的唇舌爱.抚,红着眼角,“然、然后?”

    “说‘我想要你干我’。”

    原来大张着腿,洞口被穆择折磨般地抵着,浑身微微颤抖,“我、我想要你干我。”

    接下来激烈的挺入及抽.插,便是合情合理。

    在这种浑身如处云端的不安和难以无视的羞耻中,原来犹豫着,缓缓伸手,抱住了穆择。

    心脏有突然从半空,踏踏实实踩在地面的错觉。以至于原来忍不住抬起身,主动地吻上了穆择的唇。虽然只敢浅浅触碰。

    穆择身下的动作却是一顿,而后越发猛烈地尽情抽.送,一手揉捏着原来的性.器,一手托住原来的头,加深了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接近于初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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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无一人的黑暗停车场里做.爱,对原来来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壮举”。

    虽然这个壮举并不值得自豪,穆择却是心情很好的样子,直到吃完热了第二遍明显口味不对的年夜饭,也还是笑容满面。

    原来不禁诧异地盯着穆择看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收拾碗筷。

    “这个明天再说,先去洗澡吧?”听穆择这么说,原来如同被惊吓到一般僵在水池边上,任穆择从身后抱住自己,嘴唇还摩挲着衣领内的脖颈,支吾着,“还、还是先洗碗……洗碗比较好。”

    被拒绝的穆择却是轻轻一笑,捏了一把他的腰侧,“不要搞得我好像是个只知道做.爱的色狼一样嘛,只是单纯的洗澡,我不会乱来的。”

    原来其实很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但受不住穆择的赖皮装可怜,只能硬着头皮被穆择拉进浴室。

    洗澡的过程中穆择倒真是没什么过分的举动,规矩的很,洗头就是洗头,抹沐浴乳就是抹沐浴乳。

    可原来还是觉得帮自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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