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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包里的小袋薯片和牛奶饮品也很快被钟醒翻了出来,原来苦恼地看着钟醒拆开包装一片一片往嘴里填,周围的歌迷们却已经打着节拍,和台上的秦博阳一起唱起歌来。

    甚至座位边上的几个女性歌迷看到他们两人居然在自己偶像的演唱会上吃零食,完全将歌迷盛事当做春游野餐时,还投来了愤愤的鄙夷目光。

    待秦博阳唱了两三首歌,钟醒才满足了口腹之欲,聚精会神地关注起秦博阳的演唱技巧和弹奏手法来,只是天公不作美,夜空中突然飘起了小雨。

    歌迷们的兴致反倒越发高昂,钟醒却并不享受,正要怒骂,就察觉自己已经被伞罩住了。

    不禁诧异扭头看去,是和自己并排而坐的原来撑着伞。

    吃惊地看着原来那张唇角微扬,认真看着舞台上秦博阳演唱,被舞台上的七彩灯光笼罩,而变得些微模糊的侧脸,不知怎么地,就让他心跳加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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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台下不少观众都穿上雨衣,但狂欢气氛依旧不减,淋着雨和着舞曲就跳动起来,台上的秦博阳也是帅气地弹奏着吉他。

    钟醒和原来都只是坐在位子上,矮了别人很大一截,举着伞挡雨阻碍不了他人的视线,也自然就不会被人厌恶了。

    只是台上的秦博阳到底是怎样弹奏吉他,跳动舞步,都变得不那么引人入胜了。

    钟醒时不时侧过脸偷瞄原来,在被原来看见,疑惑地询问是否有事的时候,又故作镇定地转过脸来。春天夜晚的雨还有些冷,只是身边有人紧挨着,源源散发着暖意。

    “钟少,钟少。”被叫了数声,钟醒才惊醒过来,立刻板起脸来,“干嘛?好好看演唱会。”

    “……”原来顿了一会,“演唱会……都结束了。”

    “恩?”钟醒这才后知后觉地四顾,“大家不是还在吗?”

    “……那是在喊安可。”夜色里,灯光下,原来温润的眼眸也染上了些显而易见的笑意,“钟少,很少见您在秦先生唱歌的情况下走神呢。”

    “什么走神,我哪里有走神,为什么走神,我有必要走神吗?”钟醒一连说了好几句话,在接触到原来越发诧异的目光后,又闭上嘴。

    两人静静坐了一会,歌迷们还在雨中疯狂地大喊“安可”,直到秦博阳在万人瞩目中登台,随意地拨动琴弦,清唱一曲的时候,钟醒突然站起身,穿过尖叫的歌迷,向外场走去。

    “钟少,现、现在是……”原来忙收拾好东西,跟了上去,“要到后台去吗?”

    “……”钟醒背对原来,似乎是生了一会气,“回家!”

    见原来吃力地背着吉他和双肩包,大步走在前的钟醒脚步顿了顿,烦躁地挠了挠头发,也还是折回来,在原来惊讶的目光中,发脾气一般凶狠地抢过吉他,背在自己身后。

    原来一愣,而后小跑上前,笑着道谢。

    钟醒却还是脸色很差的样子,夜色中青年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一副在和自己生气的倒霉样,“我不过是怕我的吉他被你背坏了而已,一点都没有在心疼你。”

    青年的口是心非和此地无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带了些可爱色彩的帅气。如果被那些影迷们看见了,一定又会疯狂地尖叫,就像此时耳边响着的,笼罩了整个体育场的欢呼。

    青年是有发脾气和耍大牌的资本的,一直高高在上的睥睨一切。

    原来不自觉就说,“总有一天,您会成功的。”

    “恩?”

    “音乐。”原来朝依旧板着脸的钟醒腼腆笑笑,“您会做出比秦先生还要受欢迎的曲子的。”

    “……”

    钟醒看了原来好一会,几乎屏住了呼吸,而后就又干脆地转过身,被追杀一般向出口跑去。

    原来被人甩在身后,错愕不已,“……钟、钟少,等等我……”

    两人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醒迫不及待洗完澡后,就坐在餐桌旁,朝楼上大喊,“肚子饿了!”

    也刚刚洗好澡的原来湿着头发被钟醒召唤出来,抱歉地笑笑,就钻进厨房,“钟少,吃面好吗?”

    钟醒脸颊有可疑的红晕,“随、随便。”

    材料有限,水平一般,原来也就只能煮出一碗汤头勉强过关,作料丰富的挂面。

    战战兢兢等钟醒吃完,原来松了一口气,正端着碗向厨房走,就听钟醒在自己身后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很好吃。”

    原来转过身,钟醒又一下子拧起了眉,语气恶狠狠地,“从演唱会开始,恩,就觉得你还蛮能干的。”

    原来笑了笑,“照顾你是应该的。”

    钟醒脸上一红,就又逃避般地跑进了自己的屋子。一下子甩上门,也不敢看门外站着的原来是怎样的表情,就阴着脸扑到床中央,“艹,那小哑巴……没事乱笑什么……”

    隔了几天,方易找到钟醒,谈了一个关于音乐录影带的工作。

    还以为公司终于慧眼识英雄要给自己录歌,后来才发现不过是让自己去当秦博阳新单曲中的男主角的钟醒冷哼,“拒绝。”

    无论是谁,一开始欢天喜地地做梦,而后又被一桶冷水从头浇下,都不会有好脸色。

    方易习以为常,只是将录音带的小剧本推到钟醒面前,“其实原作者的本意是想让博阳出演,只是他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

    方易苦笑一声,抬手抚额,“一个两个,都这么任性。”

    钟醒随手翻着剧本,听方易解说,“曲子是博阳几年前写的了,内容也很简单,不过是两个少年相遇的故事。”

    钟醒翻剧本的动作一顿,“两个……少年?”

    “没错。”

    “这不是情歌吗?”

    “没错。”

    “那为什么是两个少年?”

    “……钟醒,你是在哪里出土的文物么?”

    脑袋还在发着懵,钟醒就被方易推出办公室,“你好好看一下剧本,过几天准备到位后,就可以开始拍摄录音带,当然,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这是样带,回家听一下。”

    钟醒拿着手上的cd,站在办公室外,自我挣扎了一会,还是认真翻阅起剧本来。

    同性之爱在圈子里并不少见,连备受追捧的电影都拍了好几部,只是他没想到秦博阳居然有胆量写出这样的歌,拍摄这样的小故事。

    剧中的画板少年总是清清淡淡的模样,另一个少年弹奏吉他,渴望又害怕靠近画板少年,兀自犹豫踟蹰无措着,画板少年就毫不留恋地和别人一起渐行渐远了。

    钟醒刚刚看完,阿明和原来就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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