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干什么?总他妈的不缺生财之道。该花的花,该用的用,等2012年到了,我看你怎么哭去!”

    我觉得他其实说的挺对的。

    活着不就是买东买西,好好对待自己,钱要是没了,就找人睡一觉。耗了五年青春,何必再浪费精力在那些虚幻的东西上面?

    “所以说啊,你看唐坤吧,这么球,跟他能有个什么三四五六?”阿海跟我分析,“他妈的你再人老珠黄,也不止一块假天梭吧?”

    我不觉得自己人老珠黄。

    三十岁的男人像我这么养眼的,自认没有几个。

    “陈旭呢?”我问他,“他也好歹是个官二代,虽然跟唐坤那种官三代没得比,但是也挺有钱的,我看他开宝马。而且对我还挺热心。”

    “小男生最可怕。”阿海一副经历过逢风雨的表情感叹,“你记得前年我跟一个22岁的男生玩,他最后骗了我两万块钱跑了。”

    “他丫是发廊的洗发仔,你自己瞎了眼睛才会跟他乱搞。”我嗤之以鼻。

    “你要不要听我说?”阿海瞪我。

    “我听我听,你说。”我连忙把表情摆正。

    “陈旭没固定的工作,钱都是他爸给的,哦,听说他妈妈在国外,也是赚钱大大的。这种男人说靠谱呢,还行,说不靠谱呢,也不靠谱。到时候被他父母发现了,你说你是怎么死的?”阿海说。

    我抽了口烟。

    我没敢把陈旭他老子也上了我的事情告诉阿海。

    如果告诉他,我觉得可能会被他勒死。

    “那你说,什么样的男人适合我?”我问他。

    “你要固定主顾那种,还是跟你过一辈子那种。”

    我嗤笑:“得了吧,谁能跟我过一辈子?”

    “好吧,那就是稳定客源嘛。”阿海点头,还真个认真考虑起来,“我觉得吧,这个人不能是东北男人。”

    “为什么?”

    “东北男人喝醉了揍人。”阿海说。

    我想起了阿海上上上任男朋友,经常揍得阿海猪头狗面的。

    “好,然后?”

    “上海男人太小气。”

    “行。”

    “找个南方的,广东的不要,太矮,江浙的不要,算计。找个福建的吧。”

    “……”我想了半天也没明白福建男人哪里好,“然后呢?”

    “必须比你大十岁,没那么多事儿,做起来能让你爽,又不会太频繁,搞得你脱肛。”

    “……咳,然后?”

    “个子178以上,有钱,内敛、闷骚,会玩……”阿海开始天马行空。

    阿海一共有过十八个男朋友,每一个男朋友都他妈的渣的惨绝人寰,而且一个比一个极品。我猜这个形象大概是阿海还没尝试过的类型。

    可是我却不由自主的把它跟陈时联系在一起。

    “跟你这么选,我就要失业了。”我最后笑得不行,“我还是把现在的人都维持住吧。”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我将面前那杯酒一口闷下去,然后皱着眉头咧着嘴说:“我走了啊。”

    “等等。”

    “什么?”

    “酒钱。”

    “多少钱?”我去掏钱包。

    “二百八十八。”

    我怔了一下:“你杀人啊?这什么破酒。”

    “老子自创的绿色眼镜蛇,橙汁、青薄荷、龙舌兰兑竹叶青。中西结合。”

    “……”我摸摸火烧般的喉咙,“难怪这么难喝。打个折行不行?”

    因为我诚恳的评价,阿海一点折扣没给我,交了三百块还不给找零,说是精神损失费。我从酒吧出来,外面依然霓虹一片。

    三百块钱挖的我肉痛。

    烈酒兑在一起的感觉,让我胃也在痛。

    天空下起毛毛雨。

    我突然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

    是啊,谁他妈会跟我过一辈子呢?

    因为这次的谈话,我对陈时的排斥,没有那么重,周二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只犹豫了一小会儿,便答应见他。

    晚上六点半,他开车来接我。

    我们在国贸找了个餐厅吃饭。

    随机的谈话里,我了解到陈时的老婆早就已经跟他离婚,好像在陈旭十岁左右,便已经离婚,公司已经开到美国,家里非常有钱。陈旭小时候随他妈妈长大,十五岁才回国。

    “怪不得他跟你性格不一样。”我了然点头。

    “其实也有一样的地方。”他道。

    “什么?”我问。

    陈时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去之后才意有所指道:“我们对喜欢的东西,都非常执著。”

    我沉默了一会儿。

    本来对他稍微的一些好感,顿时烟消云散。陈时的话里话外,透露出一种危险,直觉提醒我,不应该再继续接触他。

    可是从饭店出来的时候,我却有些鬼使神差的跟他上了车。

    “一会儿去哪儿?”他问我。

    “……不知道。”我回答,随后便有些心虚的垂下头,说:“你送我回家吧?”

    他笑了一下:“好啊。”

    我便在那里出神,待回神的时候,就发现车子已经上了五环,往丰台的方向去。

    “陈先生,你走错路了。”我说。

    “没错,是回‘家’。”他笑着说,“回我家。”

    我瞪了他很久,最后放弃抗议。阿海给我描述的那个形象,鲜活的套在了陈时的身上,我克制不住的想要去冒险一次。

    去他家无非就是做。

    洗了澡,擦头发的时候,他便已经将我压到床上,从正面往进捅。那里本身就很紧,他的举动又十分粗鲁。

    我痛的出了眼泪。

    “有、有ky吗?”

    “ky是什么?”

    “……一种润滑剂。”

    “没有。”他凑过来问我,“要那种东西干什么,我没让你湿?”

    我在他下面,彻底无语。老男人就是赶不上时代,阿海也许分析的不对,代沟是如此的显而易见。

    他见我有眼泪,反而更加兴奋,那玩意儿涨的巨大,就好像塞子一样,将我身体全部塞满。每一下都磨擦着内壁,痛楚和战栗并存。我开始在他的怀抱里呻吟。

    后来两个人都只剩下喘息。他的动作已经让人十足骚动,搂着他,我已经有些迷茫,全身都在饥渴,恨不得每寸皮肤都贴近他。

    快要到了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

    “爸!爸!”

    陈旭在卧室门外。

    我浑身顿时僵硬,看着陈时。

    他笑了一声,然后提高了点声音问:“什么事?”

    “我的车被交警拖走了,你明天帮我去拿。”

    “为什么?”陈时一边对话,突然却又开始□。

    我浑身紧绷,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瞪大了眼睛看他。

    陈时露出得意万分的微笑,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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