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你是怎么了。虽然……我不会哄人,但我会努力想办法让你开心。”

    夏舞雩哭得更凶了,双肩不断抖动。有那么一刹那,她是真想告诉冀临霄:我又手刃了一个仇人,我心里无比痛.快!可是我伤害了胡夫人,伤害了许多人,还骗了你,这让我心里的痛苦和痛快变得等量!冀临霄,我就是你们一直找不到的凶手,我是勾魂娘子,我是蓬莱皇族仅存的血脉夏舞雩!

    她真的想说出一切,这样大概就解脱了。可是,她的报仇之路还没有完结,还有高弘,那个百毒不侵最难对付的高弘还好好的活着。

    在高弘死之前,她注定无法解脱,所有的焦灼和痛苦,都要一个人扛着,咽不下去也得咽,只因这是她的选择!

    夏舞雩猛地将双手从冀临霄的手里抽出来,却沿着他的手腕,一下就滑上他的肩头,按住。

    冀临霄来不及反应,刚要开口,就被夏舞雩扑倒在榻上。

    他震惊,躺在榻上看着俯在他胸口的女人。她眸中含泪,妆容已花,红红的眼角和粉.嫩的脸颊,组成一幅让人疼.惜到极点的画面,教冀临霄轻易的沉.沦进去。

    她眼里染着悲戚,好像还有一种酣.畅,矛盾的糅合在一起,使得那双眸子如漩涡似的吸.引人。

    夏舞雩攀着冀临霄的双肩,向上爬了些,身子抬高,悬宕在他上方,一双手也从他的肩头挪到了他身体两侧的被褥上。

    她从上往下,看着冀临霄,一手拔.出束发的簪子,青丝瞬间如丝绒垂顺落下,滑到冀临霄身上。夏舞雩玉.指挑开衣带,莹.白的玉.肌随着向下滑.落的衣衫,一点点露了出来,露出胸.前的深壑,露出那朵半荣半枯的罂.粟刺青,再接着是雪.白的柔.软,还有那两颗鲜.红的挺.立。

    冀临霄忽觉得喉间发热,脑中轰然作响,身体里像是炸开了什么东西,热.流上.蹿.下跳的,越是紧.绷越是燃烧的厉害。

    呼吸急促起来,粗重而暧.昧,耳根子早就快和被褥一般赤红,眼底浑.浊的倒影着女人魅.惑的姿态,冀临霄宛如置身在冰火两重天,气.血全往下.面那处冲去,立刻像烙.铁似的抵住了夏舞雩。

    冀临霄张嘴,发出的声音喑.哑难.忍:“艳艳……”

    夏舞雩红唇微启,轻.扭纤.腰,俯身贴近冀临霄的唇,若即若离的摩.擦,也将低喃如数送进冀临霄干.涩的双唇中,“临霄哥哥,我心里难受,想快.活一回……”

    冀临霄几乎第一时间就要反馈一个“好”字,却在话音要出口时,给拉了回来。

    方才那一瞬,他真是魂儿都没了,明明她还没开始做什么,他就已经想任她予.求.予.与。两人的身影被烛火照在窗帷上,看着真像是他在被.强。

    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啊!

    冀临霄喉.结滚了滚,艰难的说:“艳艳,你……”

    “嘘,临霄哥哥别反驳。”芊.芊玉.指,挡在他唇前,指上香.气盈.盈,似缠了他的喉咙,让他再发不出声音。

    夏舞雩吻上冀临霄的唇,小手穿过他发间,解了发冠,丢到床下。

    “临霄哥哥,就陪我快.活一回好不好?”

    ☆、第66章 绮丽的夜

    冀临霄望着夏舞雩,尽管神智沉沉.浮浮, 但他还是清楚的感知到, 她处在又悲又喜的边缘。她将极致的火.辣妖.艳呈现在外,内里却包裹着脆弱。

    冀临霄心痛如涌, 搂住她的身子,帮她将滑落到腰间的衣衫取下。

    帐子不知几时垂落, 纱帐里低吟缭绕。夏舞雩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脸上, 乌发披散,被冀临霄抓起一把, 又怕拽疼了她,忙又放开。

    还有一缕发丝搭在他手中, 夏舞雩扭.腰一动,那发丝绕着冀临霄的指头转了一圈, 滑溜溜的出去。

    冀临霄被她弄得燎原似火, 混着对她的心疼,一双眸子深不见底的想将她吞.噬。当她向下一沉时,酥.骨的呻.吟从红唇溢出, 根本不需动, 就已让冀临霄扛不住, 只觉得更加紧.致,更加亲密。

    夏舞雩要的是快活, 那他便陪她快活,芙.蓉.帐里越来越激烈,夏舞雩红唇似樱, 粉颊染汗,眼里水雾迷.蒙。

    “临霄哥哥,临霄哥哥……”她一遍遍喊,酥.声入骨。

    冀临霄沉.溺其中,一瞬不瞬盯着夏舞雩的媚.态,将极致香.艳尽收眼底。

    这女人是妖精,是狐.媚,每要她一次,就多上瘾一分。

    她像是罂.粟,迷.人.精.髓,越陷越深,最后只能一辈子依赖她,无法承受失去所带来的毁灭。

    冀临霄突然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咬牙切齿道:“你只能对我这样,艳艳,你是我的妻!把一切都给我,把你心里的难过也给我!”

    夏舞雩混沌的思绪被扯了下,扯开一道清明,她哭着拥紧冀临霄,低泣不止。

    到三更时分,云.雨方歇。

    夏舞雩累的浑身散架了似的,昏昏沉沉的被冀临霄抱到浴室,清洗了一番。她坐在浴桶里的时候,几乎是半睡半醒的,隐约觉得做了梦,再清醒起来,便是回到了榻上,在暖和的被子和床褥之间,被冀临霄揽进了怀里。

    “大人……”夏舞雩半抬眼皮,嗡了一声,觉得冀临霄的怀抱分外舒服。

    她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一种极致的不舍,从内心深处如野草般疯狂的长出。

    她突然害怕了,怕将来被冀临霄识破,或是她不得不离开他。

    人一旦从长久的冰冷中被关怀、被温暖、被捂热,就会想要的更多,也会害怕回到从前的冰冷。

    夏舞雩紧紧抱住冀临霄,就像是害怕失去那样,贪恋他的体温,贪恋他在她身边的感觉。

    冀临霄也把她抱得更紧,耳鬓厮.磨,“艳艳,你听我说。”

    “嗯……”

    “艳艳,白天的事你别再害怕,徐大人只是突然病故,你不要被他们影响。”

    夏舞雩僵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是啊,冀临霄不知道她难过的真正原因,还以为她是被徐桂的死和徐家女人的哭声吓到了。

    冀临霄吻了下夏舞雩的额头,又说:“从明日起,你就在家歇着,便不要再去送酒了。”

    “大人,我……”

    “艳艳,你好好休养,让自己开心点,不然我会、会心疼。”

    夏舞雩情不自禁问:“冀临霄,你就没有想过,也许真正的我并不是你看到的样子,真正的我很坏,总是骗人,根本不是个好妻子。”

    冀临霄深沉的看着夏舞雩,沉吟片刻,再吻她的额头,说道:“艳艳,不管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但在我心里,你……”他想说什么,大概是内容过于缠.绵,有些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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