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陆湾,听多了,也就不小心记了下来,就算是和易北聊天,也习惯性的说起了陆湾,可是我从来没有听到易北说过不乐意,我恍然间发现了,在我说起陆湾的时候,他的确是关闭了自己的心声不让我听见。

    如此体贴至极,让我也郑重的对他说了一句道歉:“对不起。”

    我这么郑重,反而让他害羞了,我注意到他的耳朵都红了,可是面上还是无比淡定的和说了一句没关系。

    说道这里,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们这场冷战的原因是因为易北和那个女人亲密的举动,但这两件事他也在内心跟我解释了千万遍,起因经过结果听的我都能倒背下来,实在没什么能够再说的地方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生气的:“你以后也不准因为吃醋这么无理取闹的理由而和别人乱勾搭了,如果这两天我没有听到你的解释,早就因为这个误会气过头了,现在在这里就不是和你和好,而是和你要分手。”

    易北低声下气的应了。

    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以后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啊,不要再玩什么封闭心声,一言不发了,我听不到,又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虽然各个方面都一样,但是脑回路真的是不一样的啊。我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知道了,你以后也别玩什么离家出走了,就算是走了也要告诉我你在哪里,不然我会很担心的啊。”

    告诉你了我还叫什么离家出走啊……

    我灵光一闪,又补充道:“以后你去什么地方也要先和我说。”

    “……这就算了吧?”他僵硬道:“我的行踪你全部了解什么的,听起来很恐怖啊。”

    “你自己还不是都知道我干了什么,以后别再随便屏蔽我就行了啊。”我默默吐槽:“小心我也让你什么都听不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心情了。”

    “好好好,随便你,你怎么样都行。”易北无奈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这样子陆湾所说的什么控制欲就真的完全只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了,并不是全部都要了解,毕竟就算是恋人,我们之间也是需要个人空间的,只需要知道对方并不会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心声,完全杜绝了背叛的可能性。

    易北的控制欲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对自己太过自信,因为自信,所以不想有什么事情超出他的掌控,这种控制欲让他想要了解关于我的所有事,包括陆湾对我的感情,所以才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去和陆湾谈了个心。

    说到底,易北的控制欲虽然强大,但是却不会真的强迫我做什么,大多表现在别的方面,比如让我搬家,就算很不愿意听到我提到陆湾,但还是忍了下来,不让我听到他的心声,自己一个人憋屈的纠结,纠结了这么久,终于决定让我也纠结一下。

    他不择手段的也要和我在一起,为了这个目的,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不少事,也瞒了我不少事,但起因也不是坏的,幸运的是我也爱上了他,我敢百分百的保证,他的这种控制欲不会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

    我能听到他的心声,就算是瞒了我什么,我也能把他逼问出来,说到底我也是个自私的人,只要对我没有坏处,我并不介意易北怎么做。

    哦,前提还是不犯罪的,估计易北也没丧心病狂到伤害别人,陆湾那个案例,也只能算是赶走情敌而已,说道伤害,也什么都没有。

    在对面易北一脸“你又想他!”的控诉中,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这真的是……习惯性……

    长达多天的冷战就这样落下了帷幕,说实话本来我是打算气势汹汹的逼问他的,但是一到这边,我连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他气的原因都想不起来了,想了很久,也就只想到了那个女人。

    不过那个女人也是意外,甚至在那天之后,易北和她就再也没见过面了,我连趾高气扬的走到她面前宣布这是我对象的想法都没法实施,难得出现一个情敌,我的醋劲实在是有点太大了。

    我想了想,还是把它归到了易北身上,要不是他想着让我吃醋,也不会在那个女人挽上他的胳膊后就不理我,不但不理我,事后还不来安慰我,被他一直迁就的我表示伐开心,一不开心过头,就真的如他想要的一样吃醋了,只是醋的有点过头,再经历陆湾这么一刺激,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围观了全程的余安表示:“我还真没见过像你们俩一样,两边一起吃个醋,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结果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人了,说好的跪在地上哭喊着道歉呢?抱着你的大腿喊着我离不开你你不要走呢?”

    我和易北:“……”

    哪里会有这么奇怪的情节啊!

    而且余安也不知道我们能互相听到对方的心声,关于道歉什么的,易北早就说了千八百遍了。

    和好了的我们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只是比起原来,更加的亲密无间了。

    说实话,原来的生活已经让我很满意了,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估计还会一直和和美美的过下去,说不定连那什么七年之痒,都要这么过去了。

    在我们和好后没过几天,楚宵带着程小钧从老家回来了,比原来说的一个星期提早了几天,回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看,就连程小钧也是恹恹的。

    楚宵似乎是有一门糟心的亲戚,他还有个弟弟,是受宠的幺子,他的父母都偏疼他弟弟一人,甚至在当初程小钧妈妈去世的时候,还想要把亲外孙丢到孤儿院,听说楚宵在那个时候就和他家里闹翻了,一个人边打工边上学的带着程小钧出来讨生活。

    这些都是听他们偶尔透露出来的消息拼凑出来的,也不知道对不对,不过他们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八卦,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连是余安都习以为常了,看见楚宵回来时的脸色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楚宵怀里把程小钧抱过来,安慰两个被伤了心的人。

    至于余安的家人,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我也不好问他,说道家人时,他也没有露出什么伤心的样子,我猜不是父母健在,就是和我们一样是孤儿。

    余安和楚宵扯了证,虽然是在国外扯的,不过楚宵家里那边一直不承认这个儿媳妇,所以每次楚宵回老家时,余安都不会跟着去,为此那边又会说他不少坏话,余安不去,也落得清静,就是他想去楚宵也不让。

    程小钧这次跟着去了,回来后抱着余安好几天不撒手,任楚宵怎么拽都不放,不得不让他睡觉的时候也横插在两个人中间,欲求不满的楚宵好几天对着我们没有好脸色。

    我和易北简直冤枉死了,让他和余安做不了的是程小钧,又不是我们,他不给程小钧好脸色余安就不给他好脸色,最后还是只能对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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